不用说,张大银的反抗不过以卵击石,没要得两下,就被楚雪娇的“冰火玄术”打倒在地,踩在脚下。
警察也冲上了楼来,竟然是反恐局成员之一的玉兔带头。
楚雪娇吼了声:“铐上。”
玉兔当即上前将张大银给铐上了,楚雪娇又把手指指向了李龙虎,说:“还有他,一起拷上带走!”
“他?”玉兔迟疑着,问:“他怎么了?”
这几天的行动中,李龙虎可是玉兔心中的英雄,是扫荡大军的顶梁柱,跟楚雪娇一直是最佳搭档,楚雪娇突然命令把李龙虎铐上,让她有些意外得措手不及。
“叫你拷上就拷上,问那么多干什么?”楚雪娇全然不顾平常跟玉兔之间的情同姐妹,脾气显得格外的暴躁。
玉兔只好听令了,让随行来的警察将李龙虎拷上。
李龙虎看着那些走过来的警察喊:“哪个敢动!”
楚雪娇的目光瞬间锋利起来,问:“怎么,你还想反抗?”
李龙虎说:“不是我反抗不反抗的问题,是你有什么理由抓我?”
楚雪娇问:“和罪犯交易,收受贿赂,这理由够吗?”
李龙虎笑问:“证据呢?”
楚雪娇说:“我亲耳听见,还有,我会让他做污点证人的。”
李龙虎说:“看来,你还真是当真了,我真是服气你,认识这么久,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我会为了一点钱徇私枉法吗?”
楚雪娇说:“多少人被钱给收买了,又不只是你一个。而且,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为了帮张甲丁买房子,你还找别人借了几十万,用你的工资还的话,只怕你得还到猴年马月,这种时候你只要有收钱的机会,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不为所动?”
李龙虎叹息一声:“看来这误会真大了。”
楚雪娇说:“不是误会,而是事实,识相的自己把手伸出来,把手铐戴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反抗,只要你觉得你能逃得了。”
李龙虎说:“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当真?”
楚雪娇说:“谁跟你开玩笑了?这种事情能开玩笑吗?”
李龙虎说:“看来,在你想把我拷起来之前,应该到一边去给我的领导打个电话,问一下我是什么人!以你的智商,就算和你共事一辈子,你也没法真正的认识我,了解我。”
楚雪娇一咬牙:“好,我就给你领导打电话,你当我不敢!”
说罢就往一边走去,李龙虎在背后加了一句:“另外,麻烦你帮说一声,江海的烂摊子我不想干了,把我调回去。你说,在这种地方有我这种人,没有半点帮助,只会搞得更乱!”
楚雪娇的心一抖,顿时站住了脚步。
她恼恨李龙虎有这种卑劣行为,竟然和罪犯做如此交易,却忘记了此刻的江海局势,李龙虎的举足轻重。
如果没有李龙虎,她将更加的举步维艰。而且,实话实说,李龙虎在江海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些功劳足可让她忽略李龙虎的这点恶劣行径,毕竟这是非常时期,得有非常的处事方法。
“算了,先回去把人犯审了,我拿到铁证了再跟你算账!”楚雪娇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然后喝令将张大银带走。
玉兔带着警察将秦家别墅底朝天的搜了一遍,除了有两个佣人,没有其他人,但还是抓了一些跟着刀疤龙和张大银以及那个光头手下的小喽啰。
一行人在准备撤出秦家别墅的时候,回来了一辆车子,车子上坐着几个已经接近老年的妇女,上前拦住了李龙虎他们的车子,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李龙虎还在对楚雪娇不满,懒得理,把头转向一边。
那个妇女又问了一遍。
楚雪娇才问:“你是什么人?”
妇女说:“我当然是这房子的主人!”
楚雪娇说:“这么说你是秦东海的老婆了?”
妇女答:“是。”
楚雪娇说:“你有个叫秦二少的儿子吧?”
妇女还是答:“是。”
楚雪娇说:“如果他跟你联系的话,喊他赶紧到公安局来投案自首吧,否则他死定了。”
妇女问:“他犯了什么罪?他为什么要投案自首!”
楚雪娇说:“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为什么你问他自己去吧。让开,我们得走了!”
妇女虽然是个看着就老练剽悍的妇女,可一看那么多辆警车,还抓了好些人,就知道可能是真出了什么事,赶紧往一边让开。
李龙虎突然想起问:“你有几个儿子?”
妇女还是保持着一丝警惕,问:“干什么?”
李龙虎说:“警察问你,当然是跟案子有关。”
妇女说:“就只有一个。”
就只有一个?这就说明,今天这个秦二少才是真的秦东海的儿子,那天晚上在烧烤摊上那个要林夏作陪的秦二少是假的。那个面容比较冷漠目光犀利的黑t恤青年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冒充秦二少呢?李龙虎总觉得里面有什么文章。
那只是一个并不起眼的烧烤摊,他和楚一鸣以及活死人只是巧遇的选择了那里,随后林夏几个模特美女赶来,再然后那个“秦二少”就开着悍马带着手下赶到,发生了那么一场冲突,这场冲突的结果,将李龙虎一方和林夏一方,从素不相识紧密的联系到了一起。
这一场相遇,真是偶然,还是有预谋?
记忆像电影镜头般在李龙虎的脑子里回放,和林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