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遥是真的不想跟艾朝沾上一点关系。
那可是个危险人物。
如果说送点任何小东小西的,她有可能会收。
因为东西不值钱,就没有心理负担。
便宜不占白不占。
可是如今送个这么贵重的,她是碰都不能碰一下。
这是她的原则,也是她的底线。
总感觉一遇到值钱的东西,就有点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的意思。
于是,她皱着眉头,睁大眼睛的看着高烈,急于跟这些东西撇清关系。
当然,她心里也是怕高烈误会,所以才至今碰都不碰一下那些礼物。
高烈的手里一直拿着那只花和那条项链。
扭头看向急于向他证明什么的小丫头,他勾起了嘴角。
可他还没有说话,一旁高大的环经纬就忍不住了。
他也看出来了。
这个童遥虽然还是别扭,可还知道变相的向他哥们解释,她跟人家没关系,人家神经病了才追求她的,希望他不要误会。
嗯,这样很不错。
终于有个女人该有的样子了。
于是,环经纬斜着嘴唇,笑着又看着童遥说,“我说小嫂子。你那么节俭干啥?这个项链还行,不要白不要,反正又不花钱。”
他是故意逗着童遥,他当然知道这个礼,不能随便收。
更知道,既然他收下烈子没有疑义,就说明他心里也有了打算。
可是他的心理,童遥不知道。
童遥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也盯着她看的高烈,急忙说,“不花钱我也不要他的东西。我有我的理由,反正不能要。”
她的态度很坚决。
甭管是谁收,反正她是不会要的。
她心里想的是,昨晚她才主动跟高烈那啥,本来就觉得自己够轻浮的了。
今天有人送礼物,她就急忙收下,那在高烈看来她成啥人了。
她的心里想的有点多,可她不知道的是,就算她收下,也没啥,在高烈的心中,她已经定性了。
而这边,本来是逗她,一听她连理由这种名词都说出来了,于是环经纬更加觉得好笑了。
这女人们还挺奇怪啊。
收个礼物直接收或者不收,两种结果得了,咋还牵扯啥理由。
于是他看了一下身边的高烈,看他也是好笑的眼神,于是又问向童遥,“啥理由,说出来听听。”
看是不是怕你家烈子生气,你跟哪个男人勾搭不清了?
环经纬含着笑,看着童遥的笑话。
童遥看着他含笑的眼神,就知道他没安啥好心,再看看身旁的高烈,也不想再废话下去,一会儿说得多了,那个男人再看出点啥。
于是,她快速的说,“理由就是理由呗,好奇啥。回去问你们家笑笑,你看这种礼物她敢不敢收。”
她说完,不自在的看了高烈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像硬怕高烈一会儿要把礼物转送给她一样。
连报告都没有打,招呼就更没有打。
跑步就往训练场里去了。
环经纬看着她的背影,吊儿郎当的扭头对高烈说,“这是谁家的女人啊?瞧给惯的,能不能管管了。”
好歹他俩也是上级,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高烈瞥他一眼,说“老子乐意惯着,你有意见?”
“没意见,又不是我女人。”环经纬白了高烈一眼,之后低头又看了高烈手上的项链一眼,对着训练场方向说了一句,“嘁,不就是怕你生气吗?避瘟疫一样逃走。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脸上的表情谁看不出来啊。”
这次,高烈听到环经纬讽刺童遥的话并没有生气。
他也没有说话,而是呵呵的笑了两声。
是呀,她那小眼神,一会儿一看他。
高烈当然看的出来,她是害怕他误会她,也是害怕他生气。
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可爱。
想到此,高烈又看了一眼训练场方向,嗯,他家的女人,哪哪都好。
片刻后。
高烈喊着环经纬,“走了。”
可环经纬却没动。
是的,他心里有点不自在了。
刚才童遥就打个比方,让他回去问问他们家笑笑,看礼物她敢不敢收。
环经纬一思索,心里真有点发毛。
是呀,她家笑笑那么好,那么漂亮,那送礼的指定不会少喽。
这家伙他咋从来没想过这一点呢。
他家笑笑要是遇见暗恋的追求的,送礼物的,会怎么处理呢?
于是,他又看了高烈一眼,抽走了他手里的玫瑰花,说,“老子有点事,回去一趟,有事打我电话。”
说完,就离开了。
高烈看到他急匆匆的背影,在心里摇了摇头,德行,谁不知道你回家干啥一样?用得着跑那么快吗?
之后,他又看了手里的项链一下,眯了眯眼。
艾朝。
这是正式宣战?
很好。
那他俩就勉为其难在工作和女人之间都较量较量。
话说,童遥就是开个玩笑,可貌似环经纬还认真听进去了。
正在部队呢,一想到这事。
他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王笑的单位。
王笑大学四年学的是商务管理,可是毕业后这个专业却有点不太好找工作。
小公司请不起,大公司嫌她没有经验。
因此,一毕业就失业了。
那时候环经纬也不想她出去工作,他的希望是最好她永远待在家里等着他就行。
可是王笑是个心理颇有主见的人,她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