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淑气笑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王秀丽的闺女做得可过分了,有明显的骗婚嫌疑!别人不知道,当她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么?
原本,凌淑是不想撕破脸跟王秀丽对骂的,可她嘴巴太臭了。
“王秀丽,我真当别人都不知道,你闺女是骗婚吗?当初她那乡下老公带着俩孩子跪在你们家门口,你们是怎么对人家?说什么没扯证就不算是夫妻,还颠倒黑白说要告人家耍流氓!啊呸,我倒是不知道了,分明是你闺女骗婚在前,死活不肯跟人去领证。回头反咬一口就罢了,还厚颜无耻地威胁人家说要告人家!你让大家伙都来评评理!”
王秀丽被凌淑这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不是害臊,而是气红的。
她尖利的嗓音在办公室内炸响:“凌淑你个臭表子,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凌淑半点都不怕王秀丽,也不怕把事情闹大了,大不了辞职不干:“咋啦?你们家那点破事被我说出来了,恼羞成怒了?你有本事就过来啊,真当我怕了你了?我儿子是没成家的,但他不会跟你闺女似的骗婚啊!我们两口子跟你们夫妻俩不一样啊,至少我们不会做这种臭不要脸的事!”
“凌淑你个臭表子,你给我闭嘴!”
桂花姐知道自家老友的能耐,她乐得在一旁看戏,这会儿见王秀丽冲过来要动手,她不再袖手旁观。
桂花姐明着是劝人,暗中却是狠狠踩这王秀丽:“王秀丽,你想干啥呢?你要真敢在办公室动手,我立马去跟领导说这事儿!凌淑干不干这份工作,她有老公孩子养着。你呢?你好好想想。”
别以为她和凌淑不知道,这王秀丽没少背着她俩说她们的坏话,心思阴暗之人,总是看不得别人过得比她们好,恨不得将她们一起拉着堕入黑暗才好。
王秀丽听了桂花姐这一番话果然怂了,她没凌淑这么有底气,她要是真辞职不干了,家中的老老小小不知道怎么办呢。
凌淑不是那种死追着不放的,她见王秀丽偃旗息鼓了,哼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
桂花姐是知道她的性子的,也没当着王秀丽的面劝凌淑什么话,反正她们私交好,啥时候不能说?
下班了,凌淑死活要拽着桂花姐跟她一起去盛夏那里,“桂花姐,你跟我一起去吧。我闺女煲的汤可好喝了。”
桂花姐不太好意思,“凌淑啊,我跟夏夏没见过面呢,贸贸然上门不太好吧。”
“哎呀,我闺女不是那种人,你只管跟着我一起去。”凌淑一再的保证,她闺女盛夏不是那种小鼻子小眼睛的人,她带着一个好朋友上门,没啥。
盛情难却,桂花姐借口去上厕所,实际上是去找了件像样的礼物,总不能空着手去拜访别人家,哪怕那个人是她最好的朋友的干闺女。
凌淑权当不知道她这老友的小心思,换做是她,她也是如此,空着手上门没礼貌。
“桂花姐,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事吗?就是我闺女买的那屋闹鬼的事。”
“记得,后来你不是跟我说是人家故意乱传的吗?”桂花姐本身就不相信这种传言,她跟凌淑住在同一栋楼里,还能不知道盛夏买的那屋子是啥样的?
凌淑闻言,松口气:“桂花姐,你不介意就成。”
她考虑不周,忘了这不好的传言了。
桂花姐笑了:“好了,我们快走吧,你看我这肚子都饿扁了。”
凌淑坏心眼地在她腹部上戳了一下:“哪里扁了?还是一样的鼓。”
桂花姐脸黑了:“凌淑。”
凌淑带着桂花姐到了盛夏家,她俩一进门就闻到了带着股中药的香气。
“夏夏,你这生意肯定能火。”桂花姐喝着美味的药膳,给与了高度的赞赏。
盛夏陪坐在一旁,听了桂花姐的夸奖,她一脸受宠若惊:“桂花姨,你喜欢就多喝点。要是有空就跟我干妈经常过来,在开业之前,我们每天都会做一些药膳。嘿嘿,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有私心的,我想请你们过来帮我尝尝味道,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好的,你们只管提出来,我们希望能做得更好。”
桂花姐深深地看了眼盛夏,给她竖起了大拇指:“夏夏,凭着你这股认真的劲儿,你这生意不火爆都不像话。”
盛夏羞涩一笑:“桂花姨,你真是高看我了。”
凌淑埋头苦吃,她吃完了自己碗里的,盯着锅里的:“夏夏,你再给我盛一碗来。唉哟,中午没吃饭,这会儿饿得不行了。”
盛夏顺从地去给吧凌淑盛药膳,等她一走,桂花姐捅了捅凌淑的胳膊:“你想跟我说啥?”
凌淑开门见山的说道:“桂花姐,我闺女的手艺你也尝到了,我想请你帮个忙。我知道你的堂姐是这方面的高手,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帮我联系一下你的堂姐。我自己去找她谈。”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啊。”桂花姐搅动着碗里的药膳粥,沉默片刻,“凌淑,其实我没跟你说,我家继承我奶手艺的人不是我堂姐。”
凌淑听了不由得咋舌:“你,你这是啥意思?”
桂花姐眼神清明,语气特别笃定:“我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她的奶奶曾经跟一位从宫里出来的厨娘打下手。即便是打个下手的,桂花姐的奶奶也学到了不少,成为了省城有名的厨娘。
凌淑惊讶地看着她:“桂花姐,你藏得够深啊。”
桂花姐苦涩一笑:“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