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天的嚣张语气,让被刁天叫到的人有些恼怒,但在通天学院,敢直呼猎天权名字的人不多,那人也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也就不敢发作了,反而客气道:“请问你找猎少主何事?”
“什么事关你屁事。”刁天看向远处的一个凉亭,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去把猎天权找来,就说刁天找他,你要敢误了事,活该你丢小命。”
要嚣张,那就更嚣张,刁天的话,让眼前之人不但不敢生气,更是唯唯诺诺,连忙应了几句,便跑去找猎天权。
毕竟,刁天不但直呼猎天权之名,还敢叫猎天权自己过来,且说得理直气壮,这个被叫到的人哪里敢得罪刁天?根本就把刁天看成更大的人物了。
刁天跟轩辕一路朝凉亭而去,路上的学员,不管实力如何,纷纷给他们让道,只因刁天说得嚣张又大声,路上不少人都听见了,这两人来找猎天权,还叫猎天权过来,摆明了比猎天权还大,这谁敢得罪?
刁天嘿嘿一笑,低声道:“看来嚣张也不错,怪不得那些二世祖可以欺男霸女,多数人,还是怕恶人的。”
轩辕耸耸肩,不予置评。
两人便在凉亭里坐着,刁天道:“一路过来,也看到几条矿脉,等回去的时候,我们全偷了,你说会如何?”
轩辕摇头道:“每一条矿脉在学院都有记录,这是学院的命脉之一,你掘了人家的命脉,你说会如何?”
“找不到原因呢?”
“到时学院必然会认真对待,实话说,就算你有仙府,也很难不露出点蛛丝马迹,真查不到你头上,那是你的幸运,但一旦查到,后果只有一个。”
“得不偿失啊,风险太大。”刁天摸了下光头,道:“你帮忙想想办法。”
“没有办法,要么冒险,要么绝了这个念头。除非你运气好,还能找到没人发觉的矿脉,但你也清楚,除非在秘境中,或者在遗迹中,否则,已知的地方,不可能有还没被发觉的矿脉,毕竟,仙灵晶矿太容易探查。”
“真仙界呢?”
“真仙界也许有,难找。”
刁天不禁摇头,原本想抢几条矿脉,现在看来,想弄一条都困难,只能多弄点仙灵晶了。
此时猎天权走了过来,看他一脸怒意,显然是因为刁天摆了这么大的架子,让他很生气。
“坐,五十万黑晶的出场费,附带西天宁家,有没有兴趣?”刁天看他脸色不好,直接开门见山。
“哦?”猎天权的怒意当即变成了笑意,哪怕猎天权位高权重,但五十万黑晶可不是小数目,一条矿脉多的话,一年也就出产一二十亿黄晶,也就一两万块黑晶而已,刁天给的价值,就是一条矿脉将近五十年的产量。
就算猎天权位高权重,这么一大笔仙灵晶,还是让他心动了。
“怎么个说法?”猎天权饶有兴趣道。
刁天笑道:“宁家欠我两百万黑晶,前些日子又与我生死台结下仇隙,我是想打上宁家,不过,宁家背后有羽化家族,总得找个人坐镇啊,你给我坐镇,出场费五十万黑晶,只要宁家之外的势力不插手,一切我自己应付,如何?”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哪个家族会出手呢?先给我二十万定金。”
刁天耸耸肩:“别开玩笑,我看起来像那么有钱的人?此事如果我收不到债款,你也得不到哪怕一块仙灵晶,干不干你自己考虑。”
“哈哈哈,你倒是好,拿别人的钱支付我出场,干,为何不干呢,什么时候?”
“再行通知,应该不出两个月。”
“行,到时通知我一声。”
“就这么说定了,如此,告辞。”
“请。”
看着刁天跟轩辕飞走,猎天权高挑的眉毛下,深邃的双眼闪动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彩:“好一个刁天,真会给我惊喜吗?他又如何杀死宁元峰的?这次,倒是可以看看。”
在刁天来到通天学院的同时,当日放走的宁彦也回到了西天宁家,见他一人癫狂的回归,宁家立即召开家族会意,大部份家族骨干都到了场,当中自然少不了宁家家主宁元圣,以及另一位低阶仙帝宁天霸。
“元峰死了?”在听到宁彦的报丧,宁元圣一下子无力的瘫到椅子上,随即却发狂一样的喝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死了?他是正法学院副校,谁敢杀他?他是低阶仙帝,南海湾谁能杀他?你,马上详细的说一遍经过。”
宁彦一边哭,一边将他们一行人去南海湾所经历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最后说到刁天一人之力,秒杀宁元峰在内的十几名宁家之人,宁元圣气得将椅子震成粉末,怒吼道:“刁天,我宁家不杀你,便无脸面现世!”
“他还说……”宁彦道:“他说不日将来我们宁家,生死台挑战我们宁家之人。”
“哼!狂妄!还需等他来!”宁天霸冷声道:“我这就去将他的狗头取来祭二叔!”
宁家一老人敲了下椅子扶手,淡淡道:“元峰都死在刁天手上,你又能如何?目前最关键的是了解刁天手上怎么会有可以激发玄灵冰炎的灵器,跟猎天权的关系到什么程度,若他手上的灵器消耗不大,那我们对他有什么胜算?玄灵冰炎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者,若他与猎天权关系真这么好,我们岂能去南天暗杀他?就算杀了他,我们宁家也无法应对猎天权。”
宁元圣重新拿了椅子坐下,道:“叔公说得是,不弄清楚这两点,就不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