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你别转移话题,就不能好好说说,这个计划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吗?宫初月被夜晟这么打趣着,脸上一阵的滚烫,心底自然的也就焦急了起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火烧屁股了,这男人还有心情打趣。
同意。说起正事的时候,夜晟脸上的神情,瞬间便恢复到了常态,就好似刚才生的一切,都像是宫初月的错觉一般。
宫初月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夜晟刚才到底是说了什么东西,这简直就是分分钟的,都要被夜晟给带偏的节奏。
该正经的时候,他暧昧,该暧昧的时候,他又突然正经了,这难道真的不是故意折磨她的?
我我先走了,你你继续忙吧。宫初月摸了摸脸颊,滚烫滚烫的,赶紧是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继续留下去的话,宫初月可不敢保证,夜晟是不是还会调侃她。
夜晟哭笑不得的看着宫初月仓皇而逃的背影,他像是洪水猛兽吗?竟然令宫初月这般惊恐?
一直守在门口的青衣,默默的看了一眼书房内,笑得有些变态的爷,又默默的关上了门。
内心却是不断的嘀咕着:每次与爷的交锋,王妃总是落荒而逃的那个。
世间而一晃而过,宫初月在院内正惬意的晒着太阳,南橘便匆匆跑来进来。
王妃,人来了。南橘凑到了宫初月的耳边,小声的说着。
从此时开始,一切就都是在演戏了,要让大长老上钩,那就得那倩儿与琴儿深信不疑。
来了?这么快?快将人请到前厅,好生伺候着,这第一支的钱财来源,可都要仰仗这位爷了!宫初月一听到这消息,立马双眼放光的跳了起来,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是!南橘之前还害怕有人听到似的,现在一听宫初月这么说,立马兴匆匆的安排去了。
这琴儿与倩儿其实一直都在附近徘徊着。
她们本应在前院修剪花枝的,这剪着剪着,就靠近了后院。
看到南橘兴冲冲的回了主院,又兴匆匆的离开之后,两人立马分头跟了上去。
一个留守,一个跟着南橘。
在看到前厅那个络腮胡子打扮,满身戴着奇怪装束的男人之后,琴儿与倩儿两人,这才相信,她们之前听到的消息,竟然都是真的!
快,你溜出去找爹爹,告诉他这里的情况,我在这里继续盯着。倩儿看了一眼前厅的情况,小声的吩咐了琴儿一句。
她本想让琴儿守着,她自己去找爹爹的,毕竟这般爹爹对她的印象自然会好过琴儿几分,但是转念一想,琴儿这般不靠谱,若是将重要的情报给听漏了,岂不是大麻烦,如此只能让琴儿去通风报信了。
琴儿看了一眼倩儿,心底顿时便愤怒了起来,这倩儿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种跑腿的事情,让她做,倩儿自己反倒是做起了这么轻松的活!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还不快去?倩儿双眼一直盯着前厅之内,这回头一看琴儿竟然还在这里,不免便开始不满起来。
自私!琴儿不满的哼了一身,转身匆匆跑开了,总不能在这里与倩儿起争执。
在前厅内,宫初月到了之后,便一直吹捧着那神秘的男人,一直说他手艺好,简直要将此人给吹上天了。
生怕不捧着他,他就会离开一般。
倩儿看着宫初月这模样,并不像是假的,所以对那男人更加的好奇了起来。
更何况,宫初月与此人在前厅内,一谈便是两个时辰,最后又将此人给请到了书房之内!
更是留了此人在府内用饭!
席间,夜晟更是亲自作陪,与此人对饮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宫初月揉了揉有些吃撑的肚皮,乐呵呵的站了起来:择日不如撞日,先生不如今日便随我去看看那铺子如何?这事早些开始,我们也早些安心啊。
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男人站了起来,谦虚的对着宫初月作礼。
倩儿一看,这两人竟然这么快就要出府看铺子去了,不由得又着急了起来,这琴儿一去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她回来,倩儿是根本不清楚,琴儿这是如期将消息送到了,还是半路出事了。
倩儿此时还在犹豫,但是宫初月已经命人准备马车去了,她再晚上一步的话,可就来不及了!
哎不管了!倩儿一跺脚,提着裙摆便朝着府外摸索了过去,悄无声息的出了府之后,倩儿感受了一番,周围并没有人跟随之后,便提气朝着大长老的居所疾驰而去。
只是,当她到了大长老居所的时候,竟然看到琴儿正在花园内,悠哉悠哉的闲逛着,在倩儿的心底,一股无名火便迅的蹿了上来。
你到底在干什么?让你回来送信,你就是这么送信的?倩儿伸手指着琴儿,被她气得全身哆嗦。
她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一直跟着宫初月偷听着,可是琴儿倒是好,明明已经回来了,明明已经将消息给送到了,却竟然不回去?就让她一个人这么冒险?
你嚷什么嚷?我欠你的?不是你让我回来送信的吗?我回来送了啊,你又没说还要我返回去。琴儿怒目圆瞪,直接一抬手,拍掉了倩儿指着她的手臂。
你!琴儿,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就是这么帮着爹爹做事的?倩儿手辈通红,琴儿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露出这般模样过。
以前,这女人一直都是巴结着她的,现在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你够了!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与我说教?琴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