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现,令夜晟眉心紧了几分,想不到这皓月国竟然还有家族,竟然不在他的情报本上,这到底是鬼幽殿的失职,还是这个
家族藏的太深?
夜晟以为,这些人最起码要将自己给看守起来,他们一路上都没有问过他的身份,看守是最基本的方式。
但是,出乎夜晟预料的是,这些人将他带进了一个院落之后,竟然再也没有人看着他!
一群人就这么撤出了他所在的院子。
夜晟来来回回将这院子检查了好几遍,却是没有任何的现。
而青衣他们暂时还没有跟上来,此时唯有等待。
在宫初月那边,被那络腮胡子给扯着进就一处富丽堂皇的院落之后,便接受了一场审判!
在那院落之内,坐着十多个衣着华丽之人,男女老少课都有。
在那主位之上,坐着的一男一女,看起来也就四十上下。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这种浑身的气度,是骨子里散出来的,是根
深蒂固的。
因此,宫初月断定这个家族底蕴深后,而不是类似与丞相府暴户一般的存在。
“哼!你这个逆女,还知道回来!”宫初月刚被拉进这院落的瞬间,那高高在上的中年男人,狠狠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在他旁边女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朝着宫初月走了过来。
“这回你这祸可闯大了,为父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那个母老虎只能你一人应付了。”中年男人走到宫初月的面前,神神秘秘
的说了一句话,不等宫初月有反应,抬腿便朝着院外走去。
那背影看在宫初月的眼底,竟然有些一丝落荒而逃的感觉。
宫初月狐疑的看向了那个怒容满面的女人,一时间可是真的疑惑了,到底是她产生了幻觉,还是这些人脑子烧坏了?
她难不成莫名其妙的又穿越了一回?
“孽障!还不跪下!”那女人冷冷的瞪了宫初月一眼,对于宫初月看她的眼神很是不喜!
又是这个眼神,当初那个女人也是有些这样一双眼睛,才会得到了那个人的关爱。如今她的女儿竟然也遗传了她那一双眼!
这可真是令人无比的恨呐!
有机会,她一定要将这一双眼给狠狠的剜去!
“孽障叫谁呢?”宫初月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这古代的女人,骂人就没有一些别的词了?不是贱蹄子,就是孽障,能不能换换新鲜的?
“孽障叫你呢!”坐在那中年女人下的年轻女子,很是不客气的对着宫初月冷冷笑了起来,她可是见过愚蠢的,还没有见过这
般愚蠢的。讨骂还得讨两次,还真是愚昧!
“哦……”宫初月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随后又意有所指的说道:“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孽障啊!”
“你说什么?”年轻女子眼底满是差异,并不明白宫初月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咳咳……”中年女子清咳了几声,阻止事态继续展下去。
她这大女儿还没反应过来,竟然被那贱蹄子给牵着鼻子走了,被人骂了孽障还犹不自知!
“母亲您没看到这个贱人她辱骂孩儿吗?”女人心有不甘,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她竟然被这个贱蹄子给骂了。
“自然是看到了!母亲还以为你很乐意被她骂呢!”中年女子眼中泛着冷意,有这般愚蠢的女儿,真是她的耻辱!
“我……母亲……”女子指尖不断的扯着手中的锦帕,脸颊两侧带着恼怒的红晕。一跺脚转身冲出了院子。
她便是非常的不明白,为何她每次都能败在那女人的手中!
宫初月轻哼了一声,她但是真想看看这半路杀出的父母姐妹们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
“还不快跪下!”中年女子对宫初月这番态度非常的不满,这么多年,这个贱蹄子仍旧是这番态度,将这个家里搅成了乱糟糟的
一片。
“你谁啊?让我跪下总得有个理由吧?”宫初月眼眸微转,心下便有了主意。
“我是谁?我就是这般对当家主母的?”中年女子嫌弃的瞪了一眼宫初月,真是恨不得将她分分钟给杀了!
像今日的局面,每过几个月便要在这府内生一次。
而这次间隔的时间倒是有些长,一来二去的都一年了,这期间她派出去的人,是一直没有找到这贱蹄子的踪迹!
今日倒是好,躲过了这么久,不还是被她的人给抓回来了?
“当家主母?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宫初月低咒了一声,心头几千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她这可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一出
门就遇上这种事情!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宫初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她可真是怀疑,这些人知道她原本的身份,这就是在她面前上演的一出戏而
已。
“哼!一个庶出的女儿,也配得知晓身份?在这宫家,你倒是好意思提你那上不得台面的身份!宫初月!”中年女子轻蔑的扫了
一眼宫初月,虽说这近一年不见,她是觉得这宫初月似乎是与一年前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但是,她那庶出的低贱身份却是不曾变过!
宫初月心底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复杂的很,这女人竟然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可她明明自己化了妆,作了伪装,这到底哪
里出错了?
是那些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故而演了这么一出,想要在皓月国内制造些混乱?
还是只是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