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怔愣在了原地,眼底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他竟然被宫初月这小女人给调戏了?这女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学的这一套?
“摄政王,您老人家现在可是在玩火哦!”宫初月故意拉高了嗓音,带着戏弄的神情,笑眯眯的看着夜晟。
夜晟深吸了一口气,对于今日这一幕,他是怎么都不会想到!
“那为夫便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玩火!”夜晟低吼了一声,直接松开了双手,整个人压向宫初月,直将宫初月给吓得惊呼出声。
这屋内不时的流露出的笑声,令院外守护的一众隐卫们面红耳赤,谁能来拯救他们这些隐卫啊?
在消停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这耳朵又开始饱受荼毒了,就不能可怜可怜他们这些单身狗吗?
“煎熬啊……煎熬……”青衣坐在屋顶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今日为何是他当值?为何?
原本听说了国公府的事情,以为最近会东奔西走的查探各种情报,但是现在竟然是另外一番景象!这也太出乎预料了。
宫初月在第二日一睁眼,便看到了空荡荡的卧室,夜晟早已不知踪影,按照常理她在昨日经过高强度的手术之后,加上夜晟大半夜的折腾,今日必定是会全身酸痛的。
然而,宫初月动了动,却是全身舒坦,那感觉倒像是休息了几个月一般,身体回归到了最为放松的状态。
宫初月捏了捏拳,全身上下敲了个遍,心底透着一抹暖意,感情这又是夜晟的功劳,这家伙每次都是这般的暖心。
宫初月掀开被子,直接跳下了地,但是在双腿落地的那一瞬间,宫初月却是明显的感觉到了体内的一丝变化。
“怎么回事?这到底什么情况?”宫初月有些惊恐的全身上下翻找着,就在刚才双脚落地的瞬间,她竟然感觉到在她的体内一种热热的感觉,瞬间往上涌,双腿还有些不听使唤的感觉。
这种陌生的感觉将她包围,宫初月顿时便急了。
宫初月摸着小腹,就在刚才,落地的时候,在她的小腹位置,一股暖意将她给包裹,然后向着全身奔涌而去……
“南橘南橘!”宫初月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大声的呼唤着南橘。
“来了来了。”南橘抬着洗漱盆,匆匆的跑了进来,天知道她听到王妃大叫的时候,有多么的心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南橘还以为有贼人闯进了卧房。
可是进来一看,这屋里哪里有别人?只剩下王妃一个人站在地上,大呼小叫着。
“你有没有觉得我哪里不一样了?”宫初月待南橘进来之后,急急的便冲到了南橘的面前,就这么前前后后的转了好几圈。
将南橘给弄得莫名其妙的,差点就以为她们家王妃疯了。
“没有哪里不一样啊……王妃您变美了!”南橘皱着眉,看了半天,也没有现宫初月有哪里不一样,但是看着王妃这般模样,又不忍心打击她,干脆又补上了一句。
宫初月那激动的火焰,顿时被南橘这么一盆凉水就给泼灭了,在深深地看了南橘一眼之后,宫初月无奈的坐到了梳妆镜前,任由南橘帮她打理起来。
“这头给我绑个马尾就行。”在南橘拿起梳子,想要给宫初月盘的时候,宫初月却是突然的说了一句。
虽然很是不理解,今日的王妃到底怎么了,南橘还是认命的帮她梳了个马尾,最后又在宫初月奇奇怪怪的眼神中,抬着盆出去了。
“青衣大哥,昨晚到底生了什么事?王妃怎么奇奇怪怪的?”在院子内,南橘见到了顶着黑眼圈的青衣,南橘担心被青衣给溜走,一把便拽住了他的衣袖。
南橘就这么的,左手将那洗漱盆抵在了腰间,右手死死的拽着青衣。
青衣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南橘,这姑娘问他这些东西,那要让他怎么才说的出口?这简直就是太折磨了好吗?
这么羞耻的事情,他昨夜听了大半夜,好不容易能回去休息了,还要被南橘再折磨上一顿?
“小姑娘,乖……你不会愿意听那些东西的。”青衣晃了晃脑袋,连哄带骗的说道。
“本姑娘可及笄了,早就是大姑娘了,怎么会是小姑娘呢!”南橘一听青衣竟然喊她小姑娘,顿时便不乐意了,拽着青衣便开始理论了起来。
“别别别……姑奶奶,我错了还不成吗?”青衣手臂处传来了一阵疼痛,南橘竟然气不过,狠狠的掐了青衣一把,青衣苦着脸无奈的说道:“爷和王妃昨晚行夫妻之事,大半夜的才睡去,那细节之处可……”
“流氓!”青衣正想仔细的说道说道,却突然被南橘吼了一句,就这么生生被打断了!
“唉?我怎么就流氓了?南橘你回来!你给我说清楚……”青衣正纳闷着,到底怎么了,南橘却是红着脸就跑了,倒是突然将青衣给弄了个莫名其妙。
“我怎么就流氓了?”青衣临走之前,还在嘀咕着,怎么都搞不明白,他怎么就流氓了。
而宫初月听着外面的动静,脸颊红了红,随后强装镇定,低着头便出了门。
按照宫初月的推测,此时夜晟应该是在书房内忙碌着,毕竟昨夜他没有时间处理那些密函情报。
“夜晟?”在书房门口,宫初月推门而去,却是没有看到夜晟的身影,在桌案上还有他未曾批阅完的密函。
“奇怪。”宫初月念叨了两句,关上了门,便朝着前厅走去。
果不其然,在靠近前厅的时候,便看到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