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左初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曾经那个对所有人都关怀备至的好男人,变成了恶魔一样的人,这让她无法适从。
最重要的是,当左初在刘坤口中得知,刘闯的结局只有死时,她的心就如被针扎了一样的疼,同时又发现自己丝毫没有办法。
“为什么这样……”
左初哭红了眼镜,可声音中却透着一股倔强,问道:“坤子,如果不是你让我嫁给闯子,我又怎么会真动了那样的心思,你这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吗?”
刘坤在脸盆里接了水,一边洗着脸,一边说道:“其实很简单啊,我就是要给你们希望,然后再忽然回来,从而让你们绝望。呵呵呵,这种感觉,真是的是很美妙啊!”
左初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咬牙道:“你,你变态!”
“我变态?”
刘坤冷笑了一声,用毛巾擦了擦脸,脸上布满了怨恨道:“当年我风华正茂时,因为别人的一句话,我就要带着刘闯来到这里隐姓埋名,那人怕我有私心,就残忍的废了我的子孙根,让我没办法做真正的男人!”
“这……”左初一脸不可置信。
刘坤看向左初,眼神忽然柔和了下去,继续说道:“后来,我娶了你,也真的爱上了你,就有了一些私心,我想治好病,就酿制了虎王酒,可恰逢这时,王二虎却忽然来生事,我打断了他的腿,其实本来不用跑路的,却有神秘人追杀我,让我不得不跑。然后,闯子就喝了虎王酒,抢走了我成为一个男人的机会!”
“闯子也不是故意的。”左初解释道。
“我知道。”
刘坤点点头,说道:“所以,当时我并没有怪他,我甚至对你说,叫闯子来照顾你。可是,当我偷偷回来后,看到你和闯子彼此有情的样子,我感觉我快疯了!”
说着话,刘坤的表情变得狠戾起来,说道:“凭什么,我已经为他牺牲了半辈子,最后就连我爱的女人也要让给他,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
“坤子!”
左初忽然起身,对着刘坤很是认真的说道:“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可闯子也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说错,那也是我错了,是我没有做一个好女人。如果你不嫌弃,以后我跟你好好过日子,咱们就跟以前一样,好吗?”
“好吗?”
刘坤冷笑了一声说:“小初啊,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我也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听我的,我会只拿回虎王酒的力量,然后留闯子一条命。可如果你不说话,你就看着闯子腐烂而死吧。”
左初没有选择,她咬着下唇,毅然决然道:“我听你的。”
刘坤很满意的点点头说:“好,先让闯子进屋休息吧。”
然后,刘闯便将刘闯抱进了房间里,再有左初为他处理伤口。
在清理伤口的时候,左初发现,刘闯的皮肤的确有像是要腐烂的迹象,但她却是不敢问,因为她知道,自己越是关心刘闯,那刘坤就越是愤怒。
至于,自己究竟是不是个好女人,其实左初早就有了答案。
当年她嫁给刘坤,本就像是一场交易,婚后刘坤对她很好,她对刘闯也有了如父兄一般的感情,可那毕竟不是爱情。
但是,左初始终告诉自己,既然已经嫁人了,就一定要做一个好女人。
再后来,刘坤跑路,因为白老太的关系,左初一直在绝望的边缘中徘徊,如果不是刘闯在,也许她早就自杀了。
他们的年纪相仿,刘闯如一座山一般为左初遮挡凛冽的风,而左初如水一样温柔着刘闯的心。
人是感情的动物,当确认过眼神,遇到对的人,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刘闯也好,左初也好,其实他们已经足够克制了。
说白了,如果不是刘坤让他们在一起,他们谁也不会对彼此表露心事。
哗……
刘坤用火柴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说:“等闯子醒了后,你主动找他,告诉他,你们是不可能的,并且引导他去找苏家的那丫头。”
左初很顺从的点点头说:“好。”
看到左初这顺从的样子,刘坤却是一皱眉说:“你不问我为什么?”
左初摇摇头,很细致的为刘闯清理伤口,将他背上的弹粒一颗颗剔除,一边说道:“没什么好问的。”
其实她心里清楚,即便是自己问了,刘坤也不会说。
可刘坤却无法适应了,原本的左初便是顺从的,那时候她的顺从,可以说是盲从,而如今她的顺从,却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一般。
刘坤犹豫片刻说:“如果你把我的事告诉闯子,那他就死定了。”
左初说:“我知道,我不会说的。”
如果是从前,承受不住打击的左初早就又寻死觅活了,但她现在不同了。
以前是闯子保护自己,而现在闯子陷入为难之中,只有自己能帮他,也一定要帮他!
迷迷糊糊中,刘闯在皮肤的灼烧中醒了过来,醒来后,便是痛苦的呻吟,他能感觉到,自己背部的皮肤,就如无时无刻被火灼烧一般,倒是不太疼,反而还有种又痒又疼的感觉。
“醒了?”
刘坤关切的问道:“闯子,感觉怎么样了?”
刘闯皱皱眉,嗓音有些沙哑的说:“很难受,背好像火烧一样,又疼又痒。”
“别担心。”
刘坤安慰道:“我给你检查过了,是王二虎那沙喷子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