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妮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坐在医院的沙发上输着液,一边还和王潇在说着话。听完徐晓妮的话以后,我就给冯军打了电话,问他阿三的情况。冯军正在为联系不上他着急。我跟他说:“这小子出事了,去打李晓新,结果被李晓新小区的里的人围殴了,现在还在派出所那。”我让他和阿娇去一趟派出所,能领回来就领回来,不能领回来等我下午过去再说。
冯军就问我在哪呢?我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当时脱不开身,吃过中午饭就有时间了。
冯军和阿娇到了派出所的时候,阿三正从派出所的门里出来。冯军就问:“阿三,没事了?”
阿三揉捏着自己的手腕子,说:“拷了我一宿,手腕子疼死了。你们怎么来了?”
“是虎哥打电话让我们过来的,还以为你惹大发了,出不来了那。”
“能出不来?我给你说,在派出所里只要是能抗揍,就呆不了多久。那些出不来的都是一吓唬就拉稀的,不把牢底坐穿才怪那。”阿三就跟什么英雄似得吹嘘道。他又说:“今天他们一上班,问我单位的电话,说让单位领导来领,我说我没有单位,无业游民一个。还要通知我的家人,我说父亲住院,母亲改嫁,家里没人。没办法,只好把我放了。”
在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冯军就说:“还是你作的不够,作大了你试试。对了,你挨揍了?”
“派出所里没有挨揍,就是昨天下午,被他们给围住了,突不出来,挨了几下子。”
这时,阿娇皱着眉头问:“阿三,你怎么想起来去打李晓新?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我都不认识他,什么仇什么怨。就是看这小子不顺眼,才要教训他一下的,没想到有人报了警。”
冯军说:“不对,你是有预谋的。”想到这小子三番五次的请假,又说谎。他明明说回家看他父亲的,结果却来到了翠竹园小区,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还能是什么?不过,他连李晓新都不认识,干嘛大老远的跑来这里找事?
他正要再问,阿娇说:“来车了,回去再说吧。不过,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回到歌厅的时候,见芸姐正在歌厅门口站着,看见我们回来后,就急忙跑了过来:“我还以为阿三杀人了,要坐牢那。你们这不回来了。”阿娇板住芸姐的肩膀,就往回走。芸姐就问:“他把李晓新怎么样了?”
阿娇说:“把李晓新的头拧了,腿剁了,肚子上还有一个碗口大的窟窿,死了!”
“他死了,阿三能回来。骗谁那。”
进了办公室,阿娇就放开芸姐,问道:“芸姐,你可真是糊涂,干嘛把李晓新去你家的事和阿三说了,这幸亏是没杀了他。如果杀了他,那事情可就闹大了。你怎么想的,为什么给他说这个?”
芸姐立即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就把那天阿三问自己的情形说了一遍,又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和他说了李晓新的事。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会出事,因为他说要宰了李晓新。我都跟他说了,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生的闲气。”
阿娇就问:“你是想和他说的,还是他拿着刀子逼你说的?”
“他没拿刀子,我就这么秃噜着和他说了。”
阿娇看着芸姐说:“好了,你去忙吧。”芸姐走了以后,阿娇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事情已经处理完了,阿三也回来了,已经没事。又问我在哪里?在干什么?我支吾着对她说有事,就挂断了电话。
王潇这时候问我:“怎么,歌厅里出事了?”
我说:“没有。是有个员工出去打架,进了派出所。现在已经回来没事了。”
王潇突然说:“小万,我也很长时间没去歌厅了,咱们打完针就去那里吃饭吧。”
我说那好呀,就马上给阿娇打了电话,让她等我们。阿娇自然高兴,问我怎么和王总在一块,我就说是在大街上遇到的。
打完针以后,我和王总又去找了那个专家,专家有点不高兴,让我们安心输液,等身上的炎症消失了以后,马上就安排检查。我们只好出来。然后,就去院子里开车。
到了歌厅,阿娇说都已经准备好了,直接去包间吧。我一看已经十二点多了,就和王潇一块去了包间里。时间不大,阿娇叫着芸姐也来了。王潇看到芸姐后,问是谁?怎么一直没有见过?阿娇就给他们做了介绍。然后就坐下开始吃饭。
我和王潇都不喝酒,阿娇和芸姐也不喝,于是,就拿了几瓶饮料过来,我们边吃边说着话。王总的爱好还是没变,吃到一半的时候,就想唱唱歌跳跳舞的助兴,于是,就对阿娇说:“去唱个歌吧,好长时间没有听你唱了。”
阿娇也就没有推辞,直接上了歌台,然后轻声说道:“一首那夜献给大家。”然后便跟着音乐唱了起来:昨天好美只要是有你的画面都是记忆经典每次回味嘴角弧线把忧愁都溶解记忆的线时间是一个圆圈圈过去循环眼前相爱细节是我脑海里唯一的乐园记得洒满银色月光那夜静静看着你沉沉入睡的脸莫名泪湿了双眼心中尽是爱和怜
我们都沉浸在了歌曲的意境里面,特别是阿娇略带沙哑的歌喉,唱的如此婉转优美而又如泣如诉,那忧伤的的旋律和音符,让我们都有些激动和感伤。阿娇已经唱完了,可是,我们还在回味中。芸姐高呼一声:“阿娇,你唱的太好了,我都哭了!”说着,鼓起了掌,这个时候,我才从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