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莺捂着肚子道,“我为什么要陷害你?”她嘲讽得一笑,又似是在忍着疼痛,手指着周新春道,“她也看见了。新春,你说我究竟有没有冤枉她。”
周新春骤然被问道,整个人都有些傻了,手无足措的不知道说什么。
关莺与白依芙死死第盯住了她。
周新春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白依芙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周新春,你是关莺的朋友,自然什么都向着她了。”
“我……没有。”周新春着急地道,论起来她自然是该向着关莺的,但是从小到大的教育却让她很难说谎,可偏偏白依芙也做得不对。
关莺手一甩打断了白依芙,一只手还捂着肚子上,厉声道,“你冲着她做什么?是,她是我的朋友。但是她从来不会撒谎的。妈,我肚子好疼,你快扶我去客房休息一下。”
关母也是怒火中烧,但是看着白依芙的穿着打扮,知道她是城里姑娘,心里就先怯了几分。
关莺不战而走,众人顿时怀疑地看向白依芙,白依芙左右看看,心中恼怒,一个手指指着关莺的背影冷笑道,“你们都觉得我欺负了她?是她嫉妒我,故意找我茬才是。白伯母……”
她的话还未完,白朗的母亲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一把手抓住了白依芙的手,“好闺女,这肯定是个误会。”
说完就瞥见白朗抱着肩站在门口,投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白局长见事情闹成这样,面子也不好看,虽是笑,但是眼底的火却蹭蹭地往上涨。
“白伯母?”白依芙一脸委屈地靠在了白朗母亲的肩头嘤嘤地哭了起来。
周新春感觉从头到脚,全身都绷紧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后面一阵响动,是那位白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
她正襟站在门口处,声音冰冷而响亮,“白-依-芙!”
白依芙骤然听到人这么凶狠的叫她的名字,声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就见她姑姑冷声道,“给我出来!”许是觉得声音太强硬了,想到她认识白朗还是因为自己,当初想要攀白局长的关系,便柔了几分,“刚刚有人捎信过来,你妈妈出差回来了,没带钥匙,咱们先走吧。”
白依芙将信将疑,白家老两口却是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白医生走过来,对着白局长歉意地道,“这个孩子被我兄嫂宠坏了,你们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家里还有点事儿,我先带她走了。”说完用她那只冷静地手,就将白依芙拖走了。
周新春顿时尴尬极了,可插话又插不上去,正不知如何是好,就感觉旁边有人拽自己,她抬头过去,见是徐明宇。
徐明宇对着众人歉意地笑了下就将她拉了出去。
阳台上只剩下了白家一家三口。
白局长刚要抬手,就被白太太按了下去,“白朗,前边儿还有宾客,你先去招待下,我和你爸待会儿就过去。”
县城里的风俗闹新郎新娘闹得很厉害,但是关莺身子不方便,少不得那些亲戚朋友要连着他们老两口也被闹进去。
周新春被徐明宇带了出去,一起坐在了一桌上,眼前的饭菜到是丰盛,还有许多是周新春没有见过的,但是现在她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还在生气呢?”徐明宇问道,一只手伸出来在她的鼻子尖上点了点,“你呀,不过-我喜欢!”
周新春也被他逗得开心了一些,两个人正说话,是白朗过来敬酒了。
关莺身体不舒服,这敬酒的就成了他一个人,好在还有县大院里的那些朋友陪着他。
白朗过来一把搂住了徐明宇的肩膀,对旁边的人介绍道,“徐明宇,我哥们儿,纺织厂的年轻骨干,上学那会儿就属他长得帅了!”
旁边一阵起哄,白朗又道,“还没结婚呢!”
周新春的脸一白,徐明宇一只手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刚要说话,又被白朗截住了,“来,明宇我敬你。我们家老头子非常看好你,常说你一定会飞黄腾达的。哥们先祝你了。”
旁边又有人插话过来,“新郎官儿最谦虚了,这里估计谁都没有你得意。升官发财,洞房花烛!哈哈~”
“哈哈~~”
白朗的脸上总算也有些了些笑容,“哈哈,喝酒,喝酒~”大家一饮而尽,白朗拍了拍徐明宇的肩头道,“哥们儿,我就不招呼你了,都不是外人儿,你自便就行哈。”
徐明宇只得放下酒杯看着他们一群人接着往下一桌去了。
周新春气呼呼地坐下,不知道白朗刚刚是不是故意的,先把她这个关莺最好的朋友撇过去,刚刚又故意和徐明宇那么说。
徐明宇吃得也没意思,但是大家都是从初中一起过来的,也不好说什么。
两个人胡乱吃了点儿东西,又问需不需要帮忙的,但是想捧白家的人不少,那大酒店的领导们都在,底下的服务员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徐明宇这些人根本就帮不上什么。
徐明宇便去和白局长说了句告别的话儿,带着周新春回了。
两个人这一路走得都有点沉默。
周新春深吸了一口气,尴尬地道,“关莺,这总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徐明宇抿抿嘴,转身盯着周新春道,“新春,我总觉得关莺是在利用你。好像这天下就她一个聪明人似的,这样的朋友,我为你不甘。”他顿了顿,“所以以后少跟她来往,好吗?”
周新春却并不觉得,“她就是那个脾气,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