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烽起身将桌的件一把扫落在地,笔记本电脑随手扔在椅,然后迫不及待的将顾予抱起坐在了桌子的边缘。
顾予微低着头,什么也看不见的他,听觉与触觉这一瞬间被无限最大。
耳边是靳烽透着yù_wàng的深沉喘息,面颊铺撒着靳烽灼热的呼吸,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一切,即便心有准备,顾予身体的每一处依旧因害怕而紧绷着。
靳烽站在顾予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抚摸着顾予的脸颊,他虽从顾予的脸看不到顾予的恐惧,但潜藏在皮肤下的微颤,他的掌心却感受的一清二楚。
靳烽轻笑着道,“我给你买了一处公寓,你这周内搬进去,我以后会经常去找你,或者带你去应酬,嗯?有没有什么意见?”
顾予张着嘴,“没有。”
靳烽笑了起来,隔着光滑的领带亲吻了顾予的眼帘,温柔道,“真乖。”
说完,开始解着顾予的衣服,外套,衬衫.....然后是长裤的腰带....
顾予一动不动,只觉得寒意渐渐侵体,每一寸皮肤的汗毛都渐渐竖了起来,然后顾予肩膀被靳烽用牙齿恶意的咬了一口,力度不算重,但也留下了明显的印记。
靳烽将顾予推倒在了冰凉的桌面,顾予双手抓着桌沿,唇齿紧闭。
*的身,光洁如玉,与暗红色的桌面形成强烈的视觉差,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诱人的温热,每一块肌肉都以恰到好处的例镶嵌在精悍削薄的腰身,线条优美,性感但不显阴柔。
靳烽早在心里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画面,但真正呈现在他眼前,还让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只觉得心底的某一处,正为这漂亮的一幕缓缓打开,然后被狠狠的充实填满,眼里心里,除了眼前的景与人,再也容不下任何....
“你要是女人多好。”靳烽突然阴笑道,“这样我可以让你给生孩子,让你这一辈子,除了给我生孩子什么都做不了.....这样,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
顾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此刻像一道摆桌的菜肴,静等着靳烽的品尝。
靳烽褪下了顾予全身的遮蔽物,在顾予下意识的想将双腿蜷合时,靳烽抓住顾予的脚踝强行拉开。
“顾予,回答我一个问题...”靳烽看着顾予一脸的压抑,低笑着道,“从今以后,谁是你男人?”
顾予没有说话,靳烽俯下身,在顾予的小腹间舔舐,当移至顾予的腰侧时,又开始用牙齿恶劣的碾磨。
顾予身体的颤栗更加明显,他艰难的张嘴,沙哑道,“你....是你..”
“再说一遍.....”靳烽道,“把话说全了,从今以后谁是你的男人,快说,不然现在*进去,疼死你。”
“从今以后,你...你是...”顾予的大脑如被放在油锅里煎,“我....我男人...”
靳烽异常满意,将顾予的双腿盘在腰间,俯身亲吻着顾予的嘴唇,再次低声道,“告诉我,你以后会一直跟着我,永远都不会跑。”
隔着两层布料,灼热的滚烫肆无忌惮的蹭在顾予的**处,不是直接的侵犯,而是剥皮抽筋般的消磨着顾予的心理防线。
“我会一直...跟着你,永远不...不会跑....”
这不过是他败阵后的第一夜,顾予知道,从今以后还会有很多个同样的夜晚,靳烽以羞辱自己为乐,从他出现在延市开始,他便乐此不疲...
解放的方式,那么靳烽死,那么他或死或逃....
恶劣的玩弄着顾予的身体,最后在进入前,靳烽摘掉了顾予眼睛所系的领带。
习惯着刺眼的灯光后,顾予看了眼靳烽,见靳烽身依旧穿戴齐整,脸是征服者胜利的嘲弄,他看着自己,如看着异常战役后的俘虏和战利品。
顾予闭眼睛...
他该对这种羞辱麻木的,像当初面对顾晋渊一般。
现如今还有什么是他承受不了的...
看着毫无生气的顾予,靳烽火热的心里如被注入一缕滚烫的毒液,yù_wàng与一种莫名的挫败感交叠,更交织出无数残暴的施虐欲....
靳烽将那条领带强塞进了顾予的嘴,两根带着厚厚枪茧的指节猛的全部没入,顾予睁开眼睛,触电般的弓起腰,靳烽则恶劣的将指节弯曲...
顾予瞪着靳烽,双手松开桌沿试图撑着桌面退移身体来躲避这种羞辱,但被靳烽单手摁住嘴,身无法抬起,无法移动....
顾予的眼底氤氲出屈辱的泪光,如被敲碎外壳的河蚌,露出不堪一击的肉身,他最终还是没能做自我麻痹,脆弱的**被恶意玩弄,双手失力的撕打着靳烽的胸膛.
靳烽亢奋的神经被点燃,肆虐的快意在四肢百骸间流窜,他退出手指,抓住顾予的两只手摁着头顶。
“你应该高兴。”靳烽的笑容兴奋的狰狞,“我肯用你发泄是肯定你的价值,只要我一天不玩腻你,你能永远当个大明星。”
虽然*焚身,但靳烽还是将**的yù_wàng一点点的拓入狭涩柔软的**内,看着顾予的身体在**刺入下疼痛下的挣动,嘴里发出极为压抑的声音。
最终全*没入时,顾予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满额冷汗,未能缓和一刻,靳烽已开始了他狂风暴雨般的**。
五脏六腑痉挛的抽搐了起来,只觉得体内的硬*还在不断的深入蓬勃,他想说话,但嘴里堵着那团领带,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顾予的脚趾紧紧蜷屈,几乎被压至胸口的双膝令顾予的身体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