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对于那个人和那个国家方面说杨震眼光不够长,杨震多少还有些不以为然。但对于主席其他的教诲,杨震听的还是很仔细的。毕竟别说这个时代的人,就是后世建国后几十年之内的人,能够听到伟人亲自教诲的也没有几个。
以伟人的胸襟、目光,还有在各种斗争之中表现出的高超能力,让杨震相信今天的这番话,会让自己受益匪浅的。只是主席很多话并没有说透,比如什么情况之下该斗争,什么情况之下该忍耐。这番话其中的意味,更多的就看自己怎么去理解了。
看着杨震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主席微微笑了笑道:“话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至于剩下的,就看你自己去怎么做了。去休息吧,后天还要返回东北。记住中央给你的底线,掌握好斗争的策略。东北今后能发展成一个什么样子,担子就都压在你的身上了。”
对于主席的叮嘱,杨震虽没有慷慨激昂的表态,只是郑重的点了点头。但他眼神的态度,主席看懂了,也明白。看着杨震坚毅的眼神,主席笑了,一边的老总也笑了。他们知道,今后东北的局面,会是一个崭新的天地。
站起身来,主席派了派杨震的肩膀道:“杨震同志,东北那里中央就全部交给你了。中央希望你能在东北打出一个广阔的天地来。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需要中央协助的,要人给人,要东西给东西。”
杨震没有直接回答主席和老总,只是向两位伟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才道:“主席、老总,我不能说我做的多好,我也不会喊什么激昂的口号。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还是能做到的。一句话,说的多不如做的多。”
杨震放下在军帽边上的左手后,凝视主席良久道:“主席,后天我就要走了。这一别山高水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相见,您还有老总也要多保重。中央有什么需要,就直接来电报。东北就是砸锅卖铁,也一定会尽全力保障中央的需要。”
说到这里,杨震突然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道:“不过主席,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您的那首《沁园春.雪》,我非常喜欢的。我想,您能不能提一副字给我。当然如果您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写点短的也行,哪怕就一句话。不仅是对我,对东北的所有同志也是一个鼓励。”
听到杨震想要一副自己的书法,主席哈哈大笑,指了指杨震道:“没有问题。你杨震同志,为中央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从来没有从中央要过什么。今天总算伸手了,可没想到却只要一副字。”
“再说,你杨震同志现在可是我们的财神爷。中央去年的经费,有六成依靠你们东北局和东北军区提供的。今年重庆彻底停发了我们的经费,而陕甘宁边区自身能承担又有限。恐怕又要向你们伸手了。这个小要求我再不满足你,那岂不是有些过分了?你放心,等你上飞机之前,一定保证给你。”
说罢,主席又仔细端详了一阵子杨震年轻却显得很沧桑的面孔,摇了摇头有些打趣的道:“不过,有些丑话我可要先说到前面。你们要是在东北打不好,那幅字我可是要回收的。别到时候,你这位东北军区司令员可别哭鼻子?”
听着主席的打趣,杨震的脸色却是有些微微的胀红,多少显得有些腼腆。此时的杨震面上的表情,那里还有之前杀伐果断、果敢坚毅。如果不是身上的军装,倒是给人一种像是刚出校门的大学生。看着杨震微红的脸色,主席和老总不由的哈哈大笑。
主席没有食言,当杨震登上返回东北的飞机之前,主席派秘书专门将写好的字送到了机场上。而且不是杨震要求的一幅,而是整整两幅。除了一张是专门提给杨震的那首他要求的《沁园春.雪》之外,还有一幅字是写给全体东北抗联将士的。
看着杨震视若珍宝一样捧着两幅字,主席秘书道:“杨司令,为了您这两幅字,主席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整整花了半天的时间,专门给您写的。这两幅字,都是从数十张作品中精心挑选出来的。”
“杨司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席这么重视一个人。就这两幅字,一口气写了几十张,从中挑选出他最满意的两张让我给您拿过来,这可还是第一次。只是时间上实在来不及了,主席又不讲究那个,就没有装裱。”
手中捧着主席的这两幅字,杨震却没有回答这个秘书。而是看着机场远处的宝塔山,沉思了好大一会,才转过头对主席的秘书道:“请回去转告主席,就说我杨震绝不辜负中央和主席的厚望。”
说罢,杨震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延安,看了一遍机场周边那几个月来已经熟悉的黄土。咬咬牙再也没有回头,转身直接上了飞机。随着杨震的登机,这架c四七运输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
随着起飞信号的下达,在六架前天才从东北调过来,才完成转换训练,刚刚投入现役准备的p四零式战斗机的掩护之下,杨震的专机从跑道上一跃而起后不长时间,便消失在北方的云层之中。
这六架p四零式战斗机,虽是刚刚投入现役。但是飞行员却都是由原p三九战斗机飞行员中抽调经验丰富的。之所以这么做,是考虑到p四零战斗机的航程比p三九战斗机大得多。用p四零式战斗机承担护航任务,要比p三九战斗机有效率的多。
而且抗联空军在经过试飞对比之后,发现这种战斗机比原来自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