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冲进办公室的时候,杨震看到这个躲藏在门后,却不想被扔进来的手榴弹炸出来的家伙正捂着一条断腿在地上哀号。而一把保险已经打开的勃朗宁手枪扔在一边。
虽然倒在地上这位被手榴弹炸的满脸是血,已经看不出本来模样。但杨震还是从他军装的军衔以及身高、体型上,一眼便判断出这个一边正在哀号,一边死死的瞪着自己的家伙便是石井四郎。
抓住了石井四郎,不知道为什么杨震却是显得很平静,并未如他自己想象的那般狂喜。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杀死了无数中国人,战后却凭借着那些用中国人做人体实验而去的结果与美国人做交易,而逃过一劫的恶魔,杨震蹲下身子捡起他丢下的手枪后才用正宗的日语道:“石井四郎大佐,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看着听到自己用日语说话而面带惊恐的石井四郎,杨震的面上突然露出一丝微笑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便是将你一刀刀的活剐了。至于我是谁,我想你应该明白。而你很意外我居然会听的懂日语吧?”
说这番话的时候,杨震虽面上带着微笑,但他笑容中的寒意却是连他身边的李明瑞都看的冷汗直冒。
石井四郎眼睛倒是满尖的,从杨震进来的时候他就认出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那个整天找自己麻烦的皇族中佐。应该是传说中与他长的很像的那个支那马路大。虽然杨震说话的时候用的是日语,但他依旧没有将两个人看成一个。因为气质这东西不是轻易能学的像的。
对于眼前这个支那战俘居然会说日语,这一点他确实没有想到。花北方面军随这些战俘转过来的资料中并未表明这些被特别输送的马路大中有人精通日语。
“该死的华北方面军那些垃圾,居然没有审讯出这个马路大懂得日语。自己也太过轻敌了,没有对这些战俘出身的马路大太重视。若是在接到马路大暴动的消息便向外求援,或是自己先暂时离开就不会落到他们的手中。”
听到杨震张口说出的流利日语,石井四郎马上便知道今儿的这一切应该是眼前这个人一手搞出来的。
事实证明对于某些日本人来说,在面对死亡的恐惧时候,表现的不见得比他们一直歧视的中国人强到那里去。石井刚男表现的比一个最孬的中国人还不如,但石井四郎也没有好到那里去。虽然没有尿裤子,但也是在苦苦的哀求杨震放过自己。
“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的钱。只要你能放过我,我现在马上给你的钱可以保证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杀了我也没有什么用,何不放过我一次?”
“对于这场中日战争来说,我不过是一个被强征的军医而已。我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也从来没有杀过人。我也是这场战争的受害者,也是无辜的。”
尽管从刚刚这个马路大带着寒意的微笑中已经知道落到他手中,自己恐怕是没有活路。但内心仍对这个马路大不知道自己这支部队的真实身份而抱有一丝侥幸。
对于他的收买,杨震接下来的回答却是将他彻底的绝望了:“我想对于一个细菌战专家来说,身体上少一个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只要他的脑袋还在,就依然可以出来为祸世人。”
“石井四郎,你的确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用枪杀过人。但死在你手中的中国人又何止千万?你们总务部中那些装满人体器官的玻璃瓶子中的器官来源,别告诉我那些都是你们日本人。不说在这里,便是在五常,又有多少中国人无端丧命在你们手中?”
“所以对于你来说,要想让你彻底的再不能危害中国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你的脑袋摘下来。这样,才对得起那些被你们用来做细菌实验而丧命的那些中国人。”
“至于你是受害者,无辜的这句话,即便到那边也不要说出来。在这场战争中,你们日本人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他们都该死。而你,石井四郎,你是其中最最最该死的之一。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中国人中就没有知道的?你们也太高看自己的保密能力了。”
听到杨震刺破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知道自己段无生路的石井四郎,这个时候表现的倒是比他那个尿了裤子的二哥强多了。脖子一扭,索性也就硬气了一把,不在哀求。
看着硬挺着得石井四郎,杨震从手中的步枪上卸下了上边的刺刀,面带微笑道:“这是你们自己制造的三零刺刀。听说你们的士兵在练习刺杀都是用中国人,今儿我也给你体验一把如何?死在你们自己制造的刺刀之下,你应该感觉到荣幸。”
话音一落,杨震手中的刺刀准确捅进了这个恶魔下体的某一个部位后,手中的刺刀把轻轻的一转。伴随着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一个最新的太监便出笼了。
“你是一个恶魔。”疼昏过去,又被杨震一脚踩在断腿上又疼醒过来的石井四郎看着蹲在他面前的杨震恐惧的道。
对于石井四郎对自己的评论,杨震用沾满了他鲜血的刺刀在他脸上轻轻的拍了拍笑道:“我这就是恶魔了?你们活体解剖那些无辜的中国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自己是恶魔?你们拿中国人做细菌实验的时候,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