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王厚与韩冈分属至亲,子侄辈有难,他如何能坐视?”
“王厚之子是韩冈的女婿,娶得就是那花魁的女儿,也是韩冈唯一的女儿。而这位韩家女婿,又与韩冈长子同窗多年,相交莫逆。”
伤亡惨重也要救援,即使,也要死在一处,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不认为是陷阱,而耶律乙辛却不敢赌,韩冈会不会拿一个嫡子出来做诱饵,试图钓上一条大鱼。
“他把嫡长子放到边境上立功,但到了大军临阵还不退。以你之见,韩冈他还需要名声吗?”
耶律隆也不敢说能胜过宋人,只想着以打促和。
耶律乙辛也想以打促和,但怎么打,怎么才能把握到宋人谈和的底限,就像大工打造神兵的手艺,精巧而微妙,他的儿子,想得太过简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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