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折腾了人不算,出了浴室更来劲儿了,折腾着楚先生给她端茶倒水,跟树懒似得攀着楚桀,一个劲儿的问人楚桀为什么来临县,是不是想她了,楚桀捏着她脸颊,特想使劲儿掐掐,这厚度,真让人牙痒痒。
“是不是啊?”被人捏着都是一种享受,这感觉也就她能有。
楚桀勾唇,这弧度有些耐人询问的味儿,姚小幺敏锐的捕捉到了,她是兴奋不是喝醉,小心脏砰的跳脱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要逃避。
可楚先生不给她这机会,直接一手控住她后脖颈,她纤细的脖颈被他一手掌握,让她动弹不得,手上微微使了力气。
“嗯,想,特想问问姚警官,离家出走的感觉怎么样?”楚桀对着她卡巴卡巴的大眼睛。
“疼!”姚小幺想挣脱,他大手捏住了她脖颈后的一个点儿,酸疼的厉害。
楚桀下意识的松了松手劲儿,他这一松,姚小幺觉得松快了一下,“再捏一下,就刚那地儿!”
楚桀瞪她。
她多会耍赖,好话说了半箩筐,楚桀也不知道她是真疼还是假疼,但还是按着她的要求给揉捏了起来。
得,话没问出来,成了推拿师。
他手下一停,她就不乐意,前一秒,嘴里还啰嗦着往下点儿,往上点,轻点儿,重点儿的人,后一秒就没了动静,呼吸也渐渐平稳,楚桀无声的叹了口气,手下的动作轻柔了几分,等人睡沉,他轻轻把人揽进怀里,低头垂眸看着她,唇角的弧度慢慢柔和,哪儿还真生气,情不自禁的啄了啄她微蹙的眉心,微侧身,拿过一旁姚小幺扔在床头的他和她的手机,先把她手机调了静音后,又拿起自己的手机给辛秘书发了条信息,等做完这些,他这才关了灯,原本不怎么困的,听着她深沉绵长的呼吸,他竟有些困意袭来,微微阖上眼,再不知所以。
这个夜,很漫长。
瑞慈医院。
“你刚跟他说了什么?”盖克乐蹙眉看着有些跑不起来的苏戍,她可真矮。
苏戍气喘吁吁的跟在他身后,她一向觉得自己体能不错,没事儿还去健身房练练瑜伽,健美操,这真枪实弹的逃跑,她觉得自己不行了。
“还行吗?”见她跑的吃力,他眉头皱的更紧。
“还,还行!”
嘴上这样说着,但腿儿可不行了,根本使不上劲儿了,速度越来越慢了。
“就这身体素质,你还敢来这里,真不知道你这脑壳儿里装的什么!”言罢,他伸手拉住她纤细的的胳膊,拉着人胳膊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暗暗心惊,这胳膊不会一使劲儿就折了吧?
啪的一声脆响在通往太平间的廊上响起。
“我说的什么你他妈没长脑子!”男人脖颈青筋凸起,声音不高,但怒气不减。
一身保安制服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的一个踉跄倒在了身后的同事身上,几乎是这一巴掌下去,嘴里就溢出了血腥味儿,火辣辣的疼席卷着他的半个脸颊,有液体从唇角流出,但他不敢拭去。
“我他妈说了什么!”男人怒火中烧的瞪着他。
保安颤了颤,“任,任,任何人,都,都不能,从,从这里离开!”
“任何人,任何人……”男人气的在原地转圈,似乎要找什么趁手的家伙什儿,转了两圈也没找到,抬腿就朝那保安踢了过去,这一腿下去,那保安连同身后的人都没能幸免的倒在了地上,一瞬间,那保安额上就渗出了都大的汗珠,腿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两下,那蚀骨般的疼一点点散开,控制不住的他叫了一声,却赶忙压抑了下去。
“你他妈听得懂人话吗,知道是任何人,你还把人给我放了出去!”
似乎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破了喉咙。
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男人快速跑到了怒火中烧的男人身旁,想附耳去说,结果男人一把推开他,“说!”
男人哪敢耽搁,“上上下下都找了,没人了!”
男人眸子里渗出杀意,“他人呢?”
“在太平间!”男人回道。
怒火中烧的男人没说话,回话的人却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边几乎是话音刚落,那边又有人匆忙跑了进来,“百哥,人来了!”
这个人,自然是指警察。
“他妈的,来的可真快!”叫百哥的男人啐了口,眼珠子转了一下,微眯了会儿。
男人赶忙上前附耳过去。
百哥低声交代了什么,男人脸色有些难看,“上面说……”
“你他妈是谁的人!”百哥啪的一巴掌赏在了男人的后脑勺上。
男人挨了一巴掌还是硬着头皮把百哥拉到了一旁,声音也紧紧只有他能听到,“百哥,这群警察是京都来的,如果都留在了咱们这儿,没法跟上面交代是轻的,万一惹了‘天’怒,这就没法收场了!”
天,京都权利的核心。
百哥嗤笑,“惹天怒?谁惹的?你?还是我?小子儿……”他啪啪的连拍了男人几巴掌,剩下的话没说。
可男人却明白了。
他们自己的天早就怒了,能不能躲过还说不定。
那就让上头的天也怒了,谁还有工夫来管他们!
两人静静的对视着。
人在江湖漂,第一要学会的是审时度势!
瑞慈医院实验楼已经被闪烁的警灯包围了。
郭明亮,盖克乐一前一后从车上下来,苏戍想要下车被盖克乐给瞪了回去,面对有些安静的实验楼,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