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做这行的,只有两类人,一类是有病,一类是没病。有病的包括两种,一种是真病,一种是懒病!没病的也包括两种,一种是贡献,一种是目的。
这位病友,是有病那类里的懒病人,这病比真病可怕!
他,盖克乐,是没病的那类中,带目的的那种。
第三张桌子上看报的那位,是贡献型的。
西南角的几位是真病的。
而窗口的这位,她,还真看不出是哪种,看脸色,像是有病的那种。
这个楼里,懒病的最多,奔着钱来的。
真病的也不少,也是因为钱而来的,这个钱是省钱,这里看病,不用花钱。
“炸一把,来来来!”病友拍着牌面,手腕上的黄色标示腕带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盖克乐目光一滞,下意识的转头扫向众人腕带的颜色。
蓝色,黄色,红色!
他收回视线,心却无法平静,就像他把这里面所有人都按类划分开了,实验楼的人也把他们按照他们的游戏规则划分开来。
是有意还是无意?
作为警察,他条件发射的觉得,这是有意,很有意的那种!
看报的那位和他一样是蓝色的腕带,真病的几位里有红色和黄色两种颜色,三五成群推麻将的,有蓝色,黄色也有红色。
这是什么意思?
郭明亮的电话在姚小幺吃午饭的时候打了过来。
“那人说,她本身就属于先天性肾气比较虚的人,加上常熬夜导致内分泌失调,有些不易受孕,说是并不难调理,喝了一段时间的中药后,他就建议她可以要要孩子试试。
连续几个月都没好消息,他就提出最好也让丈夫,就是倪传艮也一起过来查查,这个生孩子的事儿,不光是女人的事儿!这是原话!”郭明亮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带卡的,他姐当时就这情况,看一回大夫说一次,基本上理论都差不多,他都会背了。
“小幺姐,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嗯!”
“你说,倪传艮这么恨马文灿,是不是因为马文灿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啊?”他之前调查的时候发现,倪传艮前几年还在家里住,后来就搬出来了,当然,偶尔也回去。
“你的猜测可能还不够大胆!”姚小幺想到了张悦的那句话,放下了手里的餐具,示意甘蕾蕾跟她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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