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什么,眼前的案子呗,到底是谁杀了倪传艮,理由又是什么?马文灿吗?这个倪传艮到底是个什么人,好人?坏人?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换换脑子,想点儿有意思的,说不定忽然一下就豁然开朗了!”甘蕾蕾觉得姚小幺的弦蹦的太紧,“我给你讲个笑话!”见姚小幺还想事情,她晃了晃她胳膊。
“听着呢,说啊!”
“好,你听好了!说啊,精神病院内,有一个病人躺床上唱歌,唱罢好几曲,忽然翻了个身,从仰卧变成俯卧,然后接着开始唱歌。旁边的另一个病人很不屑的说,唱就唱呗,翻身干嘛?你猜他怎么说的?”
“抱歉,不能感同身受!”
甘蕾蕾给噎的啊,搞得就跟她能感同身受似的。
“怎么不说了?”姚小幺睨她。
“……你傻啊,a面唱完了要唱b面!”
“完了?”姚小幺顿步看她,一脸不解的看她。
“抱歉,忘了你脑子构造有些跟不上时代了!”甘蕾蕾觉得自己白讲了这个笑话。
休整了一晚上,苏殁来了精神,说要给姚小幺当助手,要跟她去看倪传艮。
盖克乐带着人调查马文灿和倪传艮的事儿,郭明亮去查瑞慈医院和杨光。
从顶楼下来,姚小幺就去了倪传艮的办公室。
办公室最显眼的莫过于锦旗,悬壶济世之类的,落款,临县老年公寓,或临县希望之家,也有患者的名字,跟杨光说的能对的上。
“看出花来了?”苏殁碰她。
姚小幺轻笑,“我倒希望能看出花来!”
中午几人约在临县警局小会议室里开了个碰头会,顺带的解决一下几人的午饭。
甘蕾蕾把饭摆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盖克乐有些出师不利的样子,随意扒拉了两口,“我看着马文灿那里问不出什么东西,就直接去了她的父亲马传明家里,马传明现在瘫在床上,就连说话都成问题,由马文灿的母亲照顾着,这家人很有意思,对倪传艮的事儿咬死不说一个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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