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或许是因为事关重大的关系,司徒铮沉默了许久,而主席也没有催促他,而是静静的等待他的答复。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的开口,“既然老大他们都确认了他的身份,我相信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假不了。不过我却认为这件事情的重点却不是大西洋惨案,而是那个天人组织。”
司徒铮一句话说到了主席的心坎上,他面露微笑的轻轻点头,“说下去。”
“我认为这个天人组织太危险了,说什么以‘根除世上一切纷争’为理念进行超越国家、民族和宗教的武力介入。武力干涉真的能杜绝战争?我看他们这样做反而是会引发更严重的战争吧?”
“况且我国也无法允许有另外一个组织凌驾于国权之上,国家的主权绝不容许任何组织侵犯。而且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一个组织它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实力和权利它会变得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
“它的保质期能有多久?人心是会变的,说长了即便现在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而且也能保证一如既往的说到做到,但是人是会老会死的,他们的继任者真的也能如此吗?说近了,当他们掌握了如此权势后是否还能保持现在的心?”
“现在的地球就像是一个天平,将天平内所有的砝码放在一起的话,天平的两端是不可能平衡的,想要这个天平平衡唯一的方法就是将砝码尽可能平均的放在天平的两端。就好像现在的觉醒者,必须要分散在世界各国才能保证平衡。”
显然司徒铮的回答让主席非常满意,“那么你觉得这件事要如何去处理呢?”
这次司徒铮回答的倒是跟干脆,并没有让主席久等,“这件事很明显不是我们一国的事情,必须要全球各个觉醒者大国相互配合一同出力才能真正解决他。我认为最好通过秘密渠道将这消息散布出去,最好等其他国家主动挑起此事,我们再参与其中。”
主席沉默了片刻却提出了另外的意见,“你不觉得我国应该作为发起方主动挑起此事从而获得更大的利益吗?”
“利益吗?”司徒铮微微摇头仿佛是自问自答一般,“这或许是个很大的机遇,但是机遇是与威胁并存的,要知道那些人都是早已成名的超级觉醒者,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况且隔了七年之久天人组织会发现成什么样子谁都说不准。”
“我们现在掌握的情报就是有这样一个天人组织,其他的一概不知,若是我们现在就带头组织起来,那么我们国家就不得不为此承担巨额的搜索费用。要知道天人组织在这七年内没有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组成它的又都是那些超级觉醒者,想要将这个组织挖出来难度可想而之。”
“我们何不大大方方的让出所谓的领导权和指挥权,让爱做的人去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我想对方虽然会提出要求其他国家配合的要求,但是他们的投入必定要比我们大的多,笑到最后才是笑的最好的人您说不是吗?”
“比如二战时期的m国不就是这样吗?在全世界都打的火热,他们却在一边卖着军火发着战争财,最终从一个由流氓和罪犯组成的国家一举成为了当时世界的最强国。现在他们虽然已经有些没落,但依旧做着世界警察的美梦,我们不应该稍微成人之美一些吗?”
司徒铮的那一句成人之美显然让主席很高兴,平时不苟言笑的他竟然开怀的大笑起来,“没错没错,君子成人之美确实是我们中华名族的传统美德。”
不过司徒铮的话显然还没有说完,“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超级觉醒者可不同于部队,一个指挥的头衔根本压不倒他们,对他们而言这些都是虚名,也不必担心我们与他国联合时会被当枪使。到时候真正的指挥会是谁,还得看他的真实能力如何。”
“好,就这样办。”听了司徒铮的话主席当即拍板,“我这就去安排当地的情报人员逐渐开始散播消息。”说完他就主动切断了联系。
通讯解释后,司徒铮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能拖一时算一时吧……”他低声喃喃自语,又很快下令,“给我接南非的天权……”
几个月后,m国首都华盛顿市外的一座偏远小镇内,一个看起来又壮又高的黑人大汉在酒吧内喝着酒,他似乎是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你们知道吗?为什么七年前我们这个镇子突然从海边搬迁过来……”
“好了好了,你个醉鬼,这个故事老掉牙了,估计连火星人都知道了。哈哈!”
“嘿嘿。”黑人大汉神秘的一笑,“我这个故事可是个新版本,前几天才听说的,其实啊事情是这样的……”黑人大汉开始一边喝着酒断断续续的说起了王君平的故事,可是他的故事才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因为他已经醉倒了……
“切,搞什么,竟然醉了,白耽搁我们那么多时间。”
“那个谁,找杯凉水来给这个醉鬼醒醒酒……”
就在这个时候一片红光扫过整间酒店,酒店内的人一下子仿佛都睡着了一般纷纷倒地不在动弹……不过其中却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从酒店的角落站了起来,他穿着灰色的斗篷,看起来个子挺高。
他带着手套,并且将自己用过的玻璃杯放在另外一个已经倒在地上不动的人手中,随后大踏步的走出了酒吧。他前脚刚走,一群黑人手持枪械冲入了这件酒吧,紧接着响起了一片枪声和打砸声。
他们对所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