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个头。
裳裳心里腹诽。
硬着头皮继续解他的衣服扣子。
终于,将他的外套和里面的衬衫全部给扔到了地上,而常绵倒也没闲着,手搭在她的后背,不停的摩挲。
他只用了30秒的时间,就把她身上的军装全部给丢到了羊毛地毯上,果然是当过兵的,那个速度根本无法超越,裳裳浑身全丨裸,在烛光下,身上仿佛度了一层红色的霞光,她有些羞涩的低着头,正在研究他的皮带,怎么解都解不开。
终于有些急了,嘀咕:“怎么解不开?”
抬头,询问,却见常绵再次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她顿时满脸通红,死死的咬着唇,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脸。
常绵顿了一下,抓着她的手,拉下来,她挣扎,他却抓得更饶。
耳边,是他调戏的话语。
“你真是个笨蛋啊,连皮带都不会解,来,我教你。”
“不要,走开。”
裳裳终于怒了,一把推开他,狠狠的瞪了他一下,常绵挽着唇瓣,对她的变扭尽置若罔闻,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哄:“好了好了,我自己脱,别生气,额?”
“你就是故意的。”
常绵看了她一眼,迅速的解开皮带,脱去裤子。
下一秒,将她拉起,翻个身,采用女上男下的姿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的声音低沉而婉转:“你看,这不是脱掉了,又不难,是不是?”
不难你个头。
裳裳忍不住身体往后缩,可是后背有双坚硬的手,犹如一堵厚厚的墙,让她无处可逃。
她伸出手,点着他的鼻子:“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你不许粗暴,要知道疼我。”
“我轻一点,额?”
这还差不多。
不过,他既然承若轻一点,这一晚,不管怎么磨人,到是真的温柔得醉人。
晚上的他,从来都是最温柔的男人。
即便,吃得她欲生欲死,却也给她极致的享受。
在这一方面,他追求的不是自己的快乐,而是彼此都愉悦的感受。
他很会调丨情。
即便是一个抚摸的动作,一个亲吻的温度,都能让他演绎到极致。
“老婆。”
“嗯?”
裳裳昏昏沉沉的,吊着眼睛,也看着他。
“叫我一声。”
“常绵。”
“不是这个,”他轻咬她唇瓣,以示惩罚。
裳裳微微吃痛。
“老公?”
“……乖。”
“老公。”
“老婆。”
“老公,明天起,我们就去度蜜月吗?”
常绵想了想:“先回a市,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办,等办好了,你想去哪里度蜜月,我就带你去哪里,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咦,“什么重要的事情?”
还没有比度蜜月更重要的事情吗?
“去民政局,把离婚证改成结婚证,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还要问了我才知道?”常绵又轻咬一下她的唇瓣,再示惩戒。
她又一痛。
紧接着弯唇笑了,特别得瑟的模样。
“你说这个事啊,这有什么重要的,不过就是换证,而且手续费也不贵,明天我请你,我有钱,是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