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翼司马羽毕恭毕敬的听命,心中燃起了一点希望,三年来两人小心谨慎,鲍天角鲍天麟从没说过这样的话,甚至很少说话,现在鲍天麟如此。看来他不相信司马家有叛逆之心。
也就是如果能在这件事上立功,司马家的冤情就有沉冤得雪的希望。
两人打起精神,昨夜无眠的疲惫被冲走。
司马翼看着鲍天麟,小心地问:“天麟,我们要不要去洞里看看它通向哪里,有几个出口。”
鲍天麟聚了聚眼睛:“先不要轻举妄动,洞口还在,就是绿眼怪物以为小婵死了,不知道他是回去了还是在山里,你们这些天先在附近查看,半个月后,还是到镇上去。司马羽,刚才洞口的的东西放好了吗。”
司马羽低头道:“都放回原处了,脚印也除了。”
鲍天麟点了点头:“我们回去,我就不信绿眼怪有三头六臂,只要他还在我们大汉朝,就让他有来无回,要是他滚回去了,算他走运。过些天我们就封洞口,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鲍天麟回镇上去找黎全根了,司马翼司马羽目送他离开。
直到鲍天麟的身影转过山顶,司马翼对司马羽说:“小羽,我们去洞里看看,看看还有洞口在哪里,现在正是我们立功的好机会。”
司马羽也正有此意,这些年来虽然也天天坚持练功,却除了打几只野兔笨鸟别无一点用处,他觉得自己一身功夫都荒废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试身手的机会,马上赞同。
两人将藏在衣襟下的匕首拿出来,藏在身上的绳索紧了紧。
两人的兵器叫心索,是一条长不过一米的绳索,这不是一般的麻绳,而是大汉朝一种特有的树皮里的纤维特制而成,平时柔软如丝,可以缠在腰间,和鲍天麟的红绫有一拼,施展开却似钢刀铁刃。削铁如泥。
两人仔细地察看了前后左右,确定无人发现,这才一前一后的攀上松树,进了洞口。
鲍天麟站在山顶远远地看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他纵上眼前最高的大树,站在树杈间举目看去,山连山,茫茫山林空无一人。
这么大这么密集的的山林,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怪不得三年来绿眼王子来去自如,看来必须的发动群众。
司马翼司马羽进了山洞,猫着腰走了几步,里面黑了下来,两人呼应着向前再走几步,就有一丝亮光从头顶弱弱的进来,司马翼的手摸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他摸出火镰,却是一根火把插在洞壁上。
他将火把取下点燃:“小羽,还有火把。看来准备的很周密。”
“大哥,他们走了。”司马羽在前面探路,刚才摸黑现在对着火光,看见地上的浮土里有两双脚印,向着离去的方向:“好像走的时间不大。”
洞里每隔一段有一个壁洞,里面有铁水壶,有火镰。
走了很久,司马羽看见头顶有块和别处不一样的土坯,好像有光线投射下来。
“大哥,这估计是一个出口。”他停住脚步用手举了举,果然土坯松动,他竖起耳朵仔细地听,上面没人,这才问司马翼:“大哥,我们要不要出去。”
司马翼借着微弱的光亮,估计外面还是白天,小声说:“我们还是等一会儿,等天黑。”
两人蹲在洞里,这才感觉到饿得慌。肚子像猫抠一样。原来两人早上只顾着跟鲍天麟来查看洞口,忘了带吃的,这走了估摸着快有一天时间了。
为了驱赶饥饿,司马羽找个话题:“大哥,不直到现在什么时辰了,小婵不知道怎样了?”
司马翼司马羽忍饥挨饿,一直到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消失,这才直起身子,司马羽双手过头奋力一举,头顶土胚被掀开来,却是一块青瓦,上面一层浮土。
两人出了洞口,却是一间屋子的炕洞,掀开炕上的土胚,也是一整块青石板上面一层土坯。
这是一座院墙高高的独门独院,几间正房,两侧耳房,屋子似乎很久没人居住。落满了灰尘。上次若离和甄一脉就被关在这里。
司马翼走出屋子,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大门从外面反锁着。他绕着房屋前前后后转了一圈,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间屋子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长刀短刀以及弓箭。
刀是好刀,弓是强弓,司马翼拿起一把刀仔细的看着,司马羽急匆匆过来:“大哥,好像有人来了。”
司马翼侧耳一听,果然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悄无声息。
然后屋子里就响起了脚步声。
司马翼司马羽屏住呼吸,轻轻挪至窗前,司马羽见门还开着,火速的将两扇门合上。
司马翼小心翼翼的将窗户纸捅破一点点,朦胧的月色下,人高马大豹眼猿臂的男子对一个驼背的猥琐之人说:“梅妈,快点吃过我们连夜回去。”
梅妈不知道是躬身还本来就那样,沙哑的声音听不出男女:“是,主子,老奴这就去准备。”
梅妈佝偻着身子,慢腾腾的向一间耳房走去,卓逸凡慢慢提起长袍进了隔壁的正房。
“小羽,这个绿眼怪果真来了。”司马翼小声对司马羽说:“看来我们沉冤昭雪的日子不远了。”
司马羽眼睛看着外面:“大哥,我们怎么办?”
“先等等。”绿眼王子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