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南对于这个话题并不怎么热衷,但还是回道:“等她病情稍微好转后,我会安排她回国小住。”
公公听着,满意的点点头,我手中吃了一半的苹果索然无味,婆婆将厨房内收拾妥当,正好听到他们在谈论这个话题,插话道:“荆南,你也老大不小了,虽然说男人事业重要,可家庭也重要,趁资檗还年轻,赶紧生个孩子算了,你们也该有一个属于你们两个人的孩子了,毕竟这个家庭还是要靠孩子去维系,你们两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一直波澜不惊的,嫂子都为你着急。”
婆婆一句话,便有将话题引到孩子这个问题上去,我将咬了一半的水果放在茶几上,伸出手端了端茶几上那杯热情,低头喝着的时候,听见乔荆南回了一句:“等她身体好一点后,打算生一个。”
茶杯内的热气冉冉往上升,直往眼睛内扑,我感觉一些湿湿的,眨了眨眼睛,将一口滚烫的茶水直往口腔里咽了下去,明明那么烫,却好像没有感觉了一般。
婆婆往望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道:“今天早上金平一早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开了,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了,都快吃中午饭了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婆婆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去了厨房看了一下正在文火慢炖的汤。
她这句话刚落音没多久,门外响起开门声,我随着声音望了过去,正是从门外回来的乔金平,他脸冻得通红,外面的天气似乎很冷。
我起身走了过去,喊了一句金平。
他目光里含着异样看向我,并没有理会我,而是把外套脱掉扔在鞋柜上,换了鞋就走了进来,在看到沙发上坐着乔荆南之时,他身体一下就僵住在那里。
我从他身边走过,见他还是没有动,回过身问他怎么了,他将手中的钥匙往地下一砸,那串钥匙便直直砸在我脚上,我疼得弯下身捂住自己疼痛的脚,乔金平站在那里冷笑道:“谁让你站在那里的,活该。”
他从我身边直直走到沙发那端去了,等我脚上的疼痛渐渐散去后,我才从地下站了起来,走路有些瘸。
公公骂着乔金平,他根本没有听,而是对不知道在看什么的乔荆南问道:“小叔,你在看什么啊,杨卿卿的脚不会残废,你别心疼。”
乔金平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乔荆南回过神来,脸上没有半分破绽道:“一回来就这么大火气,谁把你惹到了。”
乔金平端着茶杯,对乔荆南似笑非笑说:“小叔,我今天出去了一趟,听别人给我说了一场好戏。”
乔荆南本来是斜靠在沙发上,听到乔金平的话,直起腰正襟危坐,他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淡淡问了一句:“说说看,是怎样一场好戏。”
乔金平颇有深意的说:“那戏高明着呢,讲得不过是一个珠胎暗结的故事,听别人说还是个真实的故事,我先前还不信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样的事情?这不是在胡扯吗?可别人硬要说是真的,倒让我开始怀疑了。”
公公在一旁说:“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拐弯抹角的,又在哪里混账受刺激了,要说故事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