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来不及换气,只感觉他这个吻像是一团火,热烈的让人来不及思考,只能顺着他一步一步前进,他舔舐我唇,身上那具身体一点一点变沉,直到两个人间隙天衣无缝。
他手忽然揽在我腰上,抱着我忽然在大床上翻滚了一下,两个人身上忽然盖上一层被子,他吻停留在我肩膀上,在那里舔舐了好一阵,我死死握拳的手随着身体的火热一点点松开,他低哑着嗓音说:“杨卿卿,你真笨。”
他说了一句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忽然张开嘴在我肩膀上重重一咬,我手死死抱住他结实的腰身,那股疼痛从血管里穿透而过,随着血液根植在骨髓里,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后,再也没有动作,挨在我耳边,声音暗哑的说:“陪我睡一觉,答应你一条件,明知道是赔本生意,却还是答应了,杨卿卿,我一个生意人,却屡次在你身上赔得血本无归,你说按照这样下去,我是不是该倾家荡产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把我抱在怀中,我感觉在他怀中的姿势有些不舒服,刚想动一下,他揽在我腰上的手忽然紧紧将我压住,喘着粗气道:“想全身而退,就别动。”
我身体一下就僵住了,然后一直保持被他抱在怀中的姿势不敢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体温也没有先前那么烫了,黑夜里,我看不见他脸,只感觉他身上很暖很暖,窗户外面是狂风,将玻璃吹得啪啪作响。
我最终还是动了动,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老老实实闭上眼睛。
我在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迷迷糊糊问了乔荆南一个问题,我说:“我刚才根本没有理智去拒绝,为什么不要我?”
乔荆南的下颌抵在我头顶,半响才回了一句:“因为杨卿卿信佛,还不到时候,我不想让你觉得自己满身罪孽。”
我听了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挨在他怀中听着他心跳声,从来没有过这样平静,他和乔金平,是完全不一样的男人。
我感觉在他怀中一切一切都很安全,不用担心有一天醒来,自己变成一个什么都没有人,就这样被他紧抱住,一切都足够了。
之后,睡意袭来,我很快入睡。
我信佛,却动了最不该动的淫戒,佛祖大约.已经将我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