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羽青指着苏木向天魂古生讲去,“这位便是青丘的太子,苏木。”
“见过魔君。”苏木会羽青的意,向天魂古生作了个小揖。“魔君好生面相,印象里魔君年岁或是同我父君不相上下,只是同为年过半生,却在魔君脸上未曾有半分岁月痕迹,不想却仍是面如冠玉,英俊卓然。”
天魂古生面无表情的轻瞥一眼身侧的苏木,他身为君主,要的是对他能力与权利的赞许,而不是小姑娘情窦初开式的痴叹相貌,毫无意义。
而后,羽青又向天魂古生介绍风苏泰乙,只说是他的徒儿,而风苏泰乙也略微作了个小揖,并无言语。
羽青稍许的停顿后,忽又想起风柏那日与他讲起的这万古之事太平之事。
于是他对着天魂古生细细的讲去,“他可是天族战神风柏和苏姬亲自教养的孙儿,当然,战神风柏,你们先君贺深若见了他,还得行个万礼,因这魔族境地,最先,算来,也就是六千多年前,便是战神风柏赐予他贺深分领统管,每年,贺深也得向天族进贡以及述职,只是,风云变幻,一切也失了道常。”
天魂古生不想,竟还有人敢提起夺位之事,他心下越发懊恼,陈年旧事,同他一般,若要算起,已是过了四千多年,他还敢拿出来絮叨一番,此人终是没把他放在眼里,且又狂傲无礼。
他可在近千岁时就夺得君位,他自然也可在近万岁时夺创这万古之地的统领之位。
可又一细算,他的徒儿如此小年纪,瞧上模样最多也只有五百来岁辰,竟然就有此等法术与剑术,魂泊都不是对手,他自身岂不更为厉害。
难怪北芷灵要让子七上紫昆山修法业,刚才或是自已多疑多虑了,好在还没得罪他,不然,子七的万万年之生却是修不成了。
他要的是天地的共主之位,他要的是他的女儿子七将来能长长久久的统领这万古之地。
眼下,他只得再忍上他一回。
天魂古生自打出生以来,活着五千多岁,第一次,内心被搅得忽上忽下,可便便除了隐忍,又着实无其他办法,他要是此时撕破脸,子七如何是好。
如此再想子七修得万万年之身,他就必要夺得紫昆山。
而要夺得紫昆山,就必要攻打天族,他现下,若要攻打天族,青丘必助于天族,以他手中的四十万大军,或是难以攻打下两部族。
他日,待他精练出百万大军,百万魔兽,天族与青丘必属他无疑。到那时,羽青他能算得上的也就是一只身过万年的白孔雀而已。
天魂古生一波惊涛骇浪式的思虑过后,微微的深吸一口凉气,以平息心中怒火。
太费心神了,遇着面前这伙异类!天魂古生再次深吸一口凉气,以平定心神。
“自来凡尘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纲常,叔爷终是年数大了,喜念旧事。”苏木很想进去魔宫瞧上一瞧,于是便搭配着给天魂古生台阶下,“魔君,还请息怒,小殿下我同表兄刚才确属无意得罪,自是不晓得这便是魔宫,只想着追寻叔爷心切,不想竟打扰,实属不该。魔君海量,自是不于我俩小辈计较。”
还真是个十足的马屁精,这马屁拍得马都要后踢腿了。
羽青斜上一眼苏木,刚才的事情还没算清,他此刻竟拐向外人。
自来天族和青丘都知晓他羽青是记仇的,一丁儿的事也会记于心,因为他太闲得慌,且便便他苏木不知,这样也好,日后要好好的跟他算这笔账,这也算得上一件能记挂于心的事了。
子七站于一旁,听不懂他们绕来绕去的讲什么,只知,风苏泰乙和面前这个叫苏木的是无意要闯魔宫,才打起来。
“父君。”子七近于天魂古生旁,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父君,你生气了。”
天魂古生回过神,只要他的女儿将来能有个万万年之身,他让个步就让一步吧。
“子七,你父君,当然没生气了,不然早赶我们走了,又岂会在这里同我们道家常。”苏木满脸堆笑。
道家常,天魂古生心底发出一丝冷笑,他魔君的君主,刚才只不过为了压住心中怒火,才且忍着没出声,怎就是同他道家常了。他们青丘的太子,心智不全吗?
“我又不认识你,你怎叫得这么顺口。”子七诧异。
“一回生二回熟,叫你第一句是认识,唤你第二声便是旧相识,呼你第三次乃是挚友。”苏木娓娓道来。
“依你这理,那多叫几声,岂不得说成一家子了!”子七驳回。
“当然,这万古之地,众多灵兽并及凡人本为一家,要知道盘古开天,造化万物,我们本为其后。”苏木瞧着子七很是不原听他讲,也不原同他说话,他越发想去逗她。
风苏泰乙听得糊涂,造化万物乃是他先祖女娲娘娘之功,怎又成了盘古先老的事。这苏木向来信口开河,毫无章法,但此,也太过了。
一旁的羽青听此,越发不喜苏木这小子,他轻瞥上一眼,怎奈他乐乐的只同子七絮叨,却连察觉都无。
“你该安静些!”羽青和颜悦色的朝苏木说去,若不是天魂古生在此,不好破着天族与青丘的颜面,他得给苏木这小子几分薄面,不然,他定会给他个金禅仙固,然后同他一般把他扇打至万里之外。
“魔君,是要一直这样站在这儿,听这俩小孩怄口舌?”羽青略带微笑的向天魂古生说去。
天魂古生只得让步,请他回魔宫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