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道体,火!
他叫做王炎,他到现在本来是八岁,但是在另外时空中,他已经成长到了19岁,也是最小的一个,我看见他时,他正在医院里面。
他只有一个奶奶,在他离开后,奶奶突然中风成了高位瘫痪的患者,在青城山的救助下,住在渝城的医院里面。
她太老了,支持不住真元调理,就算是用药物,也可能要了她的命,所以我说过,救人往往比杀人困难。
他握这奶奶的手,把那双苍老干枯的手放在脸上,泪眼婆婆,他也知道了我刚才说的话:救人比杀人难。
医院是新修的,墙体雪白,空气中满是消毒水的味道,那位老太太躺在床上,模糊的眼睛看这王炎,颤巍巍的说:“小伙子...你是青城山的道者吗?你们真是好人啊,照顾我这个老家伙!”
王炎擦了擦眼泪,抬头看见了我。
放下奶奶的手,走过来抓住我的衣领。
“这里是医院,不要打扰到你奶奶。我们出去谈吧!”
我们来到走廊,他怒视着我,一字一顿地说:“你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一笑:“不是我,是有人选择了你!”
他嘴皮颤抖:“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为了什么狗屁殉剑..我就是我,不是机器!”
“你跑不掉,这是你的命数!”
“放屁,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记得王炎以前是个流鼻涕的小男孩儿,在我们短暂相处的大半年里,我就觉得他的性格很孤僻,和同伴聊不来,但总是在我们独处时抓住我的裤腿问:“叔叔,我想吃罗汉果。”
而我会说:“叫我哥哥!”
他就改口叫哥哥,但是下次还是喊我叔叔。
我取出一颗罗汉果给他。
他楞了一下,然后一言不的接过去啃了一口:“你会明白的!我先走了,有事情就找我!”
斗鬼说:“跟他废话什么一巴掌拍死,抽出血魂融入离火剑!”
我白了他一眼:“老子又不是什么恶魔。”
斗鬼无趣的皱鼻子,和鬼姬跑出去玩儿了!
第二个孩子叫做王凼,水之道体,住在江南水乡,是一个温柔的男生,当时他十一岁,是一个很外向的暖男,总是让我感觉到惊喜,他有一张古典的东方面孔,皮肤雪白身体纤长,我再见到他时,他一个人驾这一叶扁舟,正在碧蓝色的水面上打鱼。
他依然热情的招呼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浓茶,看这泛起波纹的水面慢慢的说:“你知道吗,我父母死了!就一百天,他们就死了!生命是那么的无常。”
“我现在应该是十一岁,但我现在已经二十二岁了。我的童年被残酷的酷刑围绕,这双手不知道断了多少次。”
我静静的听着。
这个大男孩脸色依旧如常,话语还是很温柔,但我闻到了他掩藏在平静下的怒火。
沉闷的火山会积压数百年,上千年爆。王凼的怒火,也在压制中爆。
湖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旋转,漩涡不断加大,最后漩涡的地步已经达到了湖底,卷起积攒很多年的黑色淤泥,让大片湖水泛出黑色,搅动这臭气。
我没有动,他威胁不到我。
漩涡扩散整个湖面,天空昏暗了下来,大雨哗啦啦呼的下,打在我的身上有一些凉意,王凼悬浮起来,呈一个大字在空中,蓑衣在他身上缓缓飘舞。
一道水柱连通天地,紧跟着是第二道,第三道。
呼风唤雨莫过如此,显然触摸到了水之道体的极限,双眼透着蓝光:“我要向你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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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风唤雨莫过如此,显然触摸到了水之道体的极限,双眼透着蓝光:“我要向你挑战!”
“我接受!”我昂头说,“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王凼将一道水柱揉搓成球,劈头盖脸的砸将过来,我岿然不动,任由水球砸在我的胸口。
水球十分凝练,比铁球还要坚硬,胸前肋骨断了几根,皮肉下陷出一个凹痕,但也就如此了,对我没有任何危险。
我拍了拍胸口,然后傲然立起,随手一扬,整个大湖就脱离出来,数百公里的大湖就这么像是豆腐一样端端正正的悬浮在半空中,游鱼还在里面遨游。
我和王凼并立说:“看好!”
左手成刀,往下一砍。
大湖立马分作两半,我再左右一挥,大湖立马变作八份。
八份,十六份,越来越多,最后是边长只有一米的正方体,里面关押着三条到十条的鱼,而在我分割水面时,没有伤到一条鱼或是虾子。
这才是道体的究极,我看向王凼:“你不达到这个地步,连殉剑的资格都没有!”
放下湖水,它恢复了平静,再入处子一样安安静静。
王凼瞠目结舌,随后捂着脸哭了起来,这有什么伤心的,我耸耸肩离开。
..
第三个孩子和我一个姓,叫做张垒,是一个和大地一样的结实汉子,现在的年纪是21岁,胡子拉擦的,我找到他时,他正在和一个某职业女性讨价还价。
这孩子。
也不怪他。
他们从小就在封闭的环境呆了这么久,对女孩子有兴趣是很正常的,我在窗外待了一会儿,最后价钱没有谈拢,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屁股不爽的离开。
张垒一拳把床板砸断,嘟囔了一句:“修个屁道!鸡都叫不起。”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迟钝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