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勇决死一刀消灭了和他对战的日本阴兵,小山上暂时安静了下来,两方的阴兵不约而同的停下拼杀,注视着俩阴兵消失的地方,脸上的神情不喜不悲,眼神中却越来越决绝。
现场的气氛霎时间就转变得像是黄昏前的黑暗一样,暂时的安静只会让爆来的更加的爆裂。
金鲤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决绝,他想要改变这个局面,却又忌惮着他同学的安危无法出手。
事情已经展到最后的地步,金鲤就算是现在出手也已经无济于事了,阴兵们既定的宿命轨迹已经无法再去改变。(半个小时后再看,草稿还没有写完,改好。)
“同志们,以身报国的时候到了,中国必胜。”
“軍人のために栄光を誇り,戦死を祈る。(为了军人的荣耀,祈战死。)”
消失的两个阴兵,吹响了双方的决战号角,短暂的平静后,双方军官同时呐喊出决死的口号,点燃了死战的信号。
这一刻没有热血,没有苦痛,没有了所有的情绪,只剩下以生命贯彻信念的决绝。
中国的老师阴兵红布条大砍刀藏于身后纵身跃起,一跃六七米远,空中蓄势完毕抽刀劈出,这一刀劈下,空气中被劈开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痕,“咔嚓咔嚓”的刺耳声响起,裂痕向着日本军官阴兵的位置蔓延伸展过去。
日本的军官阴兵面对空气中蔓延过来的裂痕视若不见,他全部的精气神灌注于右手倒持的东洋指挥刀上,空气中的裂痕蔓延至他身上的瞬间,倒持的东洋指挥刀正好蓄势完毕,一道雪亮的刀光乍现,瞬间穿透中国老师阴兵落下的身体,空气中留下一道笔直的刀光残影。
两方的军官阴兵各出绝招,同归于尽,他们都以自己的生命贯彻了自己的信念。
崩散的阴气卷起大风,把俩人存在的痕迹席卷一空。
金鲤、厉劫圣还有闫润泉,三人身上的庇护军服随之消散,闫润泉感觉到他身体的束缚消失,已经可以掌控自己的身体,刚想要爬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却感觉脖子一疼就昏迷了过去。
是金鲤戳晕了闫润泉,眼前的局面不宜让闫润泉醒悟过来,还局面容易颠覆他对世界的认知。
剩下的六个阴兵各出绝招,小山顶上刀光纵横,刹那间迸出的刀光比月亮都要明亮,这小山上的空气算是倒霉到了家,或是被劈裂,或是被刺穿,或是被斩断···
“咔嚓,轰隆隆,啵啵···”各种的异响连绵不绝,像是一篇生命绝响的乐章。
“呼呼呼呼呼呼···”
崩散的阴气掀起大风,席卷扫除掉了所有的战斗痕迹,只剩下大树上的刀痕揭露了几分之前的激烈。
“怪不得这里的大树都是歪着长的,原来全是被风吹的,能活下来的倒也算是顽强。”
大风散去,金鲤看着小山上歪斜的树木若有所思。
两国阴兵军队的事情根本没完,这结果绝对不是完结,这只能算得上是其中一次的结束,阴兵不死不灭可不是说着玩的,看看周围大树上的旧刀伤,就能明白同样的事情已经在这里重复了无数次。
自古这种军队阴兵就很少出现,神道这一传承里根本没有哪位师祖遇到过军队阴兵,也就没有流传下来解决的办法,现在只能靠金鲤自己来想办法解决了。
······
树林里黑猫带着金鲤返回营地,金鲤手里夹着厉劫圣和闫润泉。
黑猫颇有自知之明,知道它不是阴兵的对手,一直藏在小三下没有现身,直到金鲤下山黑猫才出来。
金鲤想到自己头疼也没想出个好的解决办法,他决定先把厉劫圣和闫润泉送回野营驻地,然后在向特事局和八太子老道请求帮助,看看他们对军队阴兵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出了老树林,金鲤把厉劫圣和闫润泉放下,掐住俩人的人中,唤醒二人。
“啊呦,金鲤,你别误会,我是中国军队的卧底特工,我才不是日本兵呐。这是哪里?”
最先醒过来的闫润泉,一睁眼就急着解释自己的身份,生怕金鲤误会。
“啊,呀,是谁打我,谁下的黑手,哎,金鲤,你怎么在这?”
厉劫圣一醒来就吱哇乱喊,他还记着昏迷前看到的木头枪托。
“你们俩已经失踪了一晚上,我刚刚在那边树林里找到的你俩,你俩昏睡过了。”
金鲤解释的十分敷衍。
旅店主人听他出言不逊,直呼大圣姓名,一个个都脸上变色,一个劲地摆手,像是恐怕大圣听到。
许盛见此情景,越大声嚷起来,吓得人们赶紧捂着耳朵跑开了。到了夜晚,许盛果然得病,头疼得要死。有人劝他快去大圣庙祷告,许盛不听。
不一会儿,头疼好了,大腿又疼,竟然当夜生了一个大疮,连脚都肿了,疼得没法吃饭睡觉。
哥哥替他祷告,也没有一点效验。有人说:“这是神灵责罚,要自己祷告才行。“
许盛还是不信。过了一个多月,腿上的疮渐渐好了;却又生了个疮,比前番加倍痛苦。
请来医生,用刀割掉烂肉,鲜血直流,淌了满满一碗。许盛恐怕人们将所谓神灵责罚一事传得神乎其神,故意咬牙忍住疼痛,一声不吭。
又过了一月多,自己的疮刚开始好转,哥哥又大病。
许盛说:“怎么样你这敬过神的人也这样,足以说明我的病不是因为孙悟空而起的。“
哥哥听他这样说话,更加气愤,说这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