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更何况,这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可怜女人罢了。
文莲心里些许的恼意便散去,她对着红铃叹口气,“如果我是你,我就回去好好的问问,查查。”哪怕是高的局再完美,但只要是人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留下痕迹?事情问到这一会儿,文莲能肯定的是,那一晚的房里,是真的进了男人,可这个男人,她能保证,绝对不可能是陈洛南就是!
红铃自然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脸色惨白,“陈大少奶奶能肯定么?”
你能肯定,那一晚的男人,当真不是陈大少爷?
如果那一晚是他,我就这么听你三两句话退走,那么,我的清白被他给毁了!
一侧,素浅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位姑娘,你是什么人,我们家少奶奶又是什么身份?您这样,是在质问我们家少奶奶么?”
红铃凄楚一笑,摇摇头。
是呀,她是什么身份?
她对着文莲点点头,“罢,我就信你一次。”静静的看了眼文莲,眼底一闪而过的却是厉色——
如果这个女人敢骗她,她一定和陈家没完的。
别以为把她给打发出去就没事了。
只要当真是陈洛南做的,那么,凭她说的天花乱坠呢,这事就没完!
她转身向外走。
素浅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什么人嘛,一个风尘女子也在自家主子面前甩脸子?
不要脸!
文莲好笑的看她一眼,摆摆手,“你去送送这位红姑娘。”
“少奶奶!”她对少奶奶这样无礼,少奶奶还要她去送她,她不去!
看着难得使性子的素浅,文莲倒是有几分好笑,支着牙乐了下,她摇摇头,“去吧,都是可怜人罢了。”
素浅不情不愿的向外走去。
她跟着红铃向外走,语气自然不好,“我可告诉你,别想着赖上我们家少爷,我们家少爷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哼,谁知道呢。”
虽然心里有那么几分动摇,可红铃的嘴上却是半点不饶人。
她看着素浅冷笑了两声,转身向府外走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文莲歪在榻上咪着眼想刚才的事情——
她能想到的也就是有人想害红铃,所以趁乱污了她的清白。
可红铃却一厢情愿的认为是陈洛南。
可见那一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的。
或者,是有人误导她?
珍珠帘子轻晃,陈洛南一脸焦急的走进来,“娘子,你真的不能信她的话,我真没碰她啊。”
他是傻了才会在娘子有孕的情况下去外面乱来。
而且,就是真的有需要,家里哪个丫头不好?
那种地方出来的,他可看不上!
“行了行了,我信你。”文莲扫他一眼,摇摇头,“你坐下来,别站在那里晃的我头晕。”
真是的,多大点子事呀。
解释多了就是掩饰!
夫妻两人把话说开,都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文莲是觉得没这个必要。
只是对着陈洛南提醒了一声,让他留心着点红铃这事。
陈洛南转头对着管家吩咐了一句,便自顾去忙了。
就是这样的轻视之下,然后,两天以后,事情来了。
红铃死了。
上吊而死。
留有遗书一封,上面字字句句全是对陈洛南的指责——说他背信弃义,污人清白,猪狗不如。又说文莲善妒,容不下人,实乃妒妇,恶妇!而随后,红铃的贴身丫头就拿着她主子的遗书把陈洛南夫妻告到了公堂之上!
一团乱。
这些事情陈洛南一开始是想着瞒下来的。
可想到自家后院的情景,他按着有些生疼的眉心,亲自把事情和文莲详细的说了一遍。
就怕她不哓得这些事,哪天便不小心误入了别人的圈套。
特别是她现在的这身子,两个人呢。
可经不得吓!
陈洛南用了几句很是轻松的话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他看向文莲,“你别担心,这事即是已经了官,咱们没做什么,总是能水落石出的。”顿了下,他还是安慰文莲道,“我和衙门的大老爷有交情,再加上咱们陈府的人脉,绝不会有事的。”
“嗯,我相信你。”
文莲是说的真心话。
在她看来,她们是真的可是什么都没做的。
哪怕就是真的闹到大堂之下。
身正不怕影子!
有啥好怕的?
可惜,这次文莲却是真心的失误了。
五天过后。
事情越闹越大,整个陈府都被惊动了起来。
特别是陈老太太,让人把文莲叫过去,精神抖擞,不带重字的把她训了半个时辰!
特别是文莲吧,回到屋子里肚子就疼的不得了。
主要是被老太太给气的。
你说这破事关她什么鸟事呀。
就是真的针对陈家,那也是你儿子在外面惹的祸事!
是他自己不谨慎,给了别人可趁之机。
凭啥怪她啊。
她也很生气好不好?
可那是人家的儿子,文莲只能自己生闷气。
请了两拨大夫,开的都是差不多的药,补气,安神的。
陈洛南外头家中两地跑,不的不说,情形对他真的很麻烦。
可也只是麻烦而已。
还没到让他应付不来的地步。
倒是家里的事情,文莲受的委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那一个是他的亲娘,他能怎样?
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