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老爷也反应了过来。
这倒是的,他的思绪一直停留在商场之中。却忽略了眼前应该是官场,商场讲究的是利,是钱,不然为什么叫奸商奸商?可官场上就不同了。
尽管有尔虞我诈,但更多的却是注意名声。
哪怕这个名声仅仅只是个表面上的。
伏秋莲笑着点头,“这事就交给我了,我去办吧。”
对于这一点,连清是没有意见的,几个人坐在一起又说了会话,讨论了一番事情,定下了起程的时间,最后,伏秋莲看向连清,“莫大他们都跟你去文山县吗?”
“我问过他们几个,都跟着。”说起来吧,几个人在一起这么几年来,多少次的风雨与共,生死相依,一路上过了这么多的坎,若是真的要分开,怕是谁都会不舍的。
还好,莫大几个人在几番考虑之后,都决定跟着连清。
有他们在,伏秋莲觉得心里多少踏实了几分。
事情就此定下,伏秋莲下午过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要说最高兴的是冬雨几个,在驿馆住了这么几个月,可把她们给憋坏了,就这么一个小院,几间屋子住了这么多的人,做什么都不方面啊。
而且,就这么整天憋在这个院子里。
除了必要的,平日里轻易不能随便出去。
哪怕是出去站在大街上呢,都觉得和这个城市格格不入。这里可是长安啊,是天子脚下,住着皇上的,自己不过是一个奴婢,想想都觉得紧张了。
这样的心理之下,能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院子。
能不高兴吗?
收拾东西,走在院子里的脚步都是轻快的。
仿佛小鹿般松快的脚步,看的伏秋莲轻笑不已。
真是几个孩子呢。
其实说孩子呢,伏秋莲自已也笑了。
冬雨几个都十几岁,如果在现代,这个年纪自然是孩子,还在想着怎么玩的年龄,但放在这里,却是大多数人都成了婚,娶妻生子,像她这样,孩子能打酱油了。
次日中午,伏秋莲还是有些不放心,特意去了一趟赵东家里,赵老太太正在发病,很是暴力的样子,疯狂的拿着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
几个丫头婆子都拦不住。
赵伊氏站在窗外,一脸的惨白,身子瑟瑟发抖。还不忘照顾旁边的伏秋莲,“连,连太太,都是我不好,你别怕,屋子里有婆子呢,伤不了你的。”
她不怕,依着她看,怕的却是赵伊氏呢。
伏秋莲微微一笑,“赵太太你放松一些,没事的。”
伏秋莲的话听的赵伊氏脸色一红,她嗫嗫了两声,捏着帕子咬了下唇,“连太太,不是我不尽心,实在是老太太这病……你看看,屋子里几个婆子都拦不下,我是真的怕……”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我也要离的远远的。”伏秋莲安慰着她,这事是正常的,一般的人看到这种情况都会远远的避开,都会怕的,这是正常的反应。
不过,伏秋莲看向赵伊氏,“赵老太太这种情为是什么时侯发现的?”难道说也是两年前?
就因为女儿出事,老太太承受不住。
所以,就出现了这样的病情?
伏秋莲不是心理医生,也不过是在心里惴测一二,具体的她也不晓得,这么一想,便看向赵伊氏,“老太太这病,我倒是觉得十分里有七分的是心结。若是能解开她的心结,这病便是不能痊愈,估计也能解开几分。”
这也就是说,连太太也没其他的好办法了?
赵伊氏心头微微一叹,“我知道了,多谢连太太。”顿了一下,她轻声道,“不知道连太太何时起程,我给连太太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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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疯了。女儿生病,我也感冒好几天了,这几天走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