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这么乖啊?”秋羽哑然失笑,伸手在美女高挺的鼻子上刮了下,好像大人逗小孩子似的。
“讨厌,人家又不是小孩。”阎映蓉不满的娇嗔道。
“在我面前就是小孩子,别忘了,我还是你老舅呢。”秋羽故意逗着对方,能跟如此娇美的女孩在一起,听着天籁之声,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阎映蓉气的俏脸绯红,跺脚道:“你咋这么烦人呢,缺德死了,什么破老舅,总吃人家豆腐。”
“你有豆腐吗?”秋羽故作纳闷的扭头,不轨的目光看过去,瞄在马褂下面的鼓囊囊,仿佛里面藏着好吃的东西。
“去你的,往哪看呢?”觉那小子的眼神,阎映蓉气急败坏的叫道。
“你那里好像肿了,挺严重的,是不是受伤了,用不用我给你揉揉?”
“我恨死你了。”阎映蓉咬牙切齿的伸手在秋羽腰间掐了下才算作罢,但是力道并不重,跟挠痒痒差不多,她舍不得使劲掐,然后一本正经的道:“好啦,别闹了,咱们说正事,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说我该怎么选择?”
“你真听我的呀?”
“那当然了。”
“为什么听我的?”
“因为……”实际上,阎映蓉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状况,目前是人生最重要的时段,为什么让身边的男孩决定她以后的命运呢?她红着脸说:“我信任你呀。”
“那我就不客气了,其实,我不想你继续演戏,觉得你还是做主持人好。”
“为什么呢?”阎映蓉好奇的问。
“道理很简单,你当了专职演员之后,就会拍很多戏,避免不了的拍到亲热戏,让人搂,让人亲,让人摸,我会不高兴。”
阎映蓉扑哧一笑,心里觉得美美的,原来他很在乎我呢。于是,故意笑问:“你有啥不高兴的,咱们又不是真的恋人。”
秋羽正色道:“现在虽然不是,并不代表以后也不是,没准天长日久的你会水到渠成的爱上我,到时候咱们假戏真做也不一定啊。”
“哼,我才不呢,咱们俩不可能的,你这么小,我比你大好几岁呢。”
“没事,我不嫌弃你。”
“切……是我嫌弃你好不好,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好几个女孩夹杂不清,现在又想勾.引我,没门,我才不像她们那样傻,上了你的当呢。”
秋羽喟然长叹,“唉,你比狐狸还狡猾,就是狐狸精。”
“烦人呢,你都坏死了……”
车内的两个人说笑嬉闹,尽管阎映蓉年长几岁,还是主持人出身,按理说应该伶牙俐齿的,不过,对付秋羽很吃力,有时候还说不过对方,动不动就让人家说的脸红,心里又很喜欢这种感觉,真应了那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晚上九点钟左右,房车驶入别墅院内停下,二人下车,纸片般的雪花随着冷风飘落,秋羽赶紧抖开呢子大衣,挡在他和阎映蓉的头顶,他右手搂着女孩的纤细腰肢,两个人在雪地中快向前跑去。
进到楼内,秋羽都落了大衣上的雪花,两个人都换上棉拖鞋来到客厅。低沉的爵士乐充斥在客厅内,茶几上摆着一瓶威士忌,拥有傲人上围的柳飘飘穿着紫红色睡袍坐在沙上,丰腴****自敞开处露出来,洁白如玉,正饶有情调的自斟自饮。
看到秋羽和阎映蓉进来,柳飘飘先是一愣,纳闷的看着外甥女一副清朝贝勒爷的打扮,身穿长袍马褂,嗔道:“阿蓉,你这是捉什么妖呢,咋穿成这样?”
阎映蓉笑道:“我拍戏来着,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小羽就过去接我了。”
“原来是这样。”亲人的到来让柳飘飘眉开眼笑,欣喜的道:“你们倆来的正好,赶紧过来陪我喝酒。”
秋羽笑道:“姐,你挺有雅致啊。”他和对方的关系非常奇妙,是亲人,也是情人。
阎映蓉忙说:“你先过去,我去再拿两个杯子。”
秋羽走过去,弯腰坐下的时候向阎映蓉那边看了眼,只见那丫头正去往餐厅方向,背对着他,便趁此机会,笑嘻嘻的在柳飘飘大腿上摸了把,难以描述的弹性简直让他神魂颠倒。
臭小子真是胆肥儿,这就摸上了,也不怕让阿蓉看见,柳飘飘瞪了秋羽一眼,示意别太冒失,心里却喜不自胜,毕竟她在不知不觉中把对方当成自己的男人,能让自己男人很有兴趣,她当然非常高兴。
看到酒秋羽就想喝,他把柳飘飘手里的半杯酒接过来,一仰脖就喝下去,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说道:“听这音乐呢,没啥意思,还是看电视吧。”
柳飘飘笑道:“你知道什么呀,喝洋酒听爵士玩的就是一个情调。”
“喝酒就喝酒呗,还非得情调,我看你**还差不多……”说笑间,秋羽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调了几个频道,现某地方台演的电在这个台,说道:“这个电视剧挺好啊,农村题材的……”
柳飘飘无奈的道:“那行,我听你的,咱们看电视吧。”
这时候,阎映蓉身上的戏服已经换了,身上穿着橙色睡袍拎着两个高脚杯过来,瞥了一眼电视,笑道:“这个啊,挺有意思的,好多人再看呢。”她坐下之后,给小姨和秋羽倒了酒,三个人喝酒的同时看着电视。
当看到里面的一个女性角色,秋羽笑道:“咦,这个杨晓燕跟飘飘姐长得好像,也是大胸,你就是比她看着年轻点,胸更大一些。”
“是吗?”经他提醒,阎映蓉扭头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