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战车长达长宽皆为三丈,由六头五彩蛮牛拉着,此牛为一阶魔兽,浑身皮毛绚丽,青角温润如玉,力大无穷,个头跟大象差不多,奔跑起来度不逊色于马匹,并不多见。
车厢为青铜打造仿佛小型宫殿,制作精良,为一个巨型猿人驾驭着,这家伙身高过一丈,长得极为雄壮,头部宛若大猩猩似的,身材跟人类没什么区别,仅穿着皮质短裤,看着很是凶恶。
再看车厢之内,布置的极为舒适,除了不能挪动的青铜桌椅之外,还摆放着青铜床榻,上面铺着锦被,更重要的是还躺着两个只穿着红色薄纱裙的女子,曼妙身躯若隐若现,无比诱人。
另外那个只穿着便服的老者就是西路军统帅潘延昭了,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俨然把战车改造成了洞房,自己变成了老新郎。
如今朝纲混乱,作为二品大员的潘延昭统领十余万大军征战,手握重拳,犹如一方诸侯,无拘无束的难免寻欢作乐,逍遥快活。
大军过来这边之后,在城外的空地上驻扎了,战车则在上千名亲兵的簇拥下来到城门附近,后面尾随着数十名将领,再看前方,统领潘庭率领一帮亲信在此等候,其中并无秋羽的身影。
“嗷……”
驾车猿人口中出低沉的吼声,拉车的五彩牛全都止步,巨型战车也就停下了,两位女子拉开了车厢门,惊鸿一瞥间,前方将士们看到了只穿着纱裙里面都是真空的她们,都瞪圆了眼睛很是羡慕。
统帅潘延昭迈着方步走出来,目光看向骑在巨豺之上的儿子,脸上露出欣慰之色,心中暗自寻思,真是应了那句话,虎父无犬子,无论心机还是修为,自己儿子都很了得。
“父亲,您怎么亲自来了?”潘庭很是惊喜的道。
潘延昭颇为赞许的道:“吾儿立下如此战功,自当重奖,为父也就特意过来了,并且已经禀告朝廷大捷之事,好了,咱们进去吧。”
在官兵们的簇拥之下,巨型战车进入到城池之内,最终抵达了衙门,潘延昭下车之后召集儿子又是一番密谈。
府邸的书房之内,潘延昭坐在太师椅上,有些疑惑的道:“现在没有外人了,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父亲面前,潘庭也不隐瞒,据实告知,讲述了自己冒领军功的经过,满不在乎的道:“没事,那姓秋的小子就是个软蛋,被我收拾的服帖,连个屁都不敢放,父亲放心吧,此事天衣无缝。”
潘延昭瞪了儿子一样,呵斥道:“你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吗,其实谁不是心里明镜似的,就凭你的本事立下如此大功才怪,别以为大伙都是傻子,那是因为你老子在西路军坐镇,将领都是咱们的亲信,你才能颠倒黑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潘庭陪着笑脸道:“父亲教训的是,只有在您的庇护之下,儿子才能顺风顺水。”
潘延昭哼道:“你晓得就好,大捷的喜讯已经报上去了,我也提议升任你为都统,按理说立下这样的大功,升上能够恩准吧。”
闻听此言,潘庭大喜过望,都统为四品官员,能够掌控上万名燕国官兵,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官职,不由得兴奋,“是吗,那可太好了。”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圣旨还没下来,一切都是未知数。”
“父亲说的对,儿子明白。”
潘延昭话锋一转,“那姓秋的小子很有点能耐,你千万别小瞧,派人暗地里监视着,不要掉以轻心。”
姜还是老的辣,相比较而言,这老家伙考虑的很是周到,其子连忙点头答应,紧接着父子俩经过商议,觉得以后机会有都是,只要秋羽在西路军就免不了被他们陷害致死,倒是不用太着急……
楚军遭受重创之后仿佛伤到元气,以至于气势不佳,接下来的几天双方亦有所激战,互有胜负。
作为顶头上司,潘庭总让秋羽所率领的骑兵营完成几乎不可能达到的任务,很是凶险,好在他和一帮手下骁勇善战,顽强杀敌,总算存活下来,又击毙了千余名敌兵,而麾下人员也难免有所伤亡,还剩下六百人了。
经过一系列的执行任务,狙击楚**队,也让骑兵营名声大噪,楚军方面都晓得燕国有一支极为强悍的骑兵队伍,人员虽然不多攻击力却霸道,而且行军度极快,神出鬼没,总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出现。
只可惜,无论秋羽和骑兵营付出多少血的代价,所立下的功劳都被潘庭无耻的据为己有,而他们就像是奴隶似的根本不被西路军重视,相反的,潘家父子还要一心置他于死地。
好在秋羽后面也有支持者,那就是当朝宰相郎浩瀚,双方联系紧密,经过郎浩瀚的反应及一番艰苦运作,朝廷方面也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并未直接升任潘庭担当都统之职,特意派遣了钦差过来调查此事。
关于过来的这位钦差,绝对是燕国的扛鼎人物之一,他就是曾经掌控四路大军的兵马大元帅,现在的一品大员护国公敖林,已经两百岁了,本来卸任之后不再过问国事,只是如今国家动荡,内忧外患,他唯有奉旨意出山再倾尽全力。
敖林为燕国的大功臣,执掌帅印的时候名扬四海,带兵打了好多年的丈,狠狠的惩治了挑衅者,后来因为权势过大功高震主,在燕王的授意下他解甲归田,只留下护国公的封号专心修炼,处在隐居状态。
要知道,当初的天下兵马大元帅权势极大,掌控东南西北近五十万大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