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摸索到了四楼,整个四楼就只有一个房间,她试着将钥匙插了进去。
像种超级大富豪,不自己一个人独占一层,又怎么能够彰显他们的与众不同?
几乎是毫无阻碍的,钥匙顺利地插入钥匙孔。
她一路摸索到了四楼,整个四楼就只有一个房间,她试着将钥匙插了进去。
像种超级大富豪,不自己一个人独占一层,又怎么能够彰显他们的与众不同?
几乎是毫无阻碍的,钥匙顺利地插入钥匙孔。
可是刚打开门,脖子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眼前一黑,沈初婳晕了过去。
她身后出现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拖着她走了进去,扔在了一旁。霍雪本想脱了她的衣服,发现太短不适合行动。于是将目光定在远处的雕花衣橱上。
翻了几下,霍雪的手一顿。
这个衣橱里面全部都是男人的衣服!
不对。
这不是那个女人的房间!
霍雪脸色一变,真准备拉门离开,路过浴室时。开门忽然被打开。
看见眼前的一幕,陆昭的眼神一凝,眸中有危险的神色闪过,像是一只捕捉到了猎物的鹰。
“砰——”
情急之下她猛地朝陆昭开了一枪,可没想到手上的格洛克却忽然炸裂开来,右掌掌心传来撕心裂肺地疼痛,几道口子裂开在上面,血液汩汩流出。
炸膛!
而她根本来不及考虑手上的伤,因为男人正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开,每一步都像是迈在她的嗓子眼,难道这辈子还是又要在他的手上死一回吗?
霍雪恶狠狠地咬着牙,她发誓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脑颅被贯穿的痛楚历历在目,因为脑中枢她后来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失去了味觉。
这一切,又要重演吗?
男人裹着一件浴巾,有水珠从他的发梢垂落,从他的完美的下颚滑出,滴落在沟壑分明的一块块腹肌上。随着男人细长的呼吸,肌肉张驰伸缩,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堪比靡颜细理。
这是霍雪第一次见到陆昭脖子以下的部位。
亚洲人中难得的高挺鼻梁与眉骨将他的眉骨刻画得深邃不已,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清影。薄唇紧抿,眼中投射出的视线似鹰隼,似寒冰。
杀人时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但这就是陆昭。
像一尊鬼佛皆杀的死神,他想要一个人死,可以没有任何理由。
因为他想了,所以必须死。
然而过了很久,她都没有迎来那致命的一击,一条浴巾扔到她的头上。“木地板。”
霍雪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湿掉的衣服,原本就是白色的休闲服,这一湿了水,曲线尽显!
于是用已经被炸的不成样子的手掌拿起了浴巾裹在身上。她下意识地往上抬起头往上看,对上的却是男人冰凉的眼神。
两人没有任何对白。
一位提着急救箱的医生火急火燎地打开门,除非伤及要害否则陆爷不会轻易唤他,一直以来都是给下属们看伤的他也习惯了这么多年以来陆爷连个小伤口都没见有,可这次怎么就受伤了呢?还严重到了要缝针的地步!
徐宁立打开门的一瞬间看看躺在门口的沈初婳,顿时惊了惊,陆爷的房间里竟然出现了外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陆爷,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陆昭站到了窗台外面,任由凉风吹在他的身上。
“病人在这里。”
“叩叩——”
陆昭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房门被打开了。
走进来颛孙北和船长。
陆昭首先看向颛孙北,“四楼的钥匙。”
后者一愣,顺利地掏了出来,吊在手指上,展示给陆昭看。
陆昭又看向船长。
“四楼的钥匙。”
后者明了地开始掏出挂在他腰上的一串钥匙,他一把把地对比着,可越到最后,他越是心惊。
钥匙呢?
到底去哪里了?
船长急得冷汗直流,他不敢说找不到了,可即便是他没有回复陆昭。
后者同样朝他举起了黑乎乎的枪洞。
“砰——”
为陆昭服务三年的船长至死都不明白,钥匙怎么会不见。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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