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大臣本来都听得起劲,都暗道这位是那个夏大人小厮竟这样大胆,可没想到竟是夏巡抚之女,心里都不免惊呼之后又哀叹摇头,这位夏大人官位虽不高但却一直尽职尽责,怎么生了这样顽劣之女,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夏离没想到父亲会走过来说了实话,她没告诉父亲实情就来了,是不是给他惹了麻烦。满心是歉意的低了低头。
皇上在那吃惊地道“哦!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夏离抬头,就见大殿之上坐着的人身穿明皇,面容严谨,双眼如炬,竟和二皇子楚夜有些相像,声音自有一股压迫感传来,看了会赶忙开口道:
“禀皇上臣女夏离”“那你说说为何拦着御林军不让抓人,你要不给朕一个合现的理由,小心朕治你的罪”皇上严肃地道。
夏离本不害怕,但看父亲过来心里有些愧疚,她自己怎样倒无所谓,最害怕祸及父亲。
想了想在那道:
“皇上臣女不懂朝政也不懂西北军是个什么情形,不过当看到这些民众抬着他们儿子的尸首时,民女心是不平的,他们是为国当的兵,为了保护皇上的大好河山当的兵,但为什么没有马革裹尸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了饥饿与疾病?这是让任何一个人听到都不能容忍的,臣女知道皇上乃千古明君,不可能看百姓的疾苦与不顾,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士兵这样冤死在自己人手里,所以臣女看到御林军抓人才出手相助,因为臣女坚信,皇上听了这些话也定会给他们一个交待,为这些兵的惨死给个清明”
夏离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说了这么多的话,因为她要为自己争取个机会,一个不拖累父亲的机会。
皇上面无表情的听完,并没因为她的话而有丝毫的动容,她也看不到这位帝王的心里。
夏致安没想到女儿会这样说话,本来提心吊胆的心思瞬间平息下来,皇上虽好脸面,但却不是个昏君,女儿的话自有分辨力,他知道皇上定会好好定夺。
好一会皇上才大声地道:“你只听他们一面之词就断定对错,嫣可知他们不是扰乱朝纲的乱民?”
夏离不卑不亢地回道:
“皇上,臣女认为,他们不管是乱民也好平贫也罢都是陛下的子民,皇上乃子民的天,在他们有难时求得皇上的庇护理所应当,是乱民皇上定会平民乱,是贫民,皇上也定会平民愤,即使臣女不相阻拦,臣女也相信皇上会这么做,所以臣女才斗胆阻拦,不让御林军对他们造成伤害,到时要把这事误会到皇上身上就不好了”
“这么说你是替朕着想了”
“皇上,臣女只是按着自己所想办事,要说真为皇上所想有些夸大了,臣女不敢说”
皇上接着严厉地道:“你还倒是聪明,不过你为何会装成你父亲的小厮?”
夏离本还想她怎样能把这个话题往这上引,没想到皇上竟自己先说了,在那道:
“皇上,臣女是想救哥哥,所以才……装成父亲的小厮”
“救你哥,你哥怎么了?”
“皇上,是因为……这事说来话长”
“说,朕命你说”
“是因为昨天大皇子说要请哥哥们吃酒……”
她这话还没说完,那面的大皇子就争相打断道:“父亲这事我知道……”
“你闭嘴,我现在要听夏姑娘说话”皇上却不想听大皇子的话,指着夏离道。
夏离得意地看了大皇了一眼,就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她说得详细,从头到尾她和哥哥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在二皇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都事无巨细的和皇上说了,最后又把那个文茜怎样去刺杀大皇子,又怎样说的是二皇子指使,又怎么诬陷了哥哥才说了个明白,只不过她把那个文茜和二皇子出去很久的事情省略没说,过后自己都不知为何没说。
皇上听了这话看了那面的大皇子一眼,怒火中烧地道:
“你还有时间出去玩乐,上几日南路上奏修水渠的折子看了没有,因你的失误水渠修的千疮百孔,让农户几十万亩良田颗粒无收,你不思悔改还有心思去玩,给我滚出去跪着”
大皇子听了身子一抖,赶忙跪下道了声“是”才匆匆走了,只不过这人走时没忘了看夏离一眼,那眼中的恨意让人心里生寒。
夏离那会怕他,自然是瞪了回去。
大殿里沉默了好半天,皇上才舒了口气道:“王枢密使,这事既是你先指出,今天外面几个百姓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今日清查,明日早朝把这件事的结果说大家听”
王枢密使赶忙道了声“是陛下”
“夏离姑娘”
“臣女在”
“今日虽你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仍不能免去你擅闯宫门之罪”
夏离没想到皇上会秋后算账,本以为皇上就些会放过她呢!赶忙在那道:
“请皇上恕罪,臣女也是一时情急,所以……才……”
“朕就罚你好好和宫女学学规矩,做些女孩子该做的事,别再到处给我父亲惹事生非”
夏离心下拒绝,让她学规矩,这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做的事,不过没办法皇上发话了,她要拒绝定会被说成抗旨,只好闷声地道:“是,皇上”
“怎么?你不愿意”
皇上也竟也听出她这声音里的不满,夏离赶忙在那道:“没有啊皇上“
“哼!要不让你学点规矩下次再想闯朕的宫门,那朕的御林军成什么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