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在那觉重地道:“是我以前一个亲人、朋友,可以说是我生命中一部分的存在,不过现在即使你家小姐不是她,我也会把她当成她,要不然我活不下去的,你知道吗?”
初寒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两人又是什么样的关系,不敢太过深问,怕听到不想听的,不过心里那种小小的羡慕还是升了升腾起来,想不到银子把小姐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自己……什么都不是。
她的神情迅速萎靡下去,不知要怎么说,好半天才道;“你对我家小姐这样她知道吗?”
初寒的话里是是掺杂了另一层意思的,不过银子没听出来,在那道:
“你家小姐应该是知道的吧!从打我决定跟着她到这来那天开始,她就该是知道的。”
“哦”初寒竟没什么话好说了。
银子看着她道:“现在不管你家小姐叫我做什么事我都会去做的,那怕是死也心甘情愿。”
夏离在那听着这话心里一震,想不到银子对她的感情竟是这样的深,她感觉两人离她近了,赶忙一个飞跃去了院子里面的阴影里,银子是很少说心里话,可以说是从没有说过的,以前她也没感觉得到银子对她是这样的重要的,现在能和初寒敞开心扉,是不是有什么原由。
她不自觉地往别方面想去。
而那面听着银子说话的初寒丫头却没这样想,她本来对这人有些别样的心思,再次不得不压下去,他对小姐这样好,她该高兴的,而是现想其它。
想到这严肃地道:“你对对我家小姐好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家小姐值得得到世上最好的东西”
银子不知怎么听到这话有些别扭,但也没细想,在那道:
“确实,你家小姐值得世上最好的东西对待,不过以后要等你家小姐嫁了人,我也要成为嫁妆跟到婆家去,不知到时你们姑爷愿意不愿意呢!不过我都想好了,这人不愿意也得愿意,愿意也得愿意”
“啥?”初寒被说蒙了,这人竟盼着小姐嫁人自己成为嫁妆,难道他对小姐没有儿女思情,想到这有些想说又不敢说地道:“你……你对我们家小姐……没有别的想法吗?”
银子听到这才听明白,在那皱眉道:“你在那瞎想什么,确实的说你家小姐是我的亲人,是我今生最最重要的亲人”
“啊?”初寒呆呆地看了这人不知要怎么说,那么浓厚的感情竟不是儿女私情,她有点不明白了。
银子看眼前的丫头发呆,伸手敲了这人的脑袋一下道:“你这脑袋里瞎想什么呢!真是个小笨蛋”
初寒被这人一打才清醒过来,也要去打这人,银子那能站那不动让打,先前一步跑开了,边跑还边道:“来呀来呀,打我呀!”
初寒被这人挑畔,心里甜滋滋的感觉,一跺脚一咬牙使命的追去。
夏离在那听着两人笑闹的声音脸上也显出了笑,此生有这些人在身边她真真的满足了。
抬头看了看深邃的天空,星光早就铺撒出一条一望无尽的人河,夜风冷嗖嗖的吹过来,夏离却感觉这样的夜晚美好极了。
也没等初寒过来,就自行推门进屋,她怕银子发现她偷听两人说话不好意思。
时间不长,初寒疯跑着进屋,看到她笑道“小姐,你回来了,有没有什么事情让初寒做的?”
夏离看着这人跑得满脸通红在那道:“什么事情都明日再说,赶快的去睡吧!”
初寒笑着道:“是,小姐,那我去睡觉了”
这丫头无论眉眼还是脸上都发出真心的笑意,看直来是那么快乐高兴。
夏离本想提醒几句,后来一想银子的身份不是他自己说吧!两人的关系也都顺期自然吧!能成一对正好,成不了也没关系,只是但愿这丫头别陷得太深,这种事她劝也是白费,反而会让人觉得难为情,所以还不如不说的好。
初寒笑着推门走了,屋里再次陷入安静,留下夏离一个人。
她想去找楚夜,又怕屋里有事不敢走,只暗自嘀咕但愿这人会自己过来。
夏离坐着无聊,就躺在床上静等,心里祈祷这人会来。
可是直到她睡着到了第二天早晨也没见到楚夜的身影。
心里暗道:“这人怎么没来?害她白等一晚上,真是可恶”
夏离心里不平,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刚要起床收拾东西,就感觉窗外来了一股劲风。
如预料中一样,楚夜穿着一套粗布米白长衫飞了进来。
“你……怎么?”夏离刚要问话,就见这位直奔她这面而来。
她是在床上躺着还没起呢!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
看这人过来赶忙起身道:“这做什么?”
楚夜看着眼前人的有些瑟缩的眉眼,淡笑的翘了下嘴角道:“没什么,我困了”这人说完这话就自来熟的坐到床边脱了鞋,之后一个翻身跨过坐在床边的夏离,连犹豫也没犹豫,就躺在里面的枕头上闭了双眼。
夏离看他这样一急地道:“你现在在我这睡觉会被人发现的”
楚夜在那道:“我不管,这些都是你的事情,别吵我,我要睡了”
夏离对这人无语了,她都有些怀疑这是谁的家,这里又是谁的房间了,真让人以她是走错了地方,到了这人的家里了。
时间不长,楚夜就真的睡着,她也只好悄然起身,怕初寒一下子进来,穿上衣服就快速地出去了。
她要赶忙吩咐初寒做点事情,先把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