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评论了发了一个收集龙套的帖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手机上不能置顶显示,只能看到是精华帖,试了好多方法也找不到问题的所在,只能在这里召唤大家,如果想跑龙套的话,请多多回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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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牧荒的亲亲小师弟、孟海的亲亲老爹爹、阿克的亲亲大师叔以及丁烛的剧本里根本就没有出现的过的此人就是猛冲。
跟孟海那文质彬彬的模样不一样,猛冲长得脑满肠肥一副奸商的模样,初见他的第一眼,丁烛就在为孟海以后的模样担心,照这个模子发展下去,现在这个白净的少年郎,估计要不了几年就得……
算了算了,不提这个,反正也没有多少关系。
不得不说猛冲是个妙人。
在这个妙人身上,丁烛就深刻的体会到了两句话。
一,人不可貌相。
二,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她如何也想不到,这样一个肥到和要出栏的猪没有太大区别的油腻中年男人,居然是以轻功著称的,当时她也不信,可是,当她看见他居然能在树枝顶的树叶上飞掠而过,却不弄掉半片叶子的时候,她觉得这根本就符合科学依据,进而心悦诚服的鼓掌。
真是,这对肥肉的掌控也已经到了炉火纯青了。
就是这样一个在外人面前掩饰的极好,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会武功的胖子,开着一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当铺,可是,当谢牧荒开门就问他袁少宁在哪的时候,他竟然笑眯眯的回答:“师兄,你跟阿克刚才在港口吐得厉害,我给你准备的海棠果茶,开开肠胃吧。”
我的妈呀,这个人是在她的身上装监控雷达了吗?居然他们刚刚到这里,他就什么都清清楚楚的了,这人脉,这消息来源,简直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现在,孟海坐在丁烛的身边,他们看着坐在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并不说话,只是用双手比着一种十分诡异的手语,一边比,两人的脸上一边露出了各种表情来。
丁烛只觉得云里雾里,她咬了一口烧鹅问身边依旧在生气的孟海:“喂,他们在干什么?”
“谈事情。”
“谈什么?”
觉得终于能在某件事情上可以战胜丁烛的小少年,哼了一下鼻子,带着点小傲娇:“你自己看啊,问我干什么。”
哎呦喂,还两幅面孔是不是?丁烛抬脚就狠狠的踩在了孟海的鞋上,接着用力的来回碾着,疼得孟海哇哇大叫,她冷哼:“有你这么跟师姐说话的!我要知道,我还问你干嘛!”
对于非任务人物,丁烛始终没有一种该有的敬畏,毕竟,这些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人,让她好纠结啊,到底要什么态度对待才比较好呢?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句话大概在孟海身上不太管用,就算他满腹的怨气,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爹说,大师兄昨天才到的这里,身边连他只有四个人了,他们还没有来找他,本来他打算今天去找大师兄,但是没想到你们就到了。所以我爹打算跟师伯会和后再去找大师兄,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门派里出了奸细。”
“师伯说他现在拿不准睡是奸细,我爹说,拿不准就所有人都杀了,师伯又不舍得杀大师兄,我爹说谁也不能保证这个奸细是不是大师兄,还不如杀了干净,他要是怕后继无人,可是再收徒弟。”
孟海盯着两个人的手势给丁烛做翻译,可是就是这样简单的话却听得他心惊肉跳。
现在不但裴禹要杀大师兄,就连猛冲都在撺掇着谢牧荒杀大师兄,如果这事得逞了,那还了得。她也顾不上什么大人说话小孩不能插嘴的规矩了,腾的站了起来,几步就冲进了无力,冲着两人就说:“师叔,奸细一定不是大师兄!”
猛冲对于丁烛忽然来的插嘴,略微的表现出了些不快,他微微皱着眉头:“这里是长辈说话,你出去跟孟海玩去。”
“奸细真的不是大师兄,”丁烛着急,她走到谢牧荒的身边,拉住他的袖子急切的说:“师傅,如果奸细是大师兄的话,他手里的东西早就给裴禹了,哪里会被追到现在,看着这么多的师兄师姐们罹难呢?”
“说不定他是为了掩人耳目!”
“有什么掩值得人耳目呢?如果奸细是大师兄,他根本就不知道师傅没有死,他大可以不用逃,直接将东西交给裴禹,其他的同门若是知道太多,杀了就是。”
“可是,你师傅是让他来找我,没有找到我,他能这么做?”孟冲还是坚持的认为袁少宁是奸细。
丁烛叹息,师叔啊师叔,你的想法不错,但是方向错了啊,这样会找错答案的。
“师叔。”丁烛仰头看着孟冲皱着眉头说:“我说这话你不爱听,但是却是实话,那就是一个裴禹连十大门派都可以单挑,你难道比十大门派都厉害?要是说因为你的话,裴禹根本就不用顾忌。”
恰在此时,她忽然就听到有提示她谢牧荒对她的好感度刷满了,她不免奇怪,师父父啊师父父,你这好感度的增加途径还真是诡异啊,我又有那句话说得让你特别满意了呢?
孟冲的脸微微涨红,却说不出说反驳的话,最后他摇摇头:“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认为那小子是个好的,就这样吧,我们都去看看,要是真如我说的,以我兄弟二人联手,要杀这小子也是简单。”
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