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清明小长假就开始了,大家节日快乐,去踏青祭祖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哦~~最后,请代替减肥的我好好吃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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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痦子爷爷,痦子爷爷,您给我讲讲呗,你是在哪发现那无定宫的余孽的!”一个瘦小的身影,在一群拥挤的粗汉子中间竟然也能如同泥鳅一样七扭八扭就滑到了大痦子的身边,她那有些脏兮兮的手,拉着大痦子的袖子问道。
大痦子转头一看,只对上了一双亮得逼人的眼睛,漆着话的时候,那眼睛中有灵光异彩流淌而过,分外的灵动。
这样的一双眼睛却落在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他的头发像是一蓬杂草,乱糟糟的扎了起来,脸上更是黑一块白一块的,唇边不知道刚才吃了什么泛着油,跟原本皮肤上的脏污混在一起,更是腻起了一层油垢。
此时此刻,这张平凡的脸上正露出了极为崇拜的表情专注的看着自己,看得大痦子心中一阵的得意,不过得意之后又浮出一阵的不耐,他颇为嫌弃的扫开了这小叫花拉着自己的袖子:“走走走,瞧你那一身脏的,别捏坏了爷爷的衣服!”
那小叫花也不生气,她虽然被大痦子的力道推开了老远后跌翻在地上,不过,他却干净利落的就爬了起来,又不知道从哪张桌子上拽下来一壶酒,便又拱到了大痦子的身边,十分讨好的给他满上了一杯,满脸谄媚的笑着:“痦子爷爷,小叫花最喜欢听这种英雄故事了,爷爷你就讲给我听听吧!”
“英雄?那九星门的掌门才算的英雄,我一个大痦子算什么英雄。”大痦子这话引来了哄堂大笑,他也笑,但是他的眼中还是透出了几分不让人察觉的烦躁。
小叫花很快就捕捉到了这几分烦躁,他转了转那双灵活的眼珠子,也跟着笑,可是话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对于小叫花来说,像是痦子爷爷这样能办成我们都办不成大事的人才是英雄哩!”
大痦子被这夸得心里高兴了几分,他定睛又看那小叫花,却也不赶她了,只笑着问:“若是爷爷我都算是英雄,那挑了十大门派的九星门掌门又算什么?”
小叫花一翻白眼,“咿!这挑不挑十大门派我又没见过,谁知道是不是跟说书先生说得一样,要知道那说书的十有八九都是说出来骗人的哩!哪跟痦子爷爷一样,做得事大家伙都放在眼睛里呢,可假不了!”
所有的大汉都笑了起来,其中更是以大痦子笑得更加开怀,他眯着眼睛,伸出手也不嫌脏的拍了拍小叫花的脑袋,豪气的一挥手:“好!爷爷就讲给你听!”
大痦子是在三天前发现了袁少宁他们的踪迹的,当时离开无定宫的时候,他们大概有十七八个人,不过等到大痦子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仅仅只剩下五个人了。
当时袁少宁等人正在松安府外面的驿站里吃饭,他们穿的非常的普通,跟一般的走江湖的杂耍人没有太多的区别,不过,这几个人都带着斗笠,特别是其中那个为首的更是将斗笠压得极低,说起话来也压着声音,让人不辨本来的音色。
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奇怪的,真正让大痦子引起注意的是,其中一个蒙着脸的女人不小心将一个钱袋弄掉了,从里面掉出了一枚翠绿的玉色腰坠,虽然她很快就收起来了,可还是让坐在他们周围的大痦子给看得清清楚楚,那腰坠虽然颜色是看起来就是贵重的玉色,可是造型确实极为特别的一只孔雀。
这种造型一看就是证明身份的东西,绝对不会是普通的东西,这一看,大痦子就留心上了,可是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起来这东西是什么,不过,他却下意识跟着这五个人,想要看看他们要去哪里。
这五个人的轻功不错,大痦子知道自己的功夫跟他们之间有很大差距,也不敢跟得近了,不过是凭借着自己是地头蛇,熟悉地形的优势,跟着他们走出去了十七八里,只看见他们上了去江阳岛的船这才折返回来。
回到了松安府,他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件事,翻来覆去的想了两天,忽然之间才想了起来,这孔雀型的腰坠不正是无定宫的特有之物吗?
顿时,他醍醐灌顶,这五个人正是被九星门发出了江湖令的无定宫余孽,而那个为首的肯定是无定宫的大弟子袁少宁!
他心里面激动,立刻就奔着九星门在松安府的分舵去了,说了这事之后,那些九星门的人立刻就给了他五两银子,并且承诺,三天后,只要确认了消息,他就可以再去拿五十两银子。
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周围的大汉无一步感慨这大痦子的好运气,大家一起嘻嘻哈哈的又把话题给从拖到了天涯海角去了,他们谁都没有发现,那个刚才一脸谄媚的围着大痦子打转的小叫花却在人群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站在夜色中谢牧荒看着收拾干净了自己的丁烛,深吸一口气:“走吧!”
“嗯,师傅!”月色中,丁烛那双灵光异彩的眼睛眯了起来,荡起了一片逼人的流光。
因为心中有事,谢牧荒和丁烛两个人都拼着命的赶路,谢牧荒背着丁烛,速度极快。
搂着谢牧荒脖子的丁烛转头看去,只看见周围的景致飞快的朝着后面退去,虽然远比上坐高铁,但是跟飙车也不差什么了,这让她不由得更加心塞,为什么这具身体什么武艺都没有学啊,如果学了,她现在也能捡个便宜,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