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这次招惹了段浪,不得不过上背井离乡,颠沛流离的生活,记住了,咱们张家上下,从此以后,谁也不能招惹段浪,否则的话,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们张家可不会为他擦屁股,也擦不了屁股……”夜已深,金陵的一处宅邸,却灯火通明,许多人聚集在一起,正听着一位老者的谆谆训导。
这位老者,正是这个掌控着华东最大商业零售的家族张家的家主,张千帆。
今晚,袁家和段浪的矛盾一出,张家便连夜召回张家所有的人,召开家族大会。
他们这些核心阶层,虽然清楚段浪的可怕,可是,并不代表着家族内没有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在某个不知名的时刻,招惹了他们完全招惹不起的人。
较之于袁家,张家可没有像罗家那样强大的靠山。
罗怀信都不敢招惹段浪,更别说其的人了。
“袁家,真的会连夜撤离,背井离乡,颠沛流离吗?”
“即便是真的,我猜测,也是暂时的忍气吞声,早晚有一日,袁家还会杀回来的。”
“不错,他们可是有着强大背景的袁家啊。”
……
张家许多人,在听完张千帆的话后,不由地一阵唏嘘感叹。单纯的,为袁家感叹。张家的每一个人,在此刻虽然对段浪是充满了好奇,可是,这却并不代表着,他们就想见到他。
“都记住了吗?”张千帆问道。
“记住了,”张家上上下下,纷纷说道。
“散了吧,”张千帆道。
“父亲,”正在这个时候,张千帆的儿子张近楠匆匆忙忙的接了一个电话就,就跑了进来,叫道。
“什么事?”正准备起身的张千帆,又坐回了座位,问道。与此同时,张家上下原本准备离开的其他人,在好奇心地怂恿之下,也均是坐了下来。
“刚刚得到袁家的消息……”张近楠说道,不过,他在说出这句话时,整个人的面色,可是弥漫着浓烈的难以置信。
“什么情况?”张千帆问,“莫非,袁家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撤出金陵城?”
“是的,”张近楠说道。
“袁家,不愧是袁家啊。”
“我就说了,堂堂雄踞金陵的袁家,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被赶出金陵了呢?”
“这下子,可是就热闹了。”
……
张家上下,一听到张近楠那句话后,均是陷入了一阵沸腾之中。
“咳咳,”面对吵杂的大厅,张千帆咳嗽了一声,那沸沸扬扬的议论之声,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张千帆才问:“莫非,罗家对此事的态度有变?否则的话,袁家绝对不敢死磕的。”
“不是,”张近楠说道,“而是袁世华早年在东南亚救过一个人,此人叫阿达南,是享誉整个东南亚的术法大师,阿达南一直在寻求报恩的机会,这次,段浪招惹到了袁家,所以,阿达南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之后,就不远万里,直奔金陵。”
“东南亚的术法大师阿达南,此人老夫可是也听说过,没想到,真没想到啊,袁家在这个时候,竟然能够得到阿达南的帮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段浪怕是凶多吉少了,”张千帆道。
“不是,”张近楠道。
“不是,那是什么情况?”张千帆问。
“阿达南和段浪在马家和袁家,分别有过交手,第一次失败,第二次直接被斩杀,”张近楠道。
“什么?”张千帆惊讶地问,“袁家的人呢?”
“灭族,”张近楠道。
“……”
张千帆以及张家上上下下,一听到“灭族”这两个字,瞬间目瞪口呆,如见鬼魅!
……
“爷爷,”金陵车家,这个霸占着华夏国家居市场数十年之久的庞大家族呢,一道年轻的身影,进入一间清一色金丝楠木装成的书房里面,恭敬地叫道。
“袁家,搬了?”车在前问。现在时间虽然已经不早了,但是,金陵的许多大家族,可都还没睡觉,他们在密切关注着袁家的一举一动。
因为招惹一人,而被驱逐出城的事情,在现当代的金陵来讲,可还是属于次啊。
“袁家,亡了,”车马喧道。
“什么亡了?”车在前满目惊骇,道,“你倒是说说,究竟是什么情况?”
“事情是这样的……”车马喧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一一地讲述了一遍,道,“爷爷,这个段浪,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杀死这么多人,他就一点儿也不怕遭到法律的制裁吗?”
“法律的制裁?”车在前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不屑,道,“马喧啊,你还是不懂,武道宗师在这个世界上的真正价值和意义啊,他们,可是直接掌控着生杀大权的,再说,在袁家这件事情上,段浪一开始,也并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而是袁家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段浪,这又能怪谁呢?宗师不可欺啊。”
“我明白了,爷爷,”车马喧道。
“上次胡家招惹了段浪,段浪只是屠杀胡家家主,他原本以为,那样的威慑力,已经足够了,可是,谁曾想到,事情才过去了短短的几个月,现在的金陵人,又忘记了段浪当日对金陵带来的威慑和忌惮,竟然敢再次招惹他,他这次直接抹掉袁家,是在杀鸡儆猴啊,”车在前说道,“通知下去,车家上下,谁也不允许招惹段浪,连见到马家的人,都要退避三舍。”
“是,”车马喧说道。
与此同时,金陵一系列大家族诸如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