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个混蛋你竟然卖我!嗲屎啦你!!”
“欸,老弟,你要明白你的牺牲是有价值的,你看我不把剩下的刨冰全卖出了么~”
“然后大爷就骑着小电驴追了我半个校园!”
“额话说不是老弟你自己说要分头跑的么?”
“我不听,我不听,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受死吧,一击!!!”
“卧槽!!!!”
经历了被保卫处k的那天夜晚,魔法少男新家里惯例响起了这样的声音,看着仍旧是不堪入目,但是仔细瞅的话能发现两个家伙都在压低声音害怕被玲女王糊脸。
苟彧看着在地毯上撕扒的方然和孟浪,无奈的叹气说道:
“既然,已经被人发现了,那我们明天也就不用去了吧。”
“不行!”
“不行!!”
然而,遭到地上两个互扯着对方的脸的家伙的断喝反对,态度很是坚决。
“鲁迅先生都说了,这世上只有坑的要死的盒,没有吃不到手的鸡!”
“没错!就算不知道老弟又在打着鲁迅的名头瞎几把扯着什么,但那些饱受军训疲惫、天气酷热的新生们需要我们!需要我们的刨冰!”
前一秒还在小学生打架的两人,此刻都是换上了张义正言辞的脸,说着冠冕堂皇、大义凌然的话。
只是苟彧无语的盯着他们两个,心里扶额叹气的想到。
你们两个就算说着这种话,
但难道还不是因为想着赚钱么
由于陷入财政危机的魔法少男们根本不愿意面对打野咳咳大爷低头认输(因为缺钱),即使被gank之后也毅然决然的要坚决贯彻落实自己身为刨冰三侠的职责和义务(不愿意放过这么赚钱的机会),去拯救那些在军训中受苦最终都会被晒的黢黑黢黑的新生们(他们的锅)!
于是
星期一。
仍旧鬼鬼祟祟的在操场一角刷新,猫在草丛后面的孟浪探出头四处瞅了瞅,然后对着狗在另一边的方然低声的喊了一句。
“老弟,没有异常状”
“不要钱的刨冰啊!!!不要钱的刨冰,你没听错,是不要钱的刨冰啊!”
看着还没等自己把话说完,‘嗖’的一下就窜出去了的方然,孟浪一脸无语,喊我的‘名字’也就算了。
老掉,你敢再着急点呗?
然后,星期二。
换成了操场另一个角落,苟彧站在外墙旁边的路口,看了两眼,叹了口气,对着已经进到操场里面了的方然和孟浪摆了摆手。
“队长,没”
“不要钱的刨冰啊!!!不要钱的刨冰,没错,是不要钱的刨冰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孟浪:“”
老弟,你竟然还真能再着急点,还有你他娘的又喊的我的名字!
苟彧:“”
额,队长我想说的是那个‘没办法了,大爷已经来了’
“诶!你们几个!谁让你们又进来在这卖的!?诶别跑!给我站住!!”
之后,星期三。
“你们这帮臭小子,竟然又摸进来偷水卖刨冰,今个儿看我不打死你们!!”
一通鸡飞狗跳的乒了乓啷之后,挨着京城大学操场上的那栋教师楼一楼的窗户里,一下子翻出了三道狼狈的身影,口中张皇的咽着口水喊着,
“我去!我们明明特意早上六点就来偷水,没想到大爷竟然学坏了,学会反蹲我们了!”
“干!老弟,你在废话什么,赶紧过来推车!”
“唉,那个我说我们要不就别”
“不行!!!”x2
这样的话,然后在腿脚和年纪并不允许翻窗的大爷刚从门口绕过来,就已经推着驮着酸菜缸的电动车一溜烟跑没影了,留下大爷自己一人在原地无能狂怒。
“你们几个臭小子,别让我抓住你们啊!!!”
星期四。
哗啦哗啦呼啦
漆黑瞎火的一片,恐怖片的最爱环境里,哗啦哗啦的液体流淌声在诡异的响的不停,这足以把人吓破胆的惊悚情况,会随着你走在漆黑无人的走廊,一层一层的楼梯,一直一直
一直的!!!
一直的在你背后响起!!!!
快!快把头发扯断系成绳结扔到身后让它捡起!快!快把睁着眼睛的人偶的脸蒙住让它吃下!
在一栋教师楼第一层,从左数第十三个窗户,在这个灵异的被西方当成是不详象征的数字位置的窗户下!
是披着移动的黑暗蜷缩着的诡异人影陡然被灯光照亮的苍白脸庞,指着他们发出哗啦哗啦恐怖声音的根源发出可怖的怒吼!
“握草!老哥,你他娘水管对准我干嘛,对缸啊,我裤子都让你弄湿了!!!”
“这么黑我又看不清!”
“所以,我这不是给你打手电了么!?”
“我干老弟,想出半夜三点天还没亮就披着窗帘斗篷当夜行衣来这偷水的主意,你真是个鬼才!”
“我这不是昨天被大爷一直反蹲给蹲怕了么,而且,没事的,老哥,咱们毕竟是活跃在黑夜中的参加者啊。”
“但是,老弟,我觉得咱们这半夜偷水简直是在给参加者的身份抹黑,说出去很容易被打”
“额”
然后,嗯,星期五。
“那个我要一杯刨冰,还有小哥哥你的微笑!”
一个活泼可爱,元气满满的妹子蹦蹦跳跳的来到操场角落的刨冰摊前,大声的笑着说道。
“给。”
看着她这么开心、有活力的样子,苟彧也是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