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还算喜欢他这性格,无拘无束同童宇相似。
只是现在的童宇,恐怕是没了少年时的样子了,想到这里,她不由惋惜的叹了口气。
你也觉得我不能经商可惜?
黄大毛明显会错了意,他神采奕奕的看着沈影,如同看到了人生知己。
算是吧。
沈影轻笑,快速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褐色的皮质沙发,摆在屋子的正中央,廖红衣叠着腿坐在上面,她的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可是脸色却越来越沉重。
这个混蛋!
她狠狠地把资料扔出去,毫不留情,简直想要撕碎敌人一般。
她咬牙切齿,后槽牙都发痒的,道: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总统,你别生气
王赋弘有些慌了,他还是头一遭看到这样暴怒的廖红衣,平日里她都是高贵典雅的,哪怕再生气都不会表现出来,更别提如此震怒了。
果然,女人是不能轻易惹得。
这件事牵连甚广,我怕还有后续,所以不得不前来禀告。
王赋弘说得婉转,可是廖红衣却已经听出其中的含义了,她冷漠的摆了摆手,道:备车去仇家吧。
总统
王赋弘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决定,若是平日里恐怕还会拖延一阵,或者是牵扯出后续。
更何况,廖红衣刚刚上任,第一剑就指向了仇家,是不是有些公报私仇的嫌疑呢
仇峰刚刚下任,是不是有些不妥
王赋弘出言想劝阻,可是后者明显不太同意。
仇峰是前任总统没错,可是也不能是非不分,这个华夏不是仇家的更不是廖家的,而是百姓的,他这么做!不光是针对我,针对廖家,而是针对所有的百姓,所以我理应处置他。
廖红衣很是坚决,更是一副心意已决的架势。
看此,王赋弘就知道不必再劝了,不过仇家近些年确实有些过分,现在仇峰还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简直就是忍无可忍了。
想罢,王赋弘就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
他赶忙联系安全处备车,这趟仇家是非去不可了。
帝都仇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
位于市中心偏外的地方,却也占地面的颇大,属于是小型的四合院。
外面有重重把守,都是前任总统留下的便利,每四个小时换一次警戒,保证四面八方都没有死角。
岗位楼耸立在上头,其上的管事拿着望远镜巡查四周,突然他眉头一皱,道:总统府车到,五辆,没错是五辆!
总统府出车都是有规格的,就比如说这五辆车,车子围在四周,保证没有任何死角,就是总统出行无疑。
消息传得很快,几乎在最快的时间内,抵达了仇府内院。
乃至各个角落!
仇家老太爷仇翰,他威严坐在大厅正位上,手里端着热腾腾的茶水,品茶不语。
哈欠声顺着里屋传来,仇家大小姐仇敏,揉了揉眼睛,道:今个怎么这么热闹,听说总统府的车子,到了二坡了,而且还是五辆?
你都知道了,还不早些出来!
仇翰有些暴躁的道,他明显对于廖红衣的突然驾到很不满,这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不是好事就对了,他揉了揉眉心,道:你弟弟呢?
里屋睡着呢,上任以来都没好好歇歇了,现在终于得闲了。
说罢,仇敏毫无形象的坐在椅子上,道:填茶。
是,大小姐。
家里的佣人拿着茶壶,不敢有任何懈怠,这位大小姐可不是好伺候的主。
没样子!
仇翰瞪了瞪眼,道:昔日在总统府,他做过什么?还不是靠廖红衣支撑着,好好的一个总统,明明能在任十年,硬生生让人给架空了,反倒下了台,无用的废物!
木已成舟,你老就别叨念了。
仇敏撇了撇嘴,道:我看这事怪不得仇峰,那廖家子女是怎么教育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出来不是顶起半边天的,您老人家的儿子,没有那个本事,你再怎么努力,他也不是那个货色。
放屁!
仇翰恼了,道:他曾经是何等风光,若不是跟那个人争辉,能重病在榻?没了心智,没了气魄,算是什么仇家子女!
这种话仇敏听多了,所以也没放在心里,这个家的子女都是工具,嘴上说得好听,句句都是为你着想,可是当你失去利用价值了,一切都会尘归尘土归土。
没有一点亲情味。
所以有时候,仇敏也庆幸自己不是一个有本事的,最起码没有仇峰那么倒霉,折了一双腿,还被榨干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您老人家还是想想等会怎么对付廖红衣吧,俗话说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我看这第一把火,就烧到我们仇家喽。
仇翰瞥了她一眼,明显气不顺,道:无非是个黄毛丫头,我和她父亲还是平辈论交呢!想拿我仇家烧火,也要看自己有没有本事。
如此说着,外面却也热闹了。
廖红衣亲临,绝对是一等一的大事,可是即便如此,仇家还是没出半个人,反倒是佣人迎接,做足了架势。
前者却也不恼,而是趁着头,单手持着厚厚的资料,若有所思的向前走着。
刚刚入了大厅。
仇翰却也没想起身,甚至没有打招呼。
还是廖红衣平声先道:仇伯父,好久不见。
红衣呀,好久不见了。
仇翰像是在缅怀什么,疲惫的眼迟迟不愿意睁开,他的唇勾起淡淡的笑,道:记得我在任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