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名处
可如果被脱裤子的男人乃是自己丈夫,至少是将来的丈夫,这种羞耻都会变成一种热切,一种虔诚,特别是钟僭已看过易嬴与许瓶儿相好的状况下。
只是说在冉华胡闹下,由于易嬴被迫在裤子中**了一次,猛『露』出的下身不仅狰狞,而且肮脏,甚至于钟僭都被吓了一跳。
但比起对男人下身的了解,即使冉华并没有试过易嬴的家伙,但也是没有任何嫌弃的立即伸手扶住了已经抬起头的易嬴下身道:“钟僭,你还不帮易少师『舔』干净?”[
“啊『舔』?……”
听到冉华带着命令的语气,钟僭脸上立即『露』出了惊吓表情。
毕竟她还是处
而冉华为什么又要将钟僭拉过来?
一是为消除隐患,二也是为在自己与易嬴之间增加一个接触,免得两人的关系不管在将来如何延续、如何收场,冉华都没有一个保证可不行。
而要将这种保证变成为一种现实,她就必须在能约束钟僭的状况下先给钟僭心中种下一种必须被自己约束的念头。
因此随着钟僭的惊吓,冉华就一瞪眼道:“怎么?汝还敢顶嘴?汝不『舔』干净,是要妾身和这样的脏东西做那事吗?”
顶嘴?钟僭什么时候顶嘴了?
看到冉华吓唬钟僭的样子,易嬴就心笑了一下,但却并没有阻止。
因为这虽然出自冉华的私心,但对钟僭虽然算不上好事,可也算不上坏事。毕竟钟僭真嫁给易嬴做妾,那也只是个没有任何庇护的女人,反而她如果愿听冉华的话,那到好像多了一种额外庇护一样。
当然,钟僭不可能像易嬴一样想那么多。
只是作为一名必须听从上命、听从主命的女牢头,钟僭根本就还没开始意识到自己是否可去反抗冉华。所以面对冉华斥责,钟僭也是一吓道:“夫人恕罪,奴家这就『舔』,这就『舔』……”
说完钟僭就没有任何迟疑,吐舌凑脸就『舔』上了易嬴的下身。
而在钟僭的舌头『舔』上易嬴下身的瞬间,易嬴也是幸福得伸手一扶钟僭脸蛋,呻『吟』着说道:“唔,僭儿你不用介意这个的,瓶儿也不是在牢中帮本官『舔』过吗?”
“唔……老爷你不用说了,僭儿知道……”
被易嬴称呼为僭儿,尤其是被易嬴抚『摸』着将脸带向下身时,钟僭也知道易嬴很喜欢这样了,于是也变得更加卖力起来。
因为钟僭为什么没在冉华命令下迟疑?
那就是口说无凭。
如果钟僭与易嬴没有任何“夫妻之实”,那在冉华本身就能使缀易嬴纳钟僭为妾的状况下,她也未必不能使缀易嬴不纳钟僭为妾。这在一般状况下或许不算什么,但现在钟僭已在易嬴面前tuō_guāng了衣服,她哪还有选择。只有尽量先完成冉华命令,并以满足易嬴为主。[
事实上,最后的结果也证实了钟僭的猜想。
而在钟僭的加速动作下,很快围绕着易嬴下身的污秽就全都被钟僭『舔』干净了。
只是说没有得到新的命令,乃至说是记起了许瓶儿当初的享受,甚至于在自己身上也开始有种yu火蔓延出来时,不用命令,钟僭的舌头也已经无法离开易嬴下身了。
然后看着钟僭变得越来越主动的样子,冉华又开始有些不奈,甚至说是嫉妒。
因为她一开始只是想钟僭帮易嬴『舔』干净来满足自己,可没打算让钟僭自己享受。
但从冉华前面的态度,易嬴就知道她没完全甘心。
所以留意到冉华情绪波动,也不去管跪在自己面前的钟僭,易嬴就搂住冉华一吻道:“夫人,你要不要也去与僭儿一起『舔』『舔』,再用这种方式帮本官弄出来?”
“哼便宜你了……”
横了易嬴一眼,冉华却没再犹豫,伸手就自己将绯衣拉了下来。
因为冉华为什么要将易嬴带回房间?当然也是因为想要好好享受一下。这或许是出于嫉妒,但因为许瓶儿的确曾与易嬴做过这种事,冉华也知道这样做在易嬴身上并不出奇。或者说,她即使今天不这样做,恐怕以后还是同样要为易嬴做。
所以,冉华不仅嫉妒许瓶儿,也嫉妒钟僭竟然能在自己面前这样帮易嬴做,当然就不想让钟僭独美于前。
于是当冉华也在自己面前跪下时,易嬴才真正开始幸福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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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努力后,易嬴不仅顺利在冉华和许瓶儿脸上**出来,甚至最后还被冉华推倒后骑在了身下。
因为冉华说了,即使她可以做易嬴的情人,即使她不得不做易嬴的情人,那也得易嬴全都听她的,至少是在床上全听冉华的才行。
而对于冉华的强势,易嬴并没有太当真。
因为这样假如就能让冉华“心平气和”,那简直就不能说是代价。毕竟冉华的态度虽然强硬,这不过就是一种体位上的问题,不仅不值得易嬴较真,也不值得任何男人较真。
不过,冉华坚持的另一点却就让易嬴有些无奈了。
那就是冉华不允许易嬴和同在床上的钟僭做到最后一步,只是让钟僭在床上帮自己与易嬴相好,给易嬴和冉华助兴,完全就是一种当钟僭是陪房丫鬟来使唤的态度。
幸好钟僭将自己的立场摆得很合适,事情才没有太波折。
然后等到云歇雨散,至少是冉华已经暂时安生后,易嬴才搂着身旁的钟僭一吻道:“僭儿,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