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稚儿你师父不会来看你给易少师拜师吗?”
“嗯,师父说没这必要,她也不喜欢参与读书人的拜师。”
与前面都是屡有延期不同,当看到可将东林国芳氏圈进来的机会后,浚王图浪就立即按照预定好的计划带着芳杜来少师府给图稚拜师了。
毕竟,浚王图浪现在还不可能将自己在朝中的势力曝『露』出来,所以作为一件表面上只有浚王府一家参与的事,浚王图浪当然要将图稚的拜师礼放在最有利的时候。[
而现在这个利益就应在了东林国芳氏身上。
只是浚王图浪却没想到,图稚师父竟然不参加图稚给易嬴的拜师礼,却也有些疑『惑』待会还能不能见到图稚师父道:“是吗?那稚儿你说父王今天能见到你师父吗?”
“能,师父只是省得看稚儿弄什么读书人的拜师。”
满脸兴奋的直点头,图稚一边是朝浚王图浪点头,一边也是朝站在浚王图浪身后的荣妃点头。
因为,图稚虽然不明白浚王图浪为什么要给自己弄什么拜师礼,但对于能拜易嬴这个帮自己启蒙的大恩人为师,图稚还是有着足够激动。
而随着图稚这次要正式拜师,少师府也整个热闹起来。虽然不至于说大张旗鼓,客人也不多,但由于图稚早已名声在外,包括仍住在少师府的李府一家也跑出来凑热闹了。但相对的,严松年等人却没有『露』面。
又因为想看热闹的人太多,最后图稚的拜师礼也是在前厅举行。
“老师,学生给您看茶”
虽然没什么三跪九叩,但在经过一番递贴、认名的必要程序后,图稚也依照规矩给易嬴奉上了一杯清茶。毕竟这是读书人的拜师,虽然图稚严格来说不是读书人,但也是为了读书而拜师,小脸更是映得通红。
接过图稚手中的茶水,易嬴同样笑i一抿,也就当是接受了图稚这个正式弟子道:“稚儿免礼。”
而在北越国,或者说是在古代社会,拜师与其说是一种重要礼仪,不如说是一种非走不可的过场。
如果没经过正式拜师,你可以说什么人教过你读书,可以说教过什么人读书,但却绝不能说对方是你老师,也不能说对方是你学生。这种学生、老师不是相互间的一种称呼,而是一种毕生的互相扶持。
因为读书人不是武林高手,人人都拥有一身自保本事。
读书人固然都将进入官场当成自己的终极目标,但谁都知道官场中的斗争何其激烈,这才需要各种师生之谊、同门之谊的相互帮持。
而拜师时如果有学生家长的参与又更加慎重,这也相当于一种向对方家族的许诺。
所以看到易嬴接受图稚奉茶,浚王图浪眼中才溢出了一抹笑容。
因为,只要北越国在与浚王图浪的最后争夺中失败,乃至是太子图炀争夺皇位失败,易嬴都很有可能脱身出来帮助浚王图浪成就霸业。毕竟易嬴能在浚王图浪面前接受图稚拜师,可比易嬴与二郡主图潋的私下许诺强多了。
而北越国皇帝图韫不敢大力任用易嬴,只给他一个太子少师的闲差,浚王图浪可不会如此懦弱。
拜完师后,图稚却不是扑向易嬴,而是奔回去抱住浚王图浪身体道:“父王,父王,你看到没有,稚儿现在拜易少师为师,易少师是稚儿的老师了。”[
“是,是,父王知道稚儿最乖了。”
满脸关爱的抚『摸』着图稚脑袋,虽然图稚的确曾在皇宫中说过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浚王图浪还是格外喜欢图稚这种天真。
因为浚王图浪相信,即便图稚真有一天会向自己下手,那也不可能是为了什么肮脏的利益。
所以要避免这点,浚王图浪也只需让图稚感受到自己身为括与天英门加强联系、沟通关系就行了。
故而爱抚过图稚后,浚王图浪就转向一旁的芡说道:“芡女侠,不知上次的事情……”
“浚王爷请……”
知道浚王图浪是在说与天英门主见面商讨合作的事,芡也就向他示意了一下。虽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易嬴却满不在乎,只是逗弄着图稚说道:“稚儿,现在你已经是为师的学生了,那你想学什么?”
“哦稚儿想学写书,还要像老师你一样,写《三字经》、《百家姓》那样的名篇。”
《三字经》?《百家姓》?
没想到图稚的“野心”竟这么大,虽然浚王图浪和芡的对话好像很有问题,但不管知不知道这事的人,众人都跟着一起哄笑起来,易嬴也是抓着图稚脑袋道:“稚儿好心『性』,那为师以后就看着你能写出什么了。”
“嗯,老师你看着吧”
自从成了易嬴学生,图稚也不再易少师、易少师的叫唤易嬴了。可看到易嬴兴致高昂同图稚说话的样子,浚王图浪虽然不知他是不是在故意帮自己牵扯注意力,但也清楚易嬴不会跟自己一起去面前天英门主了。
虽然这事易嬴肯定是早已知道,但对易嬴主动避开这事的行为,浚王图浪到没什么意见。
示意同芳茭站在一起的芳杜跟上来,两人也就同国师桑采群一起跟着芡走出了前厅。
而在浚王图浪三人离开后,同样被留下的二郡主图潋就望向易嬴道:“易少师,你怎么不跟着父王一起去见天英门主。”
“……见什么天英门主,这不是浚王爷同天英门的私下协议吗?”
不知二郡主图潋为什么要将浚王图浪是去见天英门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