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陵侯府,图莨、柳玉并不会为了晚餐的事情而担心,因为陵侯府不像易少师或其他地方,都是一大家子在一起用餐。
毕竟陵侯府虽然没住外人,但陵侯图鬯的血脉却众多,更是个个都到了争夺继承权的年纪。别说陵侯图鬯无意将所有人聚在一起用餐,他也不敢将所有人聚在一起用餐,不然那就是个**烦。
于是在柳玉院中简单吃了些东西,又是商议一会后,留柳玉自己沐浴休息,图莨也自去寻找陵侯图鬯了。
毕竟这虽然已是柳玉的休息时间,但可不是陵侯图鬯的休息时间。晚餐过后,陵侯图鬯一般还要进行一段时间的夜间办公。[
不过,等到图莨在书房中找到陵侯图鬯,图莨却并不没有急着进去。因为侯府中的几个兄长正不知道在里面与陵侯图鬯说些什么,图莨可不想闯进去让人误会,或者说是让人轻易知道图莨刚刚带回的消息。
然后过了大半个时辰,当那些侯府兄长都从陵侯图鬯的书房中出来时,望着最后与陵侯图鬯边走边说的五哥图冷,图莨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后面跟了上去。
因为,图冷现在虽然好像与陵侯图鬯很亲近,但图莨却清楚那都是图冷喜欢拍陵侯图鬯马匹的缘故,并不说如何得到陵侯图鬯重视。
或许他现在就只是在单纯讨好陵侯图鬯,并不是有什么重大要务才跟陵侯图鬯一起走在后面。
可当图莨的脚步声由后面响起时,虽然走在更前面的那些侯府兄长并没发现图莨,陵侯图鬯却立即就与图冷满脸惊然地扭头望过来。
因为陵侯府的书房与其他地方不同,只有一个出入口,陵侯图鬯根本想不到还会有人走在两人后面。
而在发现竟是图莨从后面跟上来时,陵侯图鬯的脸『色』立即一沉,图冷也是一脸惊讶道:“……莨妹你怎么在这里,难道莨妹先前一直饷妫俊
“五哥哥好,妹妹因为有些事情想要禀报父侯,所以半个时辰前饷婧蜃帕耍只是不敢打扰父侯公事,没让人通报而已。”
“等了半个时辰,那妹妹一定是有要事要禀告父侯了。”
惊叹一声,别说图冷没想到图莨獾日饷淳茫虽然知道图冷一开始的话语只是为帮图莨开脱,但一想到图莨今日出门是去干什么时,陵侯图鬯的脸『色』却也不再那么恼怒了,反而更在思忖图莨有什么事情非得这么慎重其事的找自己。
而随着图冷话语,图莨就陪笑道:“五哥哥说笑了,妹妹哪会有什么要事禀告父侯,只是不敢忘了父侯吩咐罢了。”
“行,莨妹你不用说了。”
知道图莨是真有什么事情要找陵侯图鬯,图冷就立即转向陵侯图鬯道:“父侯,那儿臣先告退了。”
“行,你去吧”
挥了挥手,陵侯图鬯并没有留下图冷。
因为在其他人眼中,图冷或许只会些嘴上讨好人的功夫,但如果不知道怎么在嘴上讨好别人,却又要如何去与人交往。所以,即便不能说有多重视,陵侯图鬯却也没完全放弃图冷,只是想看看他们最后谁能表现得更瞩目而已。
然后等到图冷走出视线,陵侯图鬯才回头朝已经停下脚步,但却一直没有靠过来的图莨走去道:“莨儿,你打听出什么了?”
“父侯,我们还是进到书房再说吧”
想想自己今天要说的事情,图莨当然不饷嫠嬉饪口。[
而虽然不知道图莨究竟带来了什么消息才这么慎重,但小心无大错,陵侯图鬯却也不会介意图莨的谨慎。不是如此,陵侯图鬯也不会将自己当初与易嬴的协议也给图莨过目了。
毕竟在不想易嬴『插』手侯府继承人之争的状况下,整个侯府也就只有图莨还与少师府有来往。
然后回到书房,直到在书桌后安稳坐住,陵侯图鬯才说道:“好了,莨儿你现在可以开始说了,是不是你已知道小王爷究竟是为什么成为小王爷了?”
“是的父王,这是因为小王爷母妃的缘故。”
“……小王爷的母妃?你是说那个仆『妇』?难道她不仅身具不俗武艺?身份也有问题?”
身为北越国公认的第一侯府,虽然淞郡王府并没有太多消息传出来,但由于当日淞郡王图迓想要将自己幼子灭口,并且引至茶姑恐吓的事情并不是太隐秘,陵侯图鬯还是想办法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不奇怪陵侯图鬯会知晓一些事情,图莨却主动从书桌前走到陵侯图鬯身侧,这才压低声音道:“是的,父侯,那茶妃实际上也是天英门弟子,正因为如此,小王爷才能成为小王爷。”
“原来如此,那茶妃竟然是……,等等,你说什么,那茶妃乃是天英门弟子?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六前年就进入了淞郡王府?”
“六年前又怎样?只要大明公主有心,照样能……”
“你详细说说这事……”
没想到茶姑竟是天英门弟子,即便知道天英门的行动总有些出人意料,陵侯图鬯还是大为吃惊。毕竟茶姑如果真是天英门弟子,那不仅说明大明公主早在六前年就已经在布局,甚至于大明公主在六年前就已得到天英门支持了。
不像易嬴,却是刚冒出来的土鳖,经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但即便无法解释六年前的事,图莨却还是将事情先从奴隶营开始说起,然后才是易嬴如何指使淞郡王图迓用乌山营换取王位的条件等等。
听到茶姑离开淞郡王府后就去了大明公主的宛华宫,陵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