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想要尝尝岳母与女婿的非比寻常关系,图思惠又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答应易嬴。
如果是在仓促状况下听到易嬴要求,图思惠非但不会答应易嬴,更还可能会认为这是一种羞辱。
但因为这次李佳和易嬴的事情太过特殊,图思惠也不得不联想到自己与李睿祥的关系。而由于两人感情本就不深,再是易嬴提出这种条件时,图思惠也就不会费太大劲就答应了。
只是答应归答应,图思惠却根本没想到易嬴竟会给自己带来如此美妙,也是从没尝过的**女爱感觉。[
特别李睿祥离开京城的时间已快两年,不是想李睿祥想到快要发疯,图思惠对“肉味”的思念也越来越浓重。
因此云歇雨散后,不用易嬴去搂着图思惠,图思惠就纠缠在易嬴身上兴奋道:“好女婿,你可是真棒啊娘都快要给你弄得**了”
没想到图思惠到现在还要自称岳母,易嬴一阵无奈道:“夫人,我们不是说过做完你就不要再叫本官女婿吗?”
“说过?……娘有说过这样的话吗?娘怎么不知道。”
带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感觉,图思惠却开始耍赖道:“而且我们什么时候做完了,别说我们今天还没做完,即便今天做完了,那明天、后天、大后天呢只要娘还是你岳母一日,你就要老老实实听娘要求。”
“……行,行,那岳母你要不要来参观、参观本官的窜房?”
“反正有天英门弟子照应,也不怕你参加窜房的事情曝『露』。”
即便知道图思惠现在有种胡闹、撒娇的感觉,但要想对付胡闹、撒娇,最好的方法是什么?那就是也跟着一起胡闹、撒娇。
而图思惠又为什么会朝易嬴胡闹、撒娇?
那是在与李睿祥感情不深,却又从没背叛过李睿祥的状况下,看到李睿祥的女人越来越多,看到李睿祥只带着胡月娘一人前往盂州。不仅一去两年未回,更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图思惠自然也想尝尝出轨的感觉,不然自己就吃大亏了。
但只因为吃亏就出轨说得通吗?
在现代社会说不通,但在本就有以妻妾待客通病的古代社会和北越国却说得通。
何况北越国还有游河贵『妇』的习俗,耳渲目染下,再加上图思惠出轨的对象还是易嬴这样的“自家女婿”,根本不可能有人将两人事情泄『露』出去。
于是图思惠自然就是想撒娇就撒娇,想出轨就出轨。
即使在易嬴逗弄下,图思惠也是继续“得理不饶人”的说道:“窜房算什么?那是娘有洁癖,不稀罕与人一起上床,这才不去参加你这傻女婿的窜房,不然谁又挡得住娘。”
“行你狠,岳母大人你最狠了。”
不知图思惠以前是不是在李府被憋得太狠了,看到图思惠现在纠缠不休的样子,易嬴却有种理解的感觉。
因为,好像图思惠这样的状况或许在北越国和古代社会都很少,但如果放在现代社会女人身上,那却是屡见不鲜。
特别是那些不愿吃亏的女人,遇到什么事情都想要占便宜。[
而图思惠以前即便从没在李府和易嬴面前表现过类似情绪,但也可想像她的确在某些方面需要好好发泄一下。
但在易嬴顺从下,图思惠却继续说道:“那你都知道娘狠了,怎么还不给娘一些好处……”
“岳母大人想要什么好处?”
“……娘要你一辈子保护娘。”
迟疑了一下,扑入易嬴怀中的图思惠却没有再犹豫。因为她即便“破罐子破摔”的与易嬴上了床,却也不可能好像游河贵『妇』般地得到彻底解放的想同谁上床就同谁上床的待遇。
在只有易嬴一人可让图思惠满足,易嬴也的确可让图思惠满足的状况下,不是说绝不可能放过易嬴,图思惠也没必要假惺惺的浅尝即止。
虽然不明白图思惠的心态,但面对这样话语,易嬴也只得乐呵呵道:“没问题,那岳母大人要同小婿一起过夜吗?”
“过夜?那还是不要了,至少今日不行。”
胡闹归胡闹,撒娇归撒娇,这却不是说图思惠什么也不懂。看看快到准备晚餐时间了,图思惠这才一脸满足的从易嬴身上爬起来。
因为身为岳母,不说图思惠从不认为易嬴敢玩弄自己感情,图思惠对自己的容貌、身材也极为有自信。
只是在离开院子后,易嬴却并没与图思惠告别,而是与图思惠一起向外院走去。
知道易嬴不可能只为了这种事情就要送自己离开,图思惠脸上也恢复了平静,再没有先前的放『荡』不羁道:“……易少师,你这个时间还要去哪里?”
这不怪图思惠会疑『惑』。
因为,正如图思惠都要赶回去准备开伙一样,面对即将到来的晚餐时间,如果没什么事情,易嬴肯定会与自己的女人待在一起。别说他真想找什么人都可直接叫到后院来,这个时间易嬴却要往外走,图思惠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想要出门见什么人。
或许一般人很难想像这点,毕竟易嬴并没有什么值得这个时间出访的朋友,但同样状况在以前李睿祥身上却不少,图思惠这才能猜出来。
易嬴点点头道:“本官想去找秀娥谈谈她与谈大人婚事的事,这事情或许得抓紧时间『操』办了。”
“你这个时间去找秀娥?不会是……”
与秦巧莲这个义妹是一直住在少师府不同,虽然易嬴已认了秀娥做义女,秀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