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你说真的?小雨姑娘连易少师写给玉姐的信件都敢私拆?”
李睿祥虽然拿余容没辙,但也知道自己不能与余容拉开太大距离。否则李睿祥为余容做再多事,余容都不能记得李睿祥的好处,李睿祥的损失就太大了。
不过,由于余容并不是那种喜欢与人交际的官员,再加上李睿祥也不敢随意打扰正在整军备战的余容,因此就将主意打在了焦玉身上。
毕竟余容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焦玉,只要能讨好焦玉,自然就能讨好余容。[
而李睿祥即便不好以个大男人身份围着焦玉打转,但有月娘这个多智女人在,他也用不着亲自去讨好焦玉。
与月娘一起坐在珍宝阁四楼的房间中,想起小雨究竟是怎样学会私拆信件的事,焦玉也是大吐苦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她们天英门弟子天不怕、地不怕,除非你不用她们送信,她们就非得拆开来看个清楚。”
自从得到珍宝阁后,只要余容一没有时间陪自己,焦玉就会跑来珍宝阁坐一坐。
一是欣赏一下珍宝阁中的各种珍宝。
二就是突显一下自己珍宝阁主人的身份。
而当《关雎》在盂州城内真正流传开后,不仅焦玉进出盂州城显得更简单,那些盂州城子民对余容的看法也开始渐渐有些改观了。毕竟随着《关雎》的流传,渐渐所有人都知道了焦玉和余容正是《关雎》中的男女主角。
想想《关雎》现在的流传范围,不仅不会再有人说焦玉与余容的不是,心中羡慕焦玉的女人更是多不胜数。
同样一脸羡慕的望了望焦玉,月娘却摆弄着焦玉送给自己的一个玉镯说道:“真的吗?可妹妹怎么看小雨姑娘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好像她做出这种事情,给人的感觉非常不合常理一样。”
什么叫相由心生?
那就是一个人的相貌全是由她的内心反映出来,或者说,只从相貌就可看出一个人的『性』格。
而小雨即便现在面无表情的时候非常多,月娘还是感觉她不大像那种不讲情面的人,这也是最让月娘感到不解的地方。
听到月娘话语,焦玉的脸『色』更为郁闷道:“吾也知道这不合理,可谁叫她遇上了一个坏榜样。”
“坏榜样?什么坏榜样?”
“那是穆延有次让天英门弟子送信过来。”
有了《关雎》为自己辩解,焦玉现在根本不在乎提起穆延。
除了没将乔姐上次在余容军营中闹事的事情说出来,焦玉却也好好数落了一下乔姐当初是如何“教育”小雨的事。
没想到小雨身上竟发生过这种事,月娘也满脸惊讶道:“什么?真有那样的天英门弟子难怪小雨会有样学样。可照玉姐这样说,天英门弟子私拆信件也是很普遍的事了?”
“以她们在朝廷中的作用,或许这并不奇怪。”
天英门弟子在朝中的作用是什么?那就是辅助官员。[
可那些官员如果“不需要”天英门弟子辅助又怎么办?作为身具上乘武艺的天英门弟子,焦玉可不认为她们会任由人忽视,因此这就是一个是否公开说出来的区别。
月娘说道:“那玉姐认为李府在少师府安不安全,或者说,少师府会不会拿李府怎么样?”
月娘为什么要来找焦玉,自然也是想找她了解一下易嬴和天英门弟子的状况。
毕竟焦玉不仅曾与易嬴在万府住过一段时间,身边更一直跟着小雨。
焦玉说道:“这个妹妹尽管放心,无论易少师还是天英门弟子,应该都不会对李府不利。毕竟无论易少师还是天英门弟子,同样都是无利不起早。即便李府在京城未必能给易少师带来利益,但在她们未给易少师带来足够利益前,易少师肯定不会对她们怎么样。”
“何况易少师与李大人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将李府从大理寺中救出来。”
未给易少师带来足够利益前?
突然听到这话,月娘就哑然一笑,这才知道这事或许真是自己和李睿祥太过担心了。
因为,身为一名官员,不管是要帮助一个人还是对付一个人,肯定都要有足够利益才行。只要李睿祥在盂州听话,仅凭李府留在京城的那些人,又有什么人会去刻意对付他们而要少师府交人?
想通这点,月娘也不再去说李府的事,转而笑道:“玉姐,那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吗?想必陈夫人她们都已经久候多时了。”
在北越国及古代社会,各种娱乐活动非常缺乏。
虽然男人可以选择听戏、狎ji作为消遣,但由于三从四德影响,除非是京城里的游河贵『妇』,一般女『性』都很少出家门。除了闷在家中相夫教子外,每次出门也就是逛街、买东西,以及参加一些其他夫人在家中召开的聚会。
这种夫人间的交往即便不能替代官员间的正式交往,但以夫人交往为基础,很多官员间的联系也都是通过类似裙带关系慢慢建立起来的。
特别是一些从未有过交往的官员、富商,利用夫人交往来打开突破口也是常见的事。
也因此,除了在珍宝阁中看铺子外,焦玉在盂州城的主要活动就是参与各种夫人间的聚会。
而月娘嘴中的陈夫人正是盂州米粮行会会长陈仓的正室。
虽然陈仓所在的长荣会最初目的乃是对付余容,但在柳如絮带着谢开山、陆离及宋阳依旧留在穆延身边坚持对付余容的计策外,遵照大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