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代过白禄要照顾并保护好曲姐后,乔姐就毫不担心带着小瑶离开了。
乔姐为什么不担心?
因为,白禄并不是那种只知眼前利益的官员,不然他也不会与穆延合作这么好。在上面还有大明公主制约下,没得到大明公主正式庇佑,却又要失去穆延保护,谁敢在这时胡思『乱』想、胡『乱』打听。
当然,小瑶并不奇怪乔姐为什么独独只对曲妈一人好。[
因为官员那种东西,实在不用她们费心。
即便她们不去保护白禄,为了自己的小命,白禄也会毫不犹豫地牺牲家人。这才是乔姐要白禄死全家也不能死曲**真正原因,就是要他当曲妈是自己来保护。
虽然早已失去了余容与焦玉的踪迹,乔姐和小瑶要寻找起来却并不困难。
因为不知怎么回事,从兴城县的万府开始,两人就寻到了一些天英门弟子的活动迹象。
与外人想像中不同,天英门弟子虽然都是独自行动,相互间的联系并不多,但为了表明彼此立场,避免在无知状况下发生不必要冲突,每个天英门弟子活动的场所都会留有相应痕迹。
这主要因为天英门弟子主要都是在朝廷官员身边工作,可未必每个朝廷官员都有登上天。
所以为防万一,在看到天英门弟子留下的痕迹后,真有什么行动,新赶到的天英门弟子都会先通过门内渠道找该天英门弟子证实消息后再动手。
看到东三院两旁院墙的大洞,小瑶就兴奋起来道:“师父、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在我们之前已有天英门弟子赶到,并且动手了吗?”
“这不好说,除了这个大洞外,兴城县的县里、县外都没有任何打斗迹象,而且看这出招的威猛程度,更好像威慑『性』的警告一样。”
“威慑『性』警告?难道焦玉被余容劫走是与天英门有关,天英门帮余容劫走了太子母亲?”
“你不会看吗?这些痕迹哪是天英门弟子在一日内留下来的。”
不是不满,而是对小瑶先说后做的情形开始有些不悦。
听出乔姐语气中的责难,小瑶双眼一转,也不说话,立即打量了一下小雨在东三院中留下的痕迹才说道:“啊!这些痕迹真的都好像留了好久的样子,难道那天英门弟子一直守在太子母亲身边?可既然如此?为什么太子母亲还会被余容劫走?这里又没有任何求救、报仇标志。”
天英门弟子会在各处留下只有天英门才知道的标志,不仅是为了方便互通有无,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也方便求救和追踪、报仇。
可并没有在现场看到任何求救和要求帮助报仇的标志,小瑶就有些不明白了。
乔姐却也没有急于下定论,摇摇头说道:“这就需要我们前去追查了。既然那天英门弟子一直待在太子母亲身边,我们还是随着余容可能离开的方向追去看看,或许就能证明那天英门弟子有没有事了。”
与天英门弟子相比,太子母亲又算个什么东西?
所以在发现小雨留下的活动痕迹后,权衡轻重,乔姐立即将小雨安危放在了首要位置。
一路追踪到盂州边境的温泉地附近,小瑶就又兴奋起来道:“呀!师父,你看这里还有那天英门弟子的活动痕迹,好像她还在这里泡过温泉,那我们也泡一下温泉吧!”[
“泡就泡吧!看来她是没事了。”
从小雨所留的痕迹活动范围看,乔姐就知道小雨在余容军中并没有受到行动上限制,也就开始不再担心了。
然后在温泉中休息了一下,乔姐才带着小雨继续追踪上去。
一路上,虽然小雨留下的痕迹不多,至少没故意留下什么追踪痕迹,只有一些生活痕迹。但由于军队行动的迹象很明显,即便乔姐、小雨很快就遇到了布防严谨并逐渐开始分兵的盂州军队,但只要各处看一看,寻找到小雨的落脚痕迹,两人也很快找到了正确的前进方向。
直到两日后,乔姐、小雨追踪到一处位于盂州城外的军营,小雨才兴奋道:“师父,就在这里,就在这里了,我们现在就杀进去吧!”
“杀什么杀?我们又不是来救太子母亲的,只是来看看怎么回事,顺便传个消息而已。不过余容既已将太子母亲带到了盂州附近,穆延再想救太子母亲就困难了。”
不是同情穆延,而是知道以穆延的立场必须救出焦玉,乔姐也为两军的攻守情势转变感叹不已。
小雨说道:“师父,那我们传过话就离开吗?”
“还是等晚上见过天英门弟子再说吧。”
作为余容所在的军营,外面看起来虽然与普通军营差不多,但乔姐可不会大意。压下小雨的急不可耐后,两人这才沿着余容所在的军营巡视起来,顺便监视余容会不会带着焦玉再行离开。
为什么说离开?
因为在追踪余容的过程中,两人就发现余容、焦玉很少两日同时呆在一个地方。虽然不知焦玉在余容身边的状况,这却不得不防。
幸好,余容今晚并没有带焦玉离去。
而小雨虽然也没在军营中留下具体联系位置,辰时一到,小瑶还是在乔姐尾随下偷偷『摸』入了军营中。
对于余容的军营布防,小瑶虽然不会太放在眼中,但也是一路小心确认了余容的大帐位置后,这才悄悄『摸』了过去。为什么说是余容大帐的位置?因为她们虽然也听说了焦玉就在余容营中,但白天根本就无法确认焦玉和小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