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虽然有三驸马姚竹宇在,秦皇图浪用不着越俎代庖的跑到前面去代替三驸马姚竹宇指挥部队,但面对正在疯狂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的江余国士兵,秦皇图浪的眉头也愈加皱了起来。
因为受进攻线路限制的关系,或者说被灌水深坑、灌水壕沟拦阻,江余**队现在可用来冲击秦州军的路线或许就仅仅只有一开始的五路兵马而已,但只要他们将最前线的灌水深坑和灌水壕沟全都填埋上,自然就可仿佛乌云过境般将所有部队全都一起压过来。
而这即使不是说秦皇图浪就会因此害怕的问题,但面对几十、上百万的江余**队,仅仅只有不到两万人的三驸马部队显然也不可能坚持太久。
只是没理由在这种地方退缩,淹没在前方传来的喊杀声中,秦皇图浪就说道:“国师,汝说我们要不要试试主动向前进攻……”
“可以试一下,毕竟我们虽然迟早都要面对敌人的全面进攻,但只要我军能将战线往前推,即便江余**队最后还是可以层层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来压缩我军的活动空间,但这至少也可拖延他们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的速度。”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为尽快达成围攻被困在落云峡内的秦州军和秦皇图浪效果,江余**队现在选择填埋的灌水深坑和灌水壕沟就仅仅只有最靠近秦州军的两道而已。
毕竟不管是不是过犹不及,为阻挡秦州军前进。江余**队可是在落云峡后足足挖掘了上百处灌水深坑、灌水壕沟。而如果用平行线的方式来做大略划分,那至少就有足足十道防线。
所以不可能等填埋完所有灌水深坑、灌水壕沟再发起进攻,江余**队就只能选择最前面两道防线的灌水深坑和灌水壕沟来进行填埋。
只是秦州军若一动不动的任由江余**队填埋完前面两道防线的灌水深坑和灌水壕沟再进攻,最终就只能被江余**队彻底用军队堆死一个结果。
可秦州军若是抢先发起进攻,乃至说将江余**队彻底压回两道防线内,最终他们也会面对江余**队前面使用过的箭雨攻击等等。
当然,江余**队也可选择填埋完三、四道防线的灌水深坑和灌水深坑后再往前推进到一、二道防线后的秦州军展开进攻,但那必然也会给秦州军留下足够多的争取时间机会。
于是点点头,秦皇图浪的目光却望得更远,乃至望向了江余**队的大营方向道:“那国师汝说我们能不能一直将部队推进到江余国大营前面?”
“皇上说笑了。因为不说仅以三驸马的部队未必能做到这点。若是没有皇上在前面亲自领军,恐怕三驸马的部队也很难推进到江余**队的一、二道防线之后。毕竟身为一支孤军,三驸马的部队同样需要皇上的亲力亲为来加以鼓舞才行。”
换成其他人,换成其他皇上。或许不仅没人敢对秦皇图浪说这种话。乃至桑采群也不敢对其他皇上说这种话。但本就是以武勇起家。听到桑采群说三驸马姚竹宇的部队需要自己亲自上阵来加以鼓舞时,秦皇图浪不是开始怀疑桑采群,而是微微有些兴奋道:“国师大人说的好。不过为将敌人彻底赶到第二道防线后面,恐怕这也需要莫冬妮汝去亲自带领一支队伍才行。”
“属下遵命!但属下不在皇上身边,皇上一定要小心自己的安危。”
由于江余**队现在是分五路兵马进攻三驸马姚竹宇的部队,所以要将江余**队赶回二道防线后面,秦州军也必然得分五路兵马同时发起反击才行。
所以被秦皇图浪信任独自率领一路兵马发起反攻,护卫统领莫冬妮虽然不会感到意外,但还是没忘记叮嘱一下秦皇图浪自己要小心。
毕竟若不是反攻江余**队也是一种保护秦皇图浪的方式,莫冬妮可不会安心离开秦皇图浪身边。
但知道莫冬妮是为自己好,秦皇图浪却是笑着挥挥手道:“莫冬妮汝不用替朕担心,汝又不是不知道朕的实力,以朕看来,现在秦州军中可没有真正能在武力上强过朕的人。但老二汝又能与三驸马一起反攻剩下的三路兵马吗?”
“以三驸马之能,其应该足以带领两路兵马进行反攻,但儿臣若想成功反攻一路兵马,却还需要国师大人相助,以及莫统领调拨一些高手过来……”
虽然没想到秦皇图浪竟敢在这时选择反攻江余**队,但思量了一下自身实力,二王子图衍却不敢轻易在秦皇图浪面前吹嘘自己的能力。
因为在秦州军所剩反击机会已经不多的状况下,即便二王子图衍不甘心认怂,但更不敢因为个人原因葬送掉秦州军难得的反击机会。
而原本就知道二王子图衍的武力值并不高,所以对于二王子图衍主动找自己要帮手一事,秦皇图浪非但没感到生气,更有些欣慰道:“很好,只要老二汝能认清自己的不足,将来未必没有登上大宝的机会,不过找机会汝也要同朕说说汝究竟是怎么招揽到那些个驸马一事。”
“父皇英明!只要是为了父皇,儿臣万死不辞!”
虽然并不认为这是自己已获得皇位继承权的象征,但听到秦皇图浪说自己未必没有登上大宝的机会,乃至说主动询问自己究竟是怎么招揽到三驸马姚竹宇等人投效时,二王子图衍还是有些大喜过望的在地上跪了一跪。
因为不管是不是一种无视,虽然二王子图衍在确定要参与竞争皇位后就用最快速度获得了所有驸马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