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卫以下。育王府就是京城中最大的府※
当然,育王府原本并没有这么大,而是在将左右两套府邸一起吞并后,这才有了现在的规模。当然,整个京城中只有育王府敢这么干,也只有育王府才能办成这事。而且育王府对面就庆阳湖,左右视线开阔,不可能有人乘隙窥视育王府,也不可能有人悄声无息接近育王府。
京城中总共有五湖十景,虽然庆阳湖是其中最小的一座湖,但却同样属于育集府私有,一般人根本就不能到庆阳湖游玩。
一座木桥从岸边延伸到湖中心,湖中乃是一座孤岛,岛上有座名为“庆阳亭月的小亭。
比起看似隐秘的密室、书房,庆阳亭由于视线开阔,隐秘『性』更高。一旦来到庆阳亭上,别说北越国这个年代还没有唇语,即使有人能读懂唇语,也没人能在湖岸上看到庆阳亭中都在说些什么。[
不过谈什么不论,在未必防卫很严的湖岸上,什么人上了庆阳亭,这却有些难以掩藏。
“浑蛋、混帐”你们今天在朝廷上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都没人去阻止图褪立太子。本王养你们这么久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从正三品的礼部尚书到正六品的京城果毅都尉,无论文官还是武官,现在都被育王图沫招入了庆阳亭中。
一边听着育王图沫咆哮,众人在噤若寒蝉的同时,却又苦着脸说不出话来。因为在庆阳亭中谈话,谈话内容固然是保密了,但参与谈话的人员却已经昭然世间。
知育王图嚎会选在庆阳亭中召集大臣,敢来的肯定没有几人。
与往日不会在育王图嚎面前轻易说话不同,面对众多大臣,大世子图仍却紧接着育王图沫的话说道:“父王说的没错,你们这些大臣在关键时刻真派不上用场,除了蔡御史几人,你们为什么在朝上连个反应都没有?只要拖延一天,有父王阻止,图粗必不能立那孽种为太子。”
不敢在育王图滦面前辩驳,听到图仍发话,枢密副使肖连就苦着脸说道:“大世子您就别说了,个天我们原本都还在为焦府为什么转投皇上一事设想,哪想到陛下会突然立什么太子啊!一是没这个准备。二是谁都知道那孩子的身份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敢开这个口啊!”
“要是我们能轻易开口阻止,那孩子也无法通过皇室血脉验证了。”
“混帐。图粗那狗贼夺了本王的皇位,难道他的孽种也要夺了本王的皇位吗?”
听到枢密副使肖连提起皇室血脉验证一事,育王图凉顿时又有些怒不可遏起来。因为。依照北越国皇室图氏规矩,进行任何来历不明的皇室血脉验证时,都必须有足够分量的皇室宗亲在旁监督才行。
虽然育王图漾早料到图愠不会让自己去监督这事,但却没想到图桃在大明公主摆下定亲宴的当天就对穆奋进行了秘密的血脉验证。
可由于当时育王图滦的精力都被牵扯在春兰的天英门弟子身份及芳翠的东林国芳氏直系血脉身份上,关存密室中商议对策,却没想到竟被图耙钻了个空子,借着那些参加认亲宴的皇室宗亲,直接就将穆奋的血脉验证一事给办完全了。
根本不像育王图滦预想的一样,为了挑选良臣吉日,图愠最快也应该在十多天的新年过后才考虑立太子的事。
上次是如此。这次也是如此。
在育王图漆还没从焦府倒向图褪的震惊中恢复时,北越国皇帝图愠竟然就趁机册封了太子,这简直让图滦有些怒不可遏。
今天这事虽然算不上好事,但看到这么多大臣都被自己父亲卷上了庆阳亭,图仍就知道这必将是非比寻常的一天。因为,当这些大臣公然与育王图滚一起站集庆阳亭时,也就等于他们已经与育王图嚎站在一起的铁证。
别的时候,图估不说表现什么,表现出来也没什么大用。
但今天却不同,不管有什么表现,图仍都要让这些大臣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育王府世子。
所以在育王图凉愤怒时,图估再次说道:“父王莫要着急,即便那孽种成了太子又怎样,太子又不等于皇上。而且以图粗那厮的身体,根本就撑不了几天,只要父王把握好朝中大臣,难道只凭大明公主和易匹夫两人,他们又真能将一个幼儿推上皇位不成。”[
“况且,”
在图仍说到太子不等于皇上时,育王图滦就越发愤怒起来。
因为育王图嚎当初同样是太子,最后只是因一份莫须有的遗诏才失去了皇位。
不是图估突然停下来。又想起这种场合不宜再提旧事,图淡都想一脚将图估踢下庆阳湖。
因此在图估止住话头时,育王图滦就怒视图仍道:“况且什么?”
看到育王图滚发怒,图仍心中就吓了一跳,赶忙低下头说道:“父王。”况且对那孽种被立为太子之事,真正该绝望的并不是父王,而是淡王叔才对。父王或许可以再等上一、两年,淡王爷却不可能再等了,他等也等不来那回事,总归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只要父王能促使俊王叔先行动,父王的机会自然就来了
“啊!”
听到图仍提议,不仅庆阳亭中的所有大臣全都望向了图估,一;泣亭中角落的二世子图俟也满脸诧异地望了望图切,膛难相信图伤也会提出这么具有建设『性』的意见。
虽然在来到育王府前,这些大臣都已先回家换下了官服,但与这些官员身上精致无比的各式锦袍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