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穆将军,贺喜穆将军,看来穆将军麾下又要多一骁将了。”
“三世子客气了。”
对于穆勤的到来,穆铁虽然惊奇,但是却并无qiguai之处。
毕竟在穆铁心目中,穆勤原本就比自己更不适合待在诡诈丛生的京城。而且穆勤若是从军,穆铁也有了他先会到自己军中的觉悟。毕竟现在申、盂两州的战事虽然已经平歇,但谁都知道里面还藏有许多隐忧。
反而是穆铁这里,穆勤只要听话,却就只管战斗、立功就可以了。[
而对于穆勤是否听话一事,穆铁到是不担心,毕竟穆铁可是看着穆勤长大的。从一开始的春风得意到被穆奋的聪还得垂头丧气,再到最后的重新振作等等,这无不都见证了穆勤的一步步成长。
但看到穆铁只有期待,没有担心的样子,三世子图僖就笑嘻嘻说道:“穆将军对忠直校尉还真是无比期待啊!但穆将军就不担心现在的忠直校尉已经与穆将军在京城中的印象大为不同吗?要知道忠直校尉才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个考验呢!”
“……三世子是说勤儿娶妻一事吗?”
作为穆铁的夫人,莲青原本并非一定要出现在这场合,但不仅她现在同样是穆勤的长辈,更因为穆勤娶的乃是帝师府义女,莲青也想要前来迎迎图鄢。毕竟前来西齐郡的将领谁又不是带着家眷前来,何况穆勤还是新婚燕尔等等。
而现在明显听到三世子图僖的挑衅之意。莲青立即以这种方式提醒穆铁和将话题转开。
但尽管没想到莲青会在这种场合替穆铁解围,三世子图僖却也不是在京中没见过这种聪明剔透的女人,一笑说道:“没错,忠直校尉此番娶的虽是帝师府义女,但实际是洵王府郡主的事并瞒不了人。但在这种纯粹牺牲的状况下,穆将军不认为这真是对忠直校尉的一个考验吗?”
“但那也是帝师府义女吧!”
被三世子图僖这么一说,穆铁立即皱了皱眉头,莲青却继续抢白了一句。
因为这不是说帝师府义女就不能认输的事,而是莲青绝对相信易嬴能掌握一切。
而听到这话,三世子图僖也是一笑道:“穆夫人所言甚是。但这得忠直校尉的夫人协同前来。而不是在忠直校尉离京后被其以照顾焦家女眷的理由故意丢在京城才行。”
说到故意丢在京城几字,三世子图僖虽然不至于洋洋得意,但也是特意加重了一下语气。
因为穆铁都不知道这件事,穆勤也不会通知他这事情。三世子图僖又怎会知道这事?
那是因为三世子图僖准备前来与穆铁汇合迎接穆勤时。一名蒙面宫女过来传的话。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蒙面宫女也没说三世子图僖应该做些什么,但本身就是玩惯了各种阴谋诡计的皇室宗亲,三世子图僖很快就闻到了里面的与众不同味道。
一听这话。穆铁脸『色』也是一变,望向旁边提前赶到西齐城通知消息的穆家亲兵就说道:“真有此事。”
“这个……,小人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当时在队伍离开京城并入住桕县时,夫人确实还留在校尉大人身边,但从桕县起程后,小人就再没见过夫人,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犹豫了一下,穆家亲兵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毕竟这种程度的内情根本就不可能传到他们耳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帮穆勤圆这件事,更怕说多错多,穆家亲兵也只得缩了缩脑袋。
看到这一幕,同时入京却留在穆铁身边的穆家亲兵穆英就说道:“难道你们后来没向少将军询问?少将军也没解释吗?”
“我们询问是询问了,但少将军却没说,而是说其自有主张。并且少将军让某过来通报穆将军时,也让小人暂时不要提这事,更说后面他会私下向穆将军解释的。”[
又是少将军又是忠直校尉的,这或许对外人来说是有些难以理解,但同是穆家人,这就是一种亲疏的区别。
猛听这话,穆铁的眉头也皱了皱。
因为这种事私下解释不是不行,但这样也要瞒着亲兵不说,却明显有种不对劲的味道在里面了。
特别自己都不知道消息,为什么三世子图僖却知道,难道这是天英门的消息,并且对此表示不满吗?
不知该怎么说这事,穆铁就望了一眼旁边已在故做无事的三世子图僖,然后就回头朝莲青说道:“既如此,那夫人汝还是先回府中,等到穆勤随本将入府,再让你们见面吧!免得待会尴尬。”
“这样也好……”
犹豫了一下,虽然为迎接穆铁,几人都出了西齐城三里外,莲青却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得选择先行回避再说。
毕竟穆勤可不是接到圣旨要出来御边,而是在娶了图鄢后,为避免在京城中被人利用,这才躲避到西齐郡来。可即使作为家人,莲青不是不应该迎接穆勤,但穆勤的队伍中如果并无女眷,那莲青就没必要,也不应该特意迎出来了。
不然不说这是不是郑重得过头,仅是迎接一个晚辈,谁也不能在古代社会轻易摆这种大阵仗。
好像谈寒,虽然妻子秀娥同样是帝师府义女,但由于其本身与穆勤并无亲缘关系,却也不能带秀娥一起前来迎接。
这或许是一种男尊女卑,但也是谁都不能忽略的男尊女卑。
不然只因两人是连襟就要敬重穆勤,那也太过了些。
只是对于事情会变成这样,不管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