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书房丫鬟,而且还是与易嬴上过床的书房丫鬟,芍『药』知道许多白花花都不知道的事。
特别是北越国皇帝曾帮大明公主和易嬴许婚,虽然事情并没成,但也绝不可小瞧。
因此面对白花花询问,芍『药』也只得点点头道:“这事恐怕将来的确会有些说道,夫人你且听闵夫人说道再说。”
“妹妹你说。”[
虽然没想到白花花会去询问芍『药』意见,白岱真也没多想,带着一副掏心窝表情道:“白姐姐,妹妹就同姐姐说实话了。虽然妹妹不敢看轻白姐姐,可若以白姐姐现在的身份做了易知县平妻,将来恐怕会出妖蛾子。”
“闵夫人是说大明公主殿下会怪罪?”芍『药』在一旁若有所思道。
白岱真也管芍『药』身份,趁着芍『药』说出自己心思,当即点头道:“白姐姐,还是你家丫鬟看出来了。”
“如果大明公主将来不与易知县发生任何交集,白姐姐这平妻当真可以顺顺当当做下去。”
“可万一大明公主或者陛下那边动了心思,易知县的正室有了,白姐姐你这平妻身份可就危险了。不仅白姐姐危险,以易知县对白姐姐的情意,恐怕易知县也会跟着冒险。”
“这……,这该怎么办?”
白岱真的话虽然有些绕弯,但却不是不好明白。因为若是大明公主成了易嬴正室,要想能成为与大明公主平起平坐的平妻,仅以白花花这种民『妇』身份怎么可能。
甚至于,要想白花花身份不受侵犯,乃至生命不受侵犯,不说大明公主,易嬴日后就只能纳妾,不能再娶正室或平妻。
可易嬴或许能甘于白花花这样的贫妻,但以易嬴在洵王爷面前表现出的“才华”,仅是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恐怕将来都有人不会放过易嬴。因为这样的“人才”若是不能抓在手中,谁又会真正放心。所以不说别人,大明公主也未必真会饶了易嬴。
等到那时,白花花的平妻身份就成了大问题。
随着白花花变得惊慌失措,芍『药』就向白岱真问道:“闵夫人,你说自己是为了这事来找我家夫人,难道闵夫人能替夫人解决这事吗?”
只要有人开口,白岱真就能顺势说下去道:“当然,妹妹早知道白姐姐和易知县感情,不然易知县也不会在洵王爷、洵王妃面前介绍白姐姐乃是平妻。要想解决这事的隐患,那就唯有将白姐姐身份提起来,最好能提到与任何女人一起做平妻都无妨的地位最佳。”
“与任何女人一起做平妻都无妨?这,这怎么可能……”
知道白岱真在暗指什么,白花花不是高兴,而是有些不敢相信。
白岱真却满不在乎道:“这怎么不可能,虽然妹妹自知比不上白姐姐贤良淑德,但好在妹妹家世尚且不错,若是白姐姐能成为妹妹的干姐姐,成为妹妹父亲的干女儿,自然就能般配任何女人成为易知县的平妻。反正白姐姐都是我们白家的本家,也没有什么使不得。”
“这,这怎么好,那不是……”
只要能解决问题,白花花是绝不在乎有病『乱』投医。反正这事是白岱真自己提出来,白花花也不认为自己需要付什么责任。
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易嬴,白花花张嘴就想先答应再说。
看到白花花反应,芍『药』连忙拦住道:“闵夫人,恕奴婢愚钝,不知夫人的家严是……”[
“家父乃是当朝三品大员——吏部尚书白原林。”
虽然不知芍『药』在易府的真正地位,但白岱真也看出来了,芍『药』现在就是个给白花花出主意的人。只要白岱真能说服芍『药』,恐怕不仅能说服白花花,同样也能说服易嬴,白岱真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因此白岱真也不转弯抹角,直接说道:“饶是什么人想以白姐姐身份说事,只要白姐姐成了妹妹的干姐姐,这平妻位置都能坐得了。”
吏部尚书白原林?
突然听到这话,不仅白花花脑袋一阵发晕,芍『药』、月季也有些难以相信。
要知道吏部尚书可是掌管天下官员品级、晋升的当朝大员,虽然易嬴升任云兴知县看似圣旨所授,但要想给易嬴腾出这个位置,那却也得通过吏部才行。
发现芍『药』不再言语,白岱真就笑道:“白姐姐,只要姐姐和易知县同意这事,妹妹保管爹爹肯定会认白姐姐为义女。那即便再是什么女人要做易知县正室,白姐姐也不会失礼,易知县昨日对洵王爷和洵王妃的话也不算妄言了,姐姐你看如何。”
“既然妹妹如此帮衬,姐姐还有什么好说的,回头姐姐就同老爷说一声,看看老爷怎么安排。”
不算现在如何,就是先前白花花想要答应白岱真时,白花花都知道这事不能凭她的心思一己做主。
所以白岱真既然已将易嬴带出来,白花花也会借坡下驴,也准备仔细问问这事再说。
因为这事虽然的确是好事,也能解决问题,但官员间的亲疏可不是能轻易定下的。即便易嬴真的“前程远大”,不说吏部尚书白原林能不能看上易嬴这么门亲,易嬴要不要认这门亲,却也得等到将京城中的官员形势、派系弄清楚再说。
否则万一也像昨日的洵王爷般被落了套子,那不是凄惨。
当然,论起官员世故,白岱真肯定会在芍『药』和白花花之上,而且并没有两人的担心。
因为两人担心的事情早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