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难道你打算在本县离开后继续留在兴城县?”
“哼,不然你以为妾身待在这里为什么,只为了被你糟蹋吗?”
对于突然出现在兴城县外的盂州轻骑,易嬴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虽然焦勇在“鼓足勇气”上前询问得来的回答只是他们在附近狩猎,但其他人会为此担心,易嬴却丝毫不会为此担心。
正当白花花等人都在为那些不肯离去的盂州轻骑牵肠挂肚时,易嬴也得以在焦玉房中好好温存了一番。[
被焦玉轻轻推开肩膀,易嬴不恼反笑,重新将焦玉往怀中抱了抱道:“怎么?这才是夫人的真正目的?难道夫人准备在本县离开兴城县后,再好好在万府中搜刮一番?”
“放心,妾身还不至于做出那种掘地三尺的荒唐事。”
焦玉在易嬴怀中钻了钻,更将下身往易嬴胯下凑了凑道:“但只要该属于妾身的东西,妾身可不会轻易放弃。好像你不也从万府库房中卷走了不少东西吗?有什么资格责怪妾身。”
“本县又没说要责怪夫人,只是夫人总要给下任知县留些汤汤水水吧!”
“这你就不用管了。”焦玉一脸不屑道:“如果没什么波折,下任兴城知县应该就是焦勇那小子吧!”
“焦勇?难道知州大人准备用府官代替钦官吗?难怪焦勇那厮对兴城县的事情这么上心。”
“你别说什么那厮不那厮的,焦勇可是妾身娘家的人,哪容得你胡『乱』藐视。而且用府官替代钦官又怎么了,这原本就是朝廷准允各地知州的权力。何况没有了万大户存在,兴城县的油水也会少了许多,没人会去与焦勇争什么权势。”
北越国的钦官与府官相当于双重制政,虽然由于兴城县是个重要流放地,一直以来都是由钦官治政。但穆延如果硬要用府官替代钦官,并且给朝廷钦命的兴城县知县足够补偿,却也难说对方会不会接受穆延安排。
当然,这并不是易嬴关心的事。
『揉』捏着焦玉丰润的胸脯,易嬴就说道:“对了,既然本县月内就要起程,夫人准备怎么对二公子说让他随本县前往京城的事。”
“……这简单,只要说让他随你去京城看望外公就成了。”沉默了一会,焦玉脸『色』却极其平淡道。
“外公?这到是,本县差点忘了还有这借口。”
焦玉乃是兵部侍郎焦瓒之女,本就是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才跟着穆延一起来到申州。只因为易嬴一直想着穆奋的福康安身份,才会总将事情往难处想,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简单的解决方法。
焦玉却不管易嬴如何松了口气,望向易嬴道:“你看我们要不要让奋儿拜你为义父,这样也方便你将来照顾他。”
“义父?还是不要了,谁敢做一个未来皇帝的义父,夫人你不是让本县找抽吧!”
“你就那么确定奋儿一定能称皇?”焦玉眼中闪过一抹惊喜道。
易嬴却一脸淡然,更像带着无比沉重语气道:“他不称皇就只有一条路,所以他只能称皇。”
“还是你说的对,我们一起去同奋儿说说吧!”
在易嬴提醒下,焦玉也很快意识到。如果穆奋将来不能成为北越国皇帝,面临的就是一条死路。因为不管谁成为北越国皇帝,为免后患都会在第一时间除掉穆奋。[
所以其他人尽管可能有不同人生,穆奋却只有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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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易嬴的故意“疏远”,西四院平常根本就没人来。即便是用餐,也都是由悠儿和林氏带入,几个孩子就仿佛生活在世外桃源中。
看到易嬴、焦玉一路走来,正在院中打扫的林氏赶忙让到一旁。更因为仍是“待罪”之身,林氏也不敢随意招呼冲撞了两人。
已对焦玉说过林氏的事情,易嬴对林氏的态度自然满不在乎。但在知道林氏于穆奋一事的重要『性』,至少是事情开端所具有的重要『性』后,焦玉却在走到林氏跟前时就站住了。望了望低着头的林氏,焦玉好一会才说道:“林氏。”
“林氏见过知州夫人,见过知县大人。”
没想到焦玉会招呼自己,林氏一下慌『乱』起来,低着头侧身一福,额边甚至微微泛起了汗珠。
“你与易知县的事,妾身已经知道了。无论你们以后能不能在一起,为了大妞、虎蛋的将来,你都一定要好好听易知县的话。”
“啊!”
突然听到焦玉这话,林氏惊呼一声,双脸立即又羞又红窘住了。她怎么都想不到焦玉竟会知道自己与易嬴的事,或者说是知道自己被易嬴糟蹋的事。换成一般状况,林氏肯定会被吓得半死,但身为女人,林氏却也能听出焦玉言语中全无恶意。
在林氏不敢想像地转脸望向易嬴时,焦玉已经自己向屋内走去。
等到焦玉进入屋中,院里已再没有一个人影,易嬴就两步上前将林氏抱入怀中道:“林氏,你看本县没说错吧!”
“……哼嗯,老爷你别这样。”林氏呻『吟』一声道。
“你现在还说什么别这样,知州夫人有话要同二公子说,我们到旁边屋子去。”
被易嬴半拖半抱着往院外拉去,知道易嬴想对自己做什么,林氏羞得身体都不禁发颤起来。虽然这已不是易嬴第一次找上林氏,但却是在有人知道两人关系后,易嬴第一次找林氏,还是用这么急切的态度。
想到自己与易嬴的关系已被知州夫人所知,易嬴就再不能用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