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姚嬷嬷汝说,易少师将来有可能支持育王爷夺取皇位吗?”网不跳字。
“臣妾不知,但臣妾感觉,老爷好像并不在乎谁做皇上,甚至对于太子殿下来说,好像太子殿下只要顺利登基,那对老爷来说就仿佛万事大吉了一样,不然老爷又怎可能坚持让太子妃成为皇后,甚至都不想对府中人等解释。()但太子殿下将来假如不听话……”
“……不听话?难道这才是真正原因。”
听到这里,姚嬷嬷是真有些恍然大悟了。
因为姚嬷嬷即使看不出易嬴对朝政有什么兴趣,但不管什么人当皇上,又能保证一定会对少师府尊敬有加吗?好像褒拟都差点被太子图炀赶出皇宫。太子图炀做这事可是丝毫没有考虑到少师府的想法。[
因此太子殿下若真与少师府分道扬镳,那还确实说不定少师府将来会如何选择了。
太皇太后图燕娇点头道:“所以姚嬷嬷你们往后的工作就是增加易少师对育王爷的好感,包括五年内,不要让人对易少师得手。”
“臣妾尊旨。不过……”
“……汝说什么不过?”
虽然对姚嬷嬷有着足够信心,或者说对自己是否能掌握姚嬷嬷有着足够信心,但看到姚嬷嬷突然迟疑起来,太皇太后图燕娇眼中也多了一种怪异。
而这不是姚嬷嬷对太皇太后图燕娇有了什么新想法。更不是她对少师府有了什么其他想法,只是想到太皇太后图燕娇想要增加少师府对育王图濠好感的事情时,姚嬷嬷又想起了临出门时乔姐对自己说的话。
因此滞愣一会,姚嬷嬷就脸带窘迫道:“太皇太后殿下恕罪,但臣妾在离开少师府前,乔姨娘似乎托臣妾对太皇太后殿下说一句话。”
“哦?乔姨娘,什么乔姨娘,她又有什么话要对哀家说?”
突然听到少师府有什么姨娘有话对自己说。太皇太后图燕娇就一脸惊讶起来。毕竟别说少师府妾室,不是为了育王图濠,太皇太后图燕娇本身就与少师府无甚瓜葛。也不想有瓜葛。
姚嬷嬷说道:“乔姨娘是天英门弟子,她也嫁予了易少师做妾,不过就是她的『性』子有些难以捉『摸』。”
“哦!汝说乔姨娘是天英门弟子?天英门弟子有什么话要对哀家说?”听到乔姐竟是天英门弟子,太皇太后图燕娇真是惊异起来。毕竟太皇太后图燕娇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也与天英门弟子有交情了。更想不出天英门弟子又会对自己说什么,乃至为什么有话要对自己说等等。
“这个……乔姨娘说……”
略做迟疑,姚嬷嬷就有些踌躇道:“若是太皇太后殿下一定要拉近与少师府关系,或者说想要拉近少师府与育王爷的关系,最好还是太皇太后殿下……”
“最好还是什么?汝怎么不继续说了……”
听到这里,太皇太后图燕娇就真有些急切起来。
因为太皇太后图燕娇即使再怎么想与少师府拉近关系,或者说想帮育王图濠与少师府拉近关系。她仍是没想到乔姐或者说天英门弟子竟会主动给姚嬷嬷或者是自己提建议。
这让太皇太后图燕娇大为惊讶的同时,却也是大为惊喜起来。
因为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天英门弟子都开始主动关心少师府与育王图濠关系更好的结果?
这是不是说,天英门也开始觉得太子图炀不可信,改为考虑支持育王图濠登基了?[
可事情真是这样,姚嬷嬷又什么一开始什么都不说,直到自己以为事情快要结束时才说出来。
但与太皇太后图燕娇的兴奋不同。姚嬷嬷却又是脸上一窘,不敢再与太皇太后图燕娇坐在一起,径直从座上站起,重新跪倒在地道:“太皇太后恕罪,臣妾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因为乔姨娘居然说,太皇太后殿下若真想增进少师府与育王爷的关系,还不若太皇太后殿下自己与易少师亲热一下,不然别人再怎么能干,却也比不上太皇太后殿下自己与易少师的亲近。”
一低头、一咬牙,一口气将乔姐的话语全都说出来,姚嬷嬷就再也不敢抬头了。
因为姚嬷嬷不是害怕太皇太后图燕娇不满才一时不敢将事情说出来,而是害怕乔姐或天英门对自己不满才不得不将事情说出来。
特别易嬴都能对姚嬷嬷感兴趣了,再对太皇太后图燕娇感兴趣也并不奇怪。
只是不知这是不是易嬴的意思,仅是男尊女卑,三从四德,又有天英门弟子镇压,姚嬷嬷也是不说不行,却就不知道太皇太后图燕娇又会怎样答复,或者怎么生气,姚嬷嬷根本就不敢动弹了。
而猛听姚嬷嬷话语,太皇太后图燕娇的双脸也顿时一窘,立即就有些忽青忽白起来。
因为不管易嬴或者乔姐为什么要说这话,仅凭太皇太后图燕娇对姚嬷嬷的了解,姚嬷嬷是绝对不敢无事生非拿这种事来戏弄自己的。
可太皇太后图燕娇怎么也没想到,易嬴居然会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虽然太皇太后图燕娇的年纪是大了点,可却还比姚嬷嬷要小上两岁,或者换成其他人,只会认为这是乔姐或易嬴在戏弄自己。但戏弄是戏弄,这却未必不是易嬴真在打自己主意了。
因此神情僵硬间,太皇太后图燕娇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
因为若是为了自己,太皇太后图燕娇绝对不会答应易嬴和乔姐的荒谬要求,但正如姚嬷嬷都不得不将这话说出来一样,为了育王图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