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暖身暖心啊,别的不论,就单看这两块大石头和一块石板,大家再看向秦士玉的目光就不一样了。
“我来吧!”这时,付秋走了上来。
“你没事了?”王月光问道。
“没事,这小子的药还不错,接骨续筋,还能治疗内伤。”付秋点了点头,看向秦士玉,“我说你小子下手可是够黑的,收力了没有?”
“我可不像他们,杀鸡给猴看是下下策。大家是在这里受苦而不是享福的,所以我想也就没有必要一来了就杀一个领队吧。更何况,我还指望模范给我干活呢,哈哈……”秦士玉大笑道。
“好!”付秋也笑了,而后点头道,“我先把话说明白了,干活可以,就冲你的留手和见面礼,值得咱老付给你卖力气。不过你这营长我可暂时不能认,认了你就相当于认了主子,这可是涉及到一千兄弟的身家性命,我的命可以给你但是他们的命不行!”
“行!有你这‘暂时’两个字就可以了。不得不说,我特么也很讨厌孝子贤孙。”秦士玉道,而后看向后面两位。“不给我介绍介绍吗?”
“啊,王月光你知道了,他主要跑外和对外交涉这一块,老好人一个。”付秋道。
“就咱们这个条件还有对外交涉这一块?”秦士玉诧异地道。
“怎么没有呢,毕竟也是一千条人命啊。”付秋道,因为秦士玉一句“咱们”他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不悦,“那个,刚刚喂我药的,姜树,酒磨子一个。就是喜欢喝,我们也叫他酒哥。不过他的记忆力特别好,兄弟们的大事小情都是他给记着。”
“原来酒哥还是一位大管家啊,幸会幸会。”秦士玉拱手,姜树还礼。
“这个,吕毅,我搭档,主要和我一起负责兄弟们的方方面面吧。平时喜欢玩闹,大家也叫他一声大乖。”付秋道。
可以看出,虽然付秋主动请辞,可是并没有放弃大家,这吕毅应该就是名义上的“营副”了。
“那行吧,这集结营的四梁八柱我都认识了,老付你和大乖忙着,我和王营长还有酒哥进去看看。刚到这儿,得给兄弟们干点实事不是。”秦士玉点头道。
“那我们先进去啊?”王月光看向付秋,意思是在征求意见。
“进去啊,你特么问我干什么,营长是他,特喵的不是我!”付秋没好气地道,虽然嘴上说不认可,可是这一句话也不难听出,他算是接受秦士玉的存在了。
是啊,他个人可以,可是带着兄弟们那可就得说是后话了,鬼才知道这秦士玉是不是上头派来消灭他们的!
“走!”秦士玉点了点头。
一刻钟后……
“我去你妹的!”秦士玉跑了出来。
“哈哈……”付秋和吕毅似乎早就知道了,大笑道。
“笑啥啊!”秦士玉脸都红了。
“一般情况下,进去的人不会超过一刻钟。你没看韦人那小子都不进来吗?哈哈……”吕毅大笑道。
是啊,秦士玉进去一看啊,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脏乱差!
平均二十米左右一个“房间”,里面是连床都没有啊。外面看像马厩,里面就是!地上铺的都是稻草,周围都是一些个不知道多少年月的破布单子遮风挡雨。这就是所谓的房间了,真是惨不忍睹!
当然,“房顶”自然不能是布,大家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比荷叶还要大的叶子,放在上面勉强挡雨。
是啊,也只能是勉强。雨水挡不住,这地上还见不到阳光,再加上积水和人长时间的居住,那是什么味也就不用多说了。
就这么,一百个“大窝棚”就是这一千人的家了。而之所以味道大,并非是单纯因为那股子霉味儿和馊味儿,更是因为大家解手的地方,也就是大门外了。
因为难民营的缘故,再加上城中有传送阵,所以说这里其实已经被通天教放弃了,南门这里就是一个三不管的地方。
北有徐家,南有羿家,中心的通天教根本就没有人会来,所有安全什么的都不用考虑。南门的大门基本上都是开着的,谁想解手了就出去。
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跑远一些,毕竟里面还住人呢。可是人有三急,赶上急的总不能拉裤子里吧?就这样,门口已经出现无数个粪山了……
“这特么哪里是人住的!”秦士玉怒道。
“你住不下可以走啊,我们也没逼你。”一句话,付秋的脸沉了下来。不仅是他,其他三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
“特喵的,这群孝子贤孙,就这么对待咱们吗?我看他们是找死!”秦士玉当然注意到了三个人的表情变化,不过却是假装没看见继续愤愤道。
一听这句话,四个人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不是,咱这不是挺大一片地方吗,怎么就住的这么憋屈啊?再说了,为啥非得守着大门口住啊,往里一些不好吗?不臭啊?”秦士玉道,刚刚那一趟比他上的旱厕也是差不离了。
“因为近,上厕所方便。”吕毅无所谓地道。
“不行,得改改。”秦士玉眉头微皱,看了看北方,“特喵的,看来我这一时半刻的还回不去了呢。”
“我劝你还是回去吧,细皮嫩肉的,而且出手还那么大方,富贵人家的孩子吧?”姜树道。
“你咋骂人呢?”秦士玉斜眼看了姜树一眼。
“啊?”姜树一愣。
“我记得,一座城城中一座青楼就叫特喵的富贵人家……”秦士玉道